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團長,為什麼會忽然查周團長的妻子,難道她有什麼問題嗎.....”
按道理說周團長都離開部隊那麼多年了,就算是對方有什麼問題,應該也輪不到他們來查才對。
警衛兵是后面來的,對周越深和楊玉潔的的事情,并不太清楚。
這會兒更不明白。
只知道上一次劉副團長他們回去了之后,她就像是變了個人。
這一次更是主動申請調往這邊實行任務。
穿著一身貼身軍服,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卻又無比凌厲的女人不悅的睨了他一眼:“我說過什麼都忘了?”
“少說話,多做事!”對方立即站直身子,“團長我知道錯了。”
楊玉潔看了看遠去的一家背影,看著那道熟悉的,曾經夢回無數次,高大筆挺,充滿了安全感的寬厚背影。
而此時他的身邊卻站著一個嬌小纖瘦的身影。
是那麼的不匹配。
那樣的人,怎麼會找了如此和他不匹配的女人?
她搞不明白。
別人不知道周越深離開的秘密。
可她知道。
她也知道,周越深會回去。
只要上面傳達命令,他這個一心為國的男人,必定會拋下所有回去。
所以她披荊斬棘,拒絕了一切接近她的人,站到這個位置。為的就是和他肩并肩,不再仰望他的背影。
她好不容易熬到了這個時候。
卻只等到了他的一封拒絕歸隊的冰冷信封。
而他的理由更是相當可笑。
他上半輩子獻給了部隊。
下半輩子想留給自己的家人。
太可笑了。
周越深那樣鐵骨錚錚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為了這點事情拒絕歸隊。
這樣自私的理由,她無法接受。
不可能是他這樣的人能寫出來的信。
沒錯,肯定是有人編造的虛假信封。
起碼,在來到這座城市之前,楊玉潔是這樣想的。
可當她看見,那個曾經面對尸山血海也面不改色的男人。
僅僅因為一個男人接近那個女人,他變了臉色的時候——
楊玉潔這幾年的夢,支撐著她走過一路的夢,徹底破碎了。
她不敢相信,在部隊從不近女色的男人,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失去自控能力。
更是依偎在自己幾個孩子和女人身邊,一副愛妻如命的模樣。
楊玉潔的心臟一陣抽疼。
她不知道這些年發生了什麼。
到底是什麼磨去了這個男人尖銳的棱角。
那個女人,又到底有什麼魅力。
楊玉潔的目光落到司念窈窕的背影上,不可否認,她是個明艷動人的美人。
可她認識的周越深,從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容顏所動搖。
一定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
她指甲陷入掌心,轉頭看向不遠處即便是放在這座城中,也相當豪派的小學,聲音冰冷如雪:“這所學校,不是一般的學校。”
一旁的人立即道:“楊首長你是不知道,這所小學,是我們云貴川市最好的小學,也是唯一一所外語小學。”
外語小學?
周越深那樣的人,雖然賺了錢,但是他不是那種會奢侈到把孩子送到這樣小學的人。
那就說明,是那個女人的想法?
既然是這樣級別的學校,加上兩人搬上來沒多久,更不可能這麼容易進去了。
她瞇了瞇眼睛,正要說什麼,有人走了過來:“楊團長,您要的資料,我查到了。
”
楊玉潔伸手接了過去,打開一看,資料第一行的姓名:司念,女,十八歲......
她站在原地看了十來分鐘,資料被她捏的發皺。
一行人都被她難看的表情嚇到。
聽說這位女團長,可是西北軍區最年輕的文工團團長。
還是師長的女兒.....
總之,來頭很大。
假千金、未婚夫、替嫁、當外語老師?
呵,司念的人生倒是精彩的很!
最主要的是,她這個未婚夫,來頭還不小。
傅家?
傅煬?
不正是今天來接她的那個剛上任沒多久的團長?
她將資料丟給一旁的人。
一旁的中年女干部看了一眼,張了張嘴:“厲害啊,這麼年輕就在我姐學校當老師。”
“嗯?”楊玉潔立即瞇眼看她。
女干部當即嚇了一跳,立即轉嘴:“這麼年輕,肯定是靠關系的吧,不然一般不可能,這個年紀,都還沒畢業呢。”
沒錯,這女的才十八歲,根本不匹配這所學校的招聘要求。
她姐以前大學畢業,在里面當了一年的老師才轉正。
總之是一所很嚴謹的學校。
對方這個年紀,確實是不大可能。
楊玉潔卻道:“你說你姐在這所學校?”
女干部忙道:“對,對!我姐在這所學校教七八年了!現在都當主任了。”
楊玉潔看了她狗腿的表情一眼,收回目光,約莫一會兒才道:“是嗎,你叫什麼名字。”
女干部眼睛一亮:“楊團長,我叫李秀華。您要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楊玉潔道:“李部長,我忽然想到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傅團長談,你應該知道傅團長家在哪里吧?”
李秀華忙點頭:“當然,我家和傅團長家就在一個大院呢!”
……
傅家,傅芊芊今天休息。
她哼著小曲兒把自己的買的東西一個個拆開,然后放到另一個舊袋子去。
鄭女士看不過眼了,“你送就送,還拆了干嘛,不知道的別人還以為你故意送舊的東西,瞧不起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