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出名了,好多人說要配種。”
“喲,那不挺好,大黃這春天來了?”苗春華之前來過一次,倒是不怕這狗。
要不是大黃,她的限量版包包和證件就被偷走了。
她當時就覺著大黃帥氣的很。
這會兒大黃這麼受歡迎,她還覺得挺驕傲。
司念無奈道:“苗姐,你怎麼來了?”
苗春華收回調侃的笑容,道:“我剛忙完就聽說了這邊發生的事情,沒想到居然會這樣,嚇到你了吧?”
她都聽說了,那兇手就在司念家旁邊。
本來老陳以為,這套房子位置好,雖然這個胡同里面有兇殺案,但是隔得又不是很近,沒什麼關系。
所以才會把這套房子賣給他們。
可誰想到竟然陰差陽錯的,就住在了真正的兇手隔壁。
這換誰知道了,都怕是嚇得不得了了。
沒找老陳麻煩,已經算好了。
她自然要過來探望一番的。
這會兒手里還提著幾個袋子,遞給司念,“這是我去香港回來順手給你買的,一個包包,你看看喜不喜歡。也當是我們老陳做事不妥當給你們的歉禮。”
司念看那袋子,就知道是香奈兒的牌子的包包。
立即拒絕道:“要求是我們提的,這個位置讀書做事都很方便,我們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再說陳老板也不知道這件事的內情,怎麼能怪他呢?”
當初買這十幾套四合院的時候,陳老板還因為周越深的關系,虧本賣給他的。
自己也是虧了不少錢。
加上司念是知道未來行情的,這種好事,她都是偷著樂。
哪里還好意思收人家的禮物。
苗春華道:“你還跟我客氣,咱們什麼關系啊,上一次你家大黃幫我抓到小偷的事兒,我都沒來得及報答你們呢,你要是不收,以后我都不好意思來你家了。
”
說完,她又從袋子里掏啊掏的,“對了,我還給大黃買了件衣服,不知道合不合身。”
她翻開衣服,遞給司念,司念看了一眼,……lv的。
“……”
實話說,在未來她都穿不起這個牌子。
當然,現在她也舍不得穿。
誰曾想,她家的狗都穿上了自己還穿不起。
……
苗春華知道周家還有幾個孩子,所以也不只是給大黃買了,只是幾個孩子不太了解,所以給他們買的是一些玩具。
兩人進了屋子聊天。
苗春華喝著司念泡的花茶,老神在在的道:“老陳很開心,說那邊那房子不是兇宅,總算是能賣出去了,我才發現他手上居然還留著這麼一套房子,還好他有點良心,沒有把那套房子也賣給你們,就自己留著了。”
“說不定以后能拆了啥的,還能回點兒本。”
“不過我想著既然案件破了,那這套房子是不是也能用了?雖然不能住人,但別的也不是不可以,我想來問問你的建議,你覺得弄個什麼好?”
司念想了一會兒, 雖然這個傳聞是沒了,但是死過人的房子肯定是不能住人的,確實是留著也浪費,于是她道:“我倒是覺得可以弄個廟吧,我發現大家都挺信這些的,弄個廟壓一壓,燒點香火,大家就不會害怕了。”
苗春華本來就比較信這些,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一亮:“哎,我怎麼沒想到呢,這個想法好,以后我就不用大老遠的跑別的寺廟了。”
苗春華一有想法就坐不住,一口喝完茶就忙告辭研究怎麼建廟了。
司念本來想著,這件lv的衣服大黃應該穿不上。
誰知道大黃沒多久,居然因為太熱,得了皮膚病了。
司念帶去醫院,大黃因為毛發太旺盛,噴藥麻煩,所以醫生給它剃了個干凈。
這會兒只剩腦袋上和尾巴尖尖還有毛,像是一頭獅子。
但看起來也很搞笑。
司念萬分心疼的給它套上那件lv。
大黃也是穿上名牌的狗了。
時間過得飛快,大黃長出毛已經是好一個多月后了。
天氣總算是涼快不少。
京市的秋天特別漂亮,秋風瑟瑟,發黃的楓葉有人臉盆子那麼大,楓葉被吹落一地,映襯這老舊的胡同,漂亮的像是一幅畫。
之前寡婦房子已經被拆了,現在正在建廟。
苗春華是那種說干就干的人。
換做以前,打擊封建迷信的時候,干這種事肯定是不能被批準的。
但是現在改革開放之后,倒是各方面都放開了,大家也不會因為害怕,而連燒個香都不敢。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鈔能力有權利。
只要這些條件都有,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周越深現在的工作去談合同, 開會,應酬比較多。
司念這才想到一個問題,一般應酬或者是參加什麼宴會,都要帶個女伴。
起碼在未來,她那些同事,就算是沒有都要去租一個給自己撐場面。
但周越深卻沒有提過這件事。
司念正琢磨著老男人是什麼意思呢。
周越深回來就莫名其妙的問她想不想跳舞。
司念對跳舞倒是沒有什麼興趣,但她忽然想起上個月這個男人情濃的時候問她會不會跳舞的事情。
不免多了幾分興趣:“你問這個干嘛?”
周越深頓了頓,說:“有個宴會,如果你想跳舞,我可以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