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板視他做親兄弟。
這一次的合作,談了好幾個月都沒談下來,他跟著一去了一次,就成功了,
大家都說周總是陳老板的福星。
陳老板連自己最得意的助手都分給他了。
只是新來的周總長得高頭大馬,眉眼凌厲,不茍言笑。
一副很難接觸的長相。
大家都有些怕他。
陳南和周越深碰了碰杯,問,“老周,怎麼不帶妹子來玩?”
周越深眉梢冷峻,抬眼,“她要上學。”
陳南聽到這話,忍不住笑。
“還說別人玩的花,我看沒人比你花,人家都是找來年輕當情人,你倒是好,直接找當老婆。”
周越深下頜緊了幾分。
“我不喜歡這種玩笑,別拿她和別人比。”
陳南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男人嘛誰沒有幾個知心人。
這年頭賺了錢的,一心一意的能有幾個。
周越深這樣的,在部隊就受人追捧。
出來還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嬌妻。
有時候,陳南挺羨慕他的。
草根出身,卻能走到這一步。
不得不佩服他的自制力。
他做了個我知道錯了的表情,對周越深旁邊穿著禮服的女助理道:“陳助理,招待好周總。”
隨后起身和女伴去跳舞。
陳密給周越深倒了杯酒,深紅色的晚禮服顯得她身材曲線十分姣好。
臉上畫著精致干練的妝容,稍微近一點都能聞到迷人的香。
一旁不斷有人上前邀請她跳舞。
但都被她拒絕了。
陳密抬眼看了一眼周越深,他袖口挽著,手臂肌肉線條明顯。
古銅色的皮膚,一看就知道是愛鍛煉的男人。
男人三十,能自律鍛煉身材的人卻不多。
比如陳南,以前圈子里有名的帥哥,這會兒已經有了啤酒肚。
臉下垂的厲害。
“周總,您不去跳舞嗎?”
周越深抿了口酒,神情不變。
“不跳。”
說來,也不知道念念會不會喜歡這樣的場合,她以前家庭條件好,應當也會有這樣的舞會吧。
周越深沒見過她跳舞。
他低頭又抿了口酒。
連續幾天杯不離手,太陽穴有些脹痛。
周越深伸手揉了揉。
又聽一旁的女人說:“周總,日后和陳總在一起,這樣的場合會很多,跳舞基本也是必備的,您若是不會,我可以教您。”
周越深打斷她的話,嗓音低冷,“我說不用,聽不懂嗎?”
陳密表情僵了下,不敢再說什麼。
周越深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拿過一旁的西裝外套,起身準備離開。
又不是什麼重要的合作晚宴,他也沒必要多留了。
這一次要不是陳南非要讓他過來,說是介紹一下,周越深早回家了。
當背后股東也好,跟著一起合伙做生意也罷。
他都不想夜不歸宿了。
不會再為了工作,而忽視家里的人。
周越深打車回了家。
身上的酒味很重。
他站在外面停了一會兒,等味道被風吹散,這才走了進屋。
司念正在燉湯。
她下午忙完去買了一只雞,打算燉湯喝。
還買了不少的藥材跟著燉,營養又大補。
當然,這都是給幾個孩子補的,小孩子時不時的補一下,長得才快。
藥材的香味和雞肉的味道融合一起,說不出的香。
周越深頓覺得有些餓了。
司念做的飯一如既往的令人垂涎。
他走進廚房,看著司念忙碌著,小老大在一旁洗菜。
看見他進來,喊了一聲“爸爸”。
司念抽空回頭看他一眼。
“回來了。”
周越深應了一聲,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下。
司念踮起腳尖,在他身上嗅了兩下,隨即手扇著鼻子,“好重的酒味,你又喝酒了?”
“今天公司有慶祝宴,喝了一些。”
司念想了想也是,這種場合也難免的。
不過這會兒還早,他就回來了。
按道理說,慶祝會不是才開始嗎?
難道是因為之前自己的話嚇到他了,都不敢在外面多留了?
司念想著又覺得心里微甜,能把她的話放心里,并且實施的,只有這個男人了。
她從罐里夾了一塊煮的噴香軟糯的雞肉,吹了吹,遞到周越深嘴邊,“你嘗嘗,香不香。”
周越深張嘴接過,雞肉軟爛入味,清淺的藥香夾雜著濃郁的肉香在口里炸開。
比酒店那冷冰冰的飯菜要好吃百倍。
“嗯。”
“很香。”
“行,差不多了,開飯吧。”司念朝他溫柔一笑,大聲讓小老二進來端碗。
周越深看著她和孩子,眉眼說不出的溫柔。
吃完了飯,司念和他說起白天發生的事情。
“其實我也是猜測,但沒想到真的有,王二狗要是真沒發現什麼,不可能會去報警。”
“只是這兇手也太謹慎聰明了,這都能被發現。”
司念嘆了口氣:“如果不是這個傳聞的影響,咱們住這里的人絕不止這麼少。”
她說著,看周越深端著洗腳水放下,伸了進去。
被燙了一下,“好燙。”
周越深坐在對面,摸了摸,覺得不燙。
他脫了鞋子,伸腳。
他的腳好大,一個盆都被占滿了。
司念立即踩在了他的腳上,還不忘說:“如果這個兇手抓不到,這個傳聞永遠破不了,日后會對房價有影響。
”
周越深低著頭,她的腳丫又嫩又小。
踩在他的腳上,顯得越發白皙。
他沒動,也任由著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