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顆血紅色的海綿球,然后一臉壞笑的看著我,用手指狠狠地對海綿球擠壓,瞬間她的手上出現一一團鮮紅的血跡。
紅姐指著血跡,獰笑著說道:“雛女之身是我們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但只有一次,姐姐年輕的時候為了賺到更多的錢,就用了這個東西塞到下面裝雛女。”
“只要那些臭男人在進入的時候,稍微用力一頂,吸食過黃鱔血的海綿球受到擠壓就會流出血來,然后我在配合著表演一下,裝雛女的大戲就已經宣告成功,就算再有城府的男人,以為因為這一絲絲血跡,對你死心塌地的。”
瞧著紅姐不停地炫耀著曾經的豐功偉績,讓我心里莫名的感慨起來,一個勢單力薄的女人,想要在這大都市里站穩腳跟,是多麼難的一件事。
同時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心機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一個多麼重要的東西。
紅姐拿起另一顆海綿球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有些惆悵的說道:“倩兒,你知道胡彪今天為什麼會放過我們嗎,因為我告訴他你是一個雛女。”
“時間也不早了,你把這個東西塞到下面,等下我就帶你去胡彪的家里。”
她面無表情,把話很是輕巧的說出了口,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再一次用我的身體,為自己謀取利益。
回想起她之前的所作所為,我恨不得現在就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狠狠地扎在她心臟里。
但是我沒有這樣做,因為我想變得更大更強,變得永遠不用活在別人的眼光之下任人宰割。
一個人之所懦弱,是因為沒有受到足夠多的屈辱。
我對著紅姐點了點頭,拿著海綿球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片刻之后,紅姐開車帶著我去到胡彪的家里。
在樓下,紅姐和胡彪一陣嬉笑的寒暄過后,他就迫不及待的摟著我去到了房間里。
胡彪讓我坐到了床上,我裝作一臉驚恐的看著他,萎縮在角落里,死死的抱緊自己的身體。
此時我表演,讓他變得非常興奮,就像一頭饑餓的猛獸,狠狠的把我壓在了身子底下,我瘋狂地捶打著他的后背,眼角里噙著淚水,嘴里不停地嚷叫著,讓她放開我。
一切表演的沒有絲毫的破綻,讓胡彪越陷越深。
現在的我,在仇恨的驅使下,變得是如此的下賤。
隨著胡彪欲望的升溫,讓他脫下了我最后一道防線,我看著他那充血的碩大狠狠的竄入了進去,我加緊了自己的雙腿,讓他在我身上享受到如同雛女般的緊致。
隨之我配合著身體上的表演,不停地大聲嚷叫著痛。
胡彪的進進出出,讓白色的床單上沾染了一片鮮艷的血色,他的身體猛的一顫抖,使他的欲望得到了滿足,也預示著我的表演完畢。
我裝作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哭啼著聲音,滿眼淚花的看著他說道:“你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你要對我負責。”
胡彪很是滿意的把我摟在懷里,一臉興奮的看著我說道:“說你想要什麼吧,我都可以滿足你。”
我裝作膽怯的樣子看著胡彪,嘴里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我想和你結婚。
”
紅姐說的很對,我們女人無論再怎麼強大,背后始終離不開男人的支持。
我要牢牢的把胡彪抓在手里,讓他成為我的一顆棋子。
胡彪聽完我的話,楞了一下,感到很是意外。
我見他有點想不同意的意思,我就大哭了起來,“你把我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讓我以后怎麼嫁人呀。”
我哭啼著說完,就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法,已死相逼著胡彪。
胡彪架不住我用生命的威脅,最后還是同意了下來。
他看著床單上的一片血紅,又來興趣,把我再一次壓在了身子地上,瘋狂地侵略起來。
沒想到的是,胡彪的兒子卻借著虛掩的門縫,偷窺著房里所發生的一切。
第十三章 深夜驚魂
俗話說的好“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隨著胡彪身體再一次的痙攣過后,讓他癱軟在了我的嬌軀上。
此時的我,就像一只受傷的小鳥般,躲在胡彪的懷抱里溫存著。
這時胡彪的手機“嗡嗡”作響,他接完電話后,依依不舍的望著我說道:“倩兒,等下我要去見一個重要的客戶,要不是事情來得突然,我真想就這樣抱著你睡一夜。”
說話間,胡彪已經穿好了衣服,他對著我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溫情的看著我說道:“倩兒,在家里等著我。”
望著面前這個男人的真情流露,知道他已經徹底被我的身子俘虜了。
我不由的感嘆,“自古英雄難過美女關”,這句話說得不無道理。
對于胡彪這種經常流連歡場的男人來說,換女人就如同換件衣服一樣簡單。
胡彪目前表現出的一切,完全都是因為新鮮感在作祟,一旦著感這種感覺慢慢消退,他肯定也會把我一腳給踢開。
我不禁的思索起來,如何把胡彪牢牢的抓在手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