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榜下捉婿,讓探花郎謝觀玄娶了我。 那時我并不知道,他已有心上人。 后來,我爹蒙冤下獄,被判貶謫嶺南。 他接回了自己的青梅,說要娶她為平妻。 婆母訓誡我:「你進門三年無所出,難道還不許我兒再娶?」 謝觀玄嘲諷我:「你如今已沒了倚仗,不要再鬧了。」 他不知道。 我還留著他當初一氣之下寫的放妻書。 再過七日。 我便要與我爹一起去嶺南了。
妹妹貪淫,用我的八字嫁給了高大威武的武將。 而我嫁給付家三兄弟做共妻。 霍將軍鎮守邊疆,妹妹嫁人后日日守活寡。 而我卻夜夜得夫君們疼愛。 最后妹妹嫉妒我,一刀捅進我心口,罵我「一女侍三夫不知廉恥」。 再睜眼,我回到了選婿那天。
白月光回來后,謝毓毫不猶豫休了我。 我被遣送回了江南。 人人都覺得我輸得一敗涂地。 五年后。 謝家千金深夜喚母不得安眠。 謝毓派人將我接回,冷冷道: 「等念兒好了,你就盡快離開,不要癡心妄想謝家夫人之位。」 我松了一口氣。 此番,我是思女心切,偷跑來的。 我家那醋缸子夫君還不知。
袁自觀古板清正一生,從不多看府里丫頭一眼。 聽說那丫頭從前陪過他一段辛苦日子,很是不易。他卻不放在心上。只因丫頭不小心冒犯了我,便將人配給了一個低賤小廝。 娘點頭:「這人規矩,你嫁過去可以放心了。」 后十幾年果真風平浪靜。 只是在我病重臨終之際,意外看到一個小子對袁自觀跪下,激動道: 「父親,孩兒中了! 「您和母親終于能光明正大了……」 我憤郁吐血而亡。重回十七歲,娘娘為我賜婚,摟著我,問:「貞兒喜歡狀元,還是探花?」 我越過袁自觀緊緊注視的目光,笑指那個瘦嶙嶙的落魄榜眼。 「貞兒要他。」
我死后第五年,眾人皆道大理寺卿陸景諳終于開了竅,納了一房美妾。 那美妾備受寵愛,因她肖似已故的長寧公主,每每出現必定引得一陣唏噓。 可是只有我知道,陸景諳對她以禮相待,從未逾矩。 只是有一點不好。 陸景諳常常望著她出神,像是透過她在看某個人。 再后來,我回到了二十歲那年。
兒子被夫君的小妾教唆不認我這個母親。 「你不是我娘!蘭姨娘從來不會逼迫我讀書,她才是我的母親!」 「父親只有我一個兒子,我貪玩一點怎麼了?蘭姨娘說了,就算我不讀書,將來整個公主府也都是我的。」
新帝拋棄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自此,我們全家開始擺爛。 邊關被攻,我爹:痛病犯了,起不來。 京內治安不好,我哥:休年假,勿擾。 戶部沒錢,我娘:窮,借不了。 新帝暴怒:你們算什麼東西?朕有的是人! 好嘞~繼續擺爛。 后來,白月光大哥被新帝派出去迎敵,差點被嘎了。 白月光二哥被新帝拎出去探案,三天嚇傻了。 白月光她娘為了給女兒撐場面,棺材本都借沒了。 喲呼~一直擺爛,一直爽~~~
我死的那天,是未婚夫婿的大喜之日。 城郊的破廟里,我七竅流血,伏在蒲團上,對早已蒙塵的觀音像流淚。 信女此生,未曾有愧于天地,可是為什麼,落得個眾叛親離? 觀音不語,悲憫看我。 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是誰挾著滿身的寒氣,向我走來。 我雙目已然不能視物,徒勞望著他的方向,啞聲哀求: 「不管你是誰,求你替我收尸。來生,我必然報答你。」 他顫抖著將我抱在懷里,一滴滾燙的淚,落在我眉心。 初雪夜,天大寒。 忠勇侯視若明珠的小孫女,死于荒郊,年方十六。
跳下城樓后,我重生了,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滿目厭憎:「別碰孤,你讓孤覺得惡心。」 上一世,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得到皇上賜婚,成了太子妃。 不料,我愛他如命,他卻厭我入骨,大婚第三日,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 后來國破家亡,他丟下我,帶著側妃出逃。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他的心是捂不熱的,但一切都晚了。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 這一世…… 我看著身受重傷,卻把我推開,不許我靠近的蕭澤。 冷冷地笑了。 那你就,在這兒等死吧。
