不太懂,很厲害的樣子。
怎麼看起來笨笨的。
吳仁愛被那一句“兒子”震的腦瓜子嗡嗡嗡的。
直到眼前的小孩子用一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他才回過神來。
僵硬的連話都不會說了:“對,對我是四年級a班班主任,我,我叫吳仁愛....”
周澤東:我看你也像是無人愛。
“那我們先走了。”
司念禮貌的露出一抹笑容,帶著兩個孩子就要走。
吳仁愛十年沒見她了,但是司念和小時候長得還是一模一樣。
比以前更好看了。
小時候司念就是軍區大院最漂亮的崽,軍區大院所有同齡的小男孩都喜歡她。
吳仁愛也和大家一樣,有個不約而同的夢想,長大娶司念當老婆的夢想。
只是司念她的眼里,只有傅煬。
誰也入不了這位大小姐的眼。
誰也沒想到,司念長大會遇到這樣悲慘的遭遇。
他還有很多事情想問。
見人走,立即急了。
“等等念念,別走.....”
司念聽到這個稱呼,雖然說是小時候原主的玩伴,但她還是有些不適。
正皺眉,一道低冷不悅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來——
“你想干什麼?”
司念愣了一下,扭頭朝著一旁看去。
只見周越深正站在前面樓房門口,冬日的陽光打在他修長的身形上,更顯得清冽冰冷。
他眼眸微瞇,目光落在了吳仁愛想要拉她的手上,瞳孔中迸射出幾分殺氣。
司念眼神動了動。
老男人不是說很忙嗎?
她還以為他這幾天都不回家了呢,怎麼跑這里來了?
周越深三步并兩步的上前,他一把拉過司念的手,將她護在身后。
居高臨下的看著吳仁愛,嗓音冰冷:“你想對我妻子干什麼?”
吳仁愛聽到這話,先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他頭皮頓時一麻。
他下意識的打量對方一眼,被對方的健壯的身形和凌厲的眼神震懾,心中不由的吃驚。
怎麼這人和傳聞中司念嫁的離婚帶三娃的老男人不太一樣。
他張了張嘴,僵硬的解釋道:“同,同志,你別誤會,我是念念的兒時玩伴。今天遇到想同她說兩句話而已,沒別的意思。”
周越深扭頭看向司念。
司念抓了抓頭發,雖然她能看出這個人好像是有別的感情。
但不確定小時候兩人關系到底多好,也不好一時把人得罪了。
于是點了點頭。
“沒事周越深,他沒對我做什麼。”
吳仁愛忙點頭:“對,我們從小就認識,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我怎麼會欺負她呢?”
周越深聽到這話, 眼神卻更冷了。
司念嘴角抽了抽。
原主怎麼這麼多青梅竹馬?
吳仁愛只覺得自己聲音越來越小,最后硬著頭皮的道:“既然你沒事,那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說完,轉身灰溜溜的跑了。
他本以為司念嫁到這樣的家庭,肯定過得很苦很悲慘。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
一時之間,也有些失落起來。
原來人家也不需要他幫助。
都是他自作多情罷了。
但他也知羞恥,人家丈夫來了。自己要多說什麼,倒顯得他不安好心。
于是尷尬的趕緊離開了。
周越深還沒說話。
小老二就站了出來。
仰著腦袋好奇的問司念:“媽媽,他是誰呀?他跟媽媽很熟嗎?”
“他為什麼叫媽媽念念?還說什麼.....”他扭著屁股學著吳仁愛的語氣:“等等念念,別走~~”
司念:“.....”好的不學,盡學壞的!
周越深敲了敲兒子的腦袋:“念念也是你叫的,叫媽媽!”
周澤寒立即捂著腦袋齜牙咧嘴:“我錯啦爸爸!”
“好了,先回去吧,晚飯時間都要到了。”
司念無奈的搖了搖頭,望向周越深:“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廠里很忙?”
周越深道:“年過節結束了,廠里也恢復了原來的供貨量,隔得近,每天不用怎麼跑。”
“我回家聽蔣阿姨說你帶孩子來學校了,想著過來看看,怎麼樣?”
周越深現在搬進城里面來了,不用連夜連夜的送貨。
時間是寬裕了不少。
周澤寒超級驕傲的道:“爸爸,哥哥進了精英班。你知道那是什麼班嗎,就是誰都和哥哥一樣厲害的班!”
周越深看了波瀾不驚的大兒子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好。”
約莫又問小老二,“小寒呢?”
周澤寒鼻子都翹上天了,小手插著腰。
正在周越深驚訝,難道小兒子也逆襲的時候,就聽他說,“我?我當然是在普通班了,爸爸你可真笨,這都猜不到。”
周越深:“.....”
一家人一邊走一邊說著這件事。
周越深牽著嘰嘰喳喳的兒子,沒聽進去他說什麼。
反而側頭問旁邊的司念:“剛剛那人是你青梅竹馬?”
周越深居然還惦記著這件事。
司念有些頭疼,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應該是吧,但是都十來年沒見過了,說實話,我都記不得是誰了。”
周越深剛剛還微微蹙著的雙眉,立即散開了。
一家人剛走出去不遠,幾個穿著軍裝的人從后面走出來。
一女人緊緊盯著司念的背影:“她就是周團長的第二任妻子?”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下半輩子想留給自己的家人】
一旁的警衛員道:“看她和周團長的關系,應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