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頌在警局里大肆發揚自己的演技,把這段受害人的戲份演得是爐火純青,讓警察叔叔聽了都覺得氣憤。
‘‘警察叔叔,我剛剛一下車就被他們三個圍起來了,他們還準備對我上下其手,還好我男朋友今天跟我一起,要是我男朋友不在又或者是我男朋友不會一點功夫那我現在······’’
一開始顏頌還皺著眉頭淚眼汪汪的,說完這段話直接眼淚就從眼眶里掉下來,pia噠pia噠的,像是不要錢一樣。
‘‘你個賤人,胡說八道什麼,我明明只是跟你聊聊天,還有你,我勸你趁早把老子放了要不然我爸來了有你們好受的。’’張琛一聽警察聽了顏頌的這番話后就激動的大喊大叫,一腳就踢開了自己坐的那根塑料凳子,甚至直接威脅起來警察。
只是在警察還沒有開口的時候明楚就先開了口:‘‘張公子就是不一樣啊,連警察叔叔都敢威脅,像我們這些平民對著警察叔叔都是老老實實的,哪里敢說這番混賬話。’’
這句話說出來張琛更是要死要活的,想掙脫控制住自己肩膀的警察立刻和明楚打一架,只可惜失敗了,畢竟夜夜笙歌的張琛哪里可以比得上精兵強將。
于是在張年和楊佩來的時候就正好看見張琛被按著的樣子。
此時的楊佩也顧不上其他直接就想去推開警察,嘴上還一邊大喊大叫的說:‘‘你們干什麼,還不快放開我兒子,要是我兒子有什麼好歹我跟你們沒完。’’
要不怎麼說是一家人呢,母子連心,就連見識淺薄都遺傳的一模一樣。
不過此時的張年倒是識相把楊佩拉住了打了一巴掌:‘‘你鬧夠了沒有,你要不要再好好看看你對著誰在說話。’’
‘‘我管他們是誰,你沒有看見兒子被他們欺負了嗎,還不快讓他們放開兒子。’’楊佩被一巴掌扇到了地上還繼續不依不饒的在地上撒潑打滾。
警察看見這個情況直接警告過后拉到了拘留室里面讓楊佩自己冷靜冷靜。
楊佩被關進去之后就老實多了因為拘留室里面有幾個染了五顏六色頭發的女的,而且手臂上有紋身,一聽楊佩說話就煩:‘‘那邊那個娘們,閉嘴。’’
此話一出楊佩便也不敢說話了,從農村一直死皮賴臉的跟著張年到城里當貴婦當久了也沒有見過這些場面,只得一個人在旁邊蹲著,也不敢亂動。
張年這邊看著妻子被拉走后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一眼顏頌旁邊不說話的男人,他知道那是最有話語權的男人,可是他不敢和他說話,因為一不小心可能自己的所有都不保了。
畢竟自己打拼了這麼久,老婆孩子沒了都沒關系,但是事業和地位沒了那自己就真的沒了,他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山里的小縣城里面,連廁所都是最原始的那種。
要不是當時傍上了幾個開車來隨便逛著兜風的富婆愿意帶著自己走出大山,自己也不會有今天,雖然他也知道那幾個富婆和自己也是玩玩,但是在她們膩了之后也確實給了自己一大筆錢,已經足夠讓自己白手起家了,可是今天絕對不可以在張琛和楊佩手里栽下。
早知道當初自己有錢了就不該回去老家看家里那兩個老不死的,要不是他們撐腰,楊佩哪里來的底氣死皮賴臉的跟著自己。
張年看向了笑面虎明楚:‘‘明少,很抱歉今天我兒子給你們帶來的這件事情,請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處理的,哪怕是讓他們一輩子都關在里面都沒關系,只要您和秦少放過張氏。’’
張年最不喜歡低聲下氣的和人說話了,可是遇到了最不能惹的人也只能用自己最不喜歡的方式去改變。
‘‘喲!這個嘛我好像說了不太算啊。’’明楚眼睛說著看向了顏頌和秦維清。
此時的兩人一站一座,秦維清站在顏頌的身旁,手扶著顏頌的肩膀,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顏小姐,很抱歉,我對我兒子疏忽管教,我本來是把他關在家里的,可是家里的糟糠妻不懂事,把他放了出來,我因為逆子的事情向您道歉,對不起,請您原諒這一次,我保證這會是最后一次。’’
張年自知對著秦維清是沒有意義的,所以只能對著顏頌說。
可是張年此時心里想著‘一個女人罷了,還能翻了什麼天,只是現在秦維清新鮮感還沒有過去而已,等著吧到時候哭的最厲害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顏頌其實早就調查過張氏了,所以也知道張年白手起家的錢是怎麼回事,知道他父母都在醫院了自己還在外面逍遙快活,導致父母抑郁而終,也知道楊佩亂搞張琛還可能不是張年兒子的事,所以知道這個事情以后顏頌就更不想和張年搭話了,于是顏頌把頭轉到了秦維清身上靠著。
秦維清也不想和這種對家里人都不在乎的男人搭話,于是就給明楚遞了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