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他忽然前來退婚。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強令他娶了我。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甚至帶回一個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在他們新婚之夜,一把火燒了將軍府。 再睜眼時,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世人皆以為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倒貼。 但本人不才,昨天,我重生了。
我妹妹是我爹的野種。她一無所有,太子卻偏偏愛上了她。 甚至不惜與我退婚,強逼我娘認她為王府小女兒。 我娘不堪受辱,將鑾殿前的臺階磕得到處是血。 當天夜里妹妹跳河身亡。 后來太子坐上皇位,將我剜心而死,將我娘火燒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太子跪在皇帝面前求娶我妹妹的時候。 我將她往前一推,萬分誠懇:「既然太子殿下與她真心相愛,不若陛下成全了他。」 我倒要看看,今世沒了我,他們到底能不能雙宿雙飛! #短篇 #爽文 #古代
我八歲被賣入季家, 成了季明慎的童養媳。 他說,他要專心讀書,等到中舉,就正式娶我為妻。 這一等,就是十年。 可季明慎又說,他忙于翰林院的政務,無法脫身。 我入京尋他,季明慎將我托付給了他的好友——一位風流公子,并交代道:「我正當仕途的關鍵時候,你莫要干擾。」 再後來,帝王賜婚,季明慎成了尚書府的女婿。 這一年,我二十歲,成了世人口中的老姑娘。 季明慎給我銀票,說是補償,「香凝,你我已無法走到一塊,不如從此一別兩寬。」 我輕嘆了口氣,將幔賬攏了攏,藏好躲在我被褥里的……香肩外露的風流公子。 這下好了,他再也不必擔心「朋友妻不可欺」。
穿成惡毒女配,冷宮管事嬤嬤,我一睜眼就看到了彈幕。 【惡毒女配強迫男主,最后被男主找十八個人糟蹋了,活該。】 我?我也不至于這麼好色吧。 我望著身邊傷痕累累但又帥絕人寰的廢太子男主,陷入了沉思。 好像確實至于,試想和一個大帥哥每天共同生活,我們農村人哪經得住這種誘惑啊。 為了活下去,我只做三件事,種地,討好男主,克制對男主的欲望。 但我沒想到,男主他死命把我往床上拐啊。
婆婆討厭了我一輩子。 她嫌我泥腿子出身,卻能跟著她兒子當官太太。 她恨夫君雖然孝順,卻不肯聽她的話休妻另娶。 更厭煩我一輩子不生育,讓周家沒有嫡子嫡孫。 重生后,她迫不及待退掉我家婚事。 為打消兒子念頭,設計將我嫁給村里的瘸腿秀才。 她等著看我落魄潦倒,凄慘度日。 不成想,卻等來我誥命加身,兒孫滿堂。 而她兒子,再也沒有走出那個小山村。
成婚十年,我贈過蕭玉良三件至寶。 一是我用一半身家買來的寒鐵短刀。 二是我甘當藥人,從鬼醫手中換來的冰蠶手繩。 三是我假借沉疴,卸甲還朝,助他取得的三軍帥印。 而今凱旋。 我以血淚求得的珍寶。 卻被他輕飄飄掛在了一個醫女身上。
我和閨蜜一起穿進古代,雙雙被送進宮成了皇帝不受寵的妃嬪。 我倆耐不住寂寞,到處找刺激。 閨蜜纏上了個俊俏的帶刀侍衛,我勾搭了個白凈羞澀的小太監。 被太后發現那日,閨蜜的肚兜還掛在狂徒的腰上,眼神迷離。 「蕭、蕭將軍?」 太后大駭,連連后退幾步,又撞上了衣衫不整的我和小太監。 「陛、陛下?」 我整個人僵在了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一向羞澀的小太監勾起我的下頜,似笑非笑, 「怎麼不繼續了,貴妃娘娘?」
我是個醫女,在山上采藥時撿到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 正要給他醫治時,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道光幕,上面滾動著文字: 【女主快跑!你救了他,他就會強行納你為妾來報恩,還把你囚禁在后院吃餿飯!】 【還有放血,剜眼,打斷腿后又挖出來孩子給白月光做藥引,死了他才愛你!】 【太好了,是虐文,我們沒救了!】 我一頓,拿起鋤頭朝男人的脖子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