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長白了他一眼,“誰讓你找打人的,她本來就在說謊,這年頭需要兩千塊錢治的病都不是什麼小病,她卻轉身就把錢給了林家,一分也不給她那朋友留,這理由太牽強。”
按照他之前對林思思的了解,大概也會去找所謂的朋友,幫自己證明。
只要他們跟蹤林思思,查到她口中的朋友,再看看對方有沒有病,就找到了林思思說謊的證據了。
那既然是說謊的,她又為什麼說謊了,是為了證明自己是無辜的?還是說是為了什麼?
反正這件事,要說跟林思思沒有關系,打死李隊長他也不信。
原本司家肯定也以為林家不敢報警告他們。
所以才敢這麼膽大包天,現在寄過去律師函,司家肯定也會有動作。
第一個行動, 必定就是要打發那些動手的人。
只要那些人消失,就算是知道是他們打的,警方也找不到證據。
林爸爸手術成功了,司念在醫院睡得不舒服,所以第二天就被她媽打發回家休息了。
再次回到家里,看著熟悉寬闊的街景,筒子樓,司念竟有些恍惚,其實她也不過只是去了京市半年多而已。
相比較擁擠的胡同,這里哪都寬敞,空氣更舒服。
打開門,院子里種植的花草樹木都長了不少,還有些仙人掌和多肉植物,都是她兩個弟弟從老家拿來的,在老家大家都是上山自己去挖來種植,仙人掌也很多。
院子里被開了一塊地,四四方方,里面種滿了青菜。
墻壁旁邊的泡沫箱一排排的蔥和香菜長得郁郁蔥蔥。
墻角還有之前被周越深打碎的那顆玫瑰花,這會兒已經長高了,枝干粗壯,估計今年就能開花了。
一旁的小魚塘里面,有小老二養的魚苗,現在也長得個頭很大,在水池中慵懶的游動著,起碼肥了兩圈吧,也不知道吃了什麼。
不得不說,種植這些花草樹木,還得是大人行。
院子里收拾的很整齊干凈,之前司念去林家的時候,就發現父母家里都打掃的干凈整齊,如果自己不是穿書過來的話,她都要以為自己那點子潔癖也是遺傳的了。
“周越深,咱們院子好漂亮。”司念歪頭和周越深說話,很開心:“小寒他們看見肯定也很高興。”
周越深微微頷首,這樣充滿生活氣息的院子,不說幾個孩子,就連他看了也覺得歡喜。
屋內,聽到動靜的林蕭和周穗穗推著輪椅走了出來。
看到兩人回來了,滿臉驚喜:“念念,妹夫,你們回來了!”
“快,進屋坐。”
昨晚上林媽媽回來報好消息的時候,兩人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腿腳不方便,需要照看著,兩夫妻也恨不得立即飛奔趕去醫院。
這會兒看兩人真回來了,親眼所見的真實感,還是感到十分興奮。
“快進屋坐,小妹你肚子都這麼大了呀!”周穗穗忙上前攙扶司念。
司念忙道:“大嫂,你不用客氣,我現在還利索的很。”
周穗穗眼底有艷羨,對于司念他們來說的意外,對她卻求之不得。
雖然自己現在身體已經比以前好了,但她的肚子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看司念后面結婚肚子都這麼大了,心里難免羨慕。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進了屋子,因為醫院里只有林媽媽守著,所以周越深送司念回來,還得過去幫忙。
打了一聲招呼,便開著車出門了。
他們的車一直停在門口,沒有怎麼開過。
不過可能是林家經常幫忙打理,竟也沒有積灰。
司念進了房間,他們的房間林家人鎖著的,沒讓人進去過。
推開房門,屋子里有有一股淡淡的灰塵味道,并不嚴重,但司念還是翻出干凈的床單。
周穗穗過來幫她的忙,又把被子鋪蓋都抱去樓上晾曬,去去味。
免得晚上睡覺不舒服。
司念收拾完就困了,去房間補覺。
一覺醒來,她大嫂殺雞了。
她爸手術成功,司念和周越深也回來,這對林家來說都是大好的喜事。
司念懷孕了,周穗穗不讓她幫忙。
燉了一大鍋雞湯,司念喝了一些有點膩歪,吃的不多。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她吃完又困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一早,司念都佩服自己睡眠質量。
周越深是第二天才回來的,她爸爸雖然已經度過危險期了,但是因為還不能動彈需要貼身照顧著。
林蕭腿腳不方便,林媽媽沒什麼力氣,兩個孩子也幫不到什麼。
事情反而都落到了周越深身上。
司念看他一大早才從外面回來,很是心疼,“辛苦你了,前晚上你都沒怎麼睡。”
因為病房的床不大,周越深怕擠到她,都沒怎麼睡覺。
昨兒個又是一夜未歸,實在辛苦。
可他卻從不抱怨什麼。
回到家,司念進廚房給他熱飯。
周越深進來幫忙,他吃的很多,司念煮一鍋被他全吃干干凈凈了。
吃完飯,司念看了一眼沙發上說話的哥嫂,對周越深招手,等他微微低頭湊近,墊腳在他耳邊說,“我三天沒洗澡了,我不敢,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