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神秘地帶與濕潤的舌頭,相互交纏迸發出另一種快樂的感覺。
他站在了起來,我輕輕的跪在床上,用嘴唇包覆著牙齒,然后緩緩的在他那處上下移動,并且慢慢的加快著速度。
我時不時停了下來,用舌尖舔.舐他敏感的小頭,讓他享受不一樣的嘴上功夫。
我躺了下來,讓胡瀚的雙腳跨越在我的肩膀上,這樣他可以看見我吞吐之間的情景,感官和身體上的雙重刺激讓胡震舒爽不已。
我的雙手略帶懲罰性的微微抓扯他另一半的屁股,增加了幾分愛.愛之間的互動情.趣,我就像魔法師一樣,讓我愛的人到達另一個神奇美好的世界。
幾番的纏繞讓我們精疲力盡,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胡彪打來的,胡瀚二話沒說就幫我接通了電話,然后在這別樣的刺激下,他又開始變得不安分了起來。
……
徹夜的歡愉讓我們忘卻一切的不愉快,臨近傍晚十分我才醒來,我看著還在熟睡的胡瀚,給他一深深的吻。
我穿上了衣服,梳洗完畢之后,我就去了酒吧找紅姐。
到了酒吧之后,還沒等我見到紅姐的面,沒想到吳媚那個臭**就帶著人又把酒吧給圍了起來,她一臉獰笑的看著我說道:“你不是認識一個特別能打的嗎,正巧我今天也帶來了幾個高手,要不要切磋一下。”
這時聽到樓底下吵鬧的紅姐,趕忙的從樓上的休息室敢了過來,瞧著吳媚滿臉的不可一世,變大聲說道:“死三八你又想干什麼?”
吳媚一聽變樂了起來,奸笑著說道:“紅姐我帶這麼人來,是來弓雖女**的不知道你信不信呀?”
紅姐一聽便大罵道:“你個死三八上回是我沒有防備才讓你得逞的,今天你敢在我的酒吧撒一下野適適,看我不活剝了你的皮。”
隨后,紅姐一揮手,從樓上下來了二十多個精壯的保鏢,個個孔武有力,瞬間整個酒吧里蔓延著無盡的火藥味。
吳媚之所以敢這麼囂張,也就是仗著背后有胡彪撐腰,但是胡彪認為我懷了他的孩子,只要我把這件事給說出來,我諒她吳媚也不敢在這里撒野。
就在雙方人馬正在蠢蠢欲動的時候,我打通了胡彪的電話,故意開啟了免提讓給吳媚聽到,我用可憐楚楚的聲音說道:“彪哥,有個女人欺負我。”
我剛把話說完,胡彪一下子就炸了起來,“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伙敢欺負你,有種讓她報上名來。”
我淡淡的說道:“吳媚。”
吳媚一聽電話那頭說話的人居然是胡彪,一下懵了起來。
當我把吳媚的名字說出口的時候,胡彪遲疑了一下。
如果他把吳媚給收拾一頓的話,那就等于自己親手毀掉一顆棋子。
或者他輕易的把吳媚給放過去的話,那就直接表明了他和嫵媚的關系。
無論如何對于我來說只有利沒有弊,我這個電話打的可謂是一箭雙雕。
我想,此時電話那頭的胡彪肯定已經焦頭爛額,于是我推波助瀾的說道:“彪哥,今天一個吳媚敢欺負我,明天就會在出現十個八個吳媚,我可是你的女人,整天的被人欺負,以后你在北海的臉面還往哪里放呀。”
“明知道我是你的女人,還敢找上門來欺負我,這不明顯不把你放在眼里嗎?”
“如果你怕吳媚,不敢去招惹她,大不了我跟她拼個魚死網破。”
我想盡一切辦法在語言上把胡彪往死角里逼,我今天必須要借著他的手來除掉吳媚。
第三十二章 計謀
胡彪在電話那頭很是著急的說道:“倩兒,我這次出來把人都帶走了,這一時半會的我又回不去,這怎麼辦呀!”
我知道胡彪這些話的意思,明顯就是在搪塞我。
我想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不如你給胡瀚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代表你處理一下這件事情。”
“你不是認為胡瀚對我有偏見嗎,正好可已通過著件事情讓我們接觸一下,以后也有利于我們一家人的相處。”
胡彪一聽完我的話就樂了起來,“胡瀚?他就是一個好吃懶惰的家伙,他能辦成什麼事?”
“不管怎麼說,胡瀚也是你的兒子,我想吳媚也不敢把他怎麼樣的,同時也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讓他歷練一下不是嗎?”
我仔細的想了一下,不能把胡彪逼的太死,萬一他來一個狗急跳墻就麻煩了。
我不如借著這個機會把胡瀚給引出來,那麼以后我在和胡瀚接觸也不會讓胡彪起疑心。
我的一番說辭讓胡彪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好,既然你說了,那就讓胡瀚去一下,讓他也好見見世面成長一下。”
我想此時胡彪心里也很是清楚,這件事他來也不行,不來也不行,只有讓胡瀚來面,既能化解尷尬,又能保全吳媚。
掛斷電話之后,稍等了片刻,胡瀚就從門外徑直朝吳媚走了過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瞧著她說道:“你就是吳媚呀,聽說你要找我小媽的麻煩,我想問一下是誰給你的權利,讓你敢在太歲頭上動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