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會修容術,奉命為臉上有疤的皇后修容,那疤痕果然消失無蹤。退下時,娘不小心扯掉皇后鬢間一根青絲,立刻下跪求饒。皇后當時沒說什麼,還賞了黃金百兩。 可娘剛出宮,就被幾個黑影打暈凌辱一夜。 他們還剝了娘的面皮,把赤身裸🍑的娘扔在人來人往的菜市場。 我匆忙趕去時,娘已經沒了呼吸。 同年,皇后憑借絕色容顏,深得圣寵,誕下嫡子。 幾年后,新一輪選秀開始。 沒人注意到,廣陵巡撫快病死的小女兒,竟然身體痊愈入了宮。
沈家主母不能生育,要買個良妾為沈家大爺延續子嗣。 良妾每個月有二兩月銀,還能吃白米飯配紅燒肉。 我聽到這個消息后,立刻讓我娘帶我去城里報名。 我娘一巴掌拍在我頭上,氣道:「老娘生了三個娃,就數你最傻!」
與太子大婚前夕,我被山賊擄走,一夜未歸。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太子忙不迭退了婚,轉而求娶我的嫡姐: 「孤的太子妃,定要清白之身。」 嫡姐歡天喜地接下定情玉佩: 「守得云開見云明,屬于我的東西,兜兜轉轉還是會回到我的手中。」 爹娘擺好毒酒與白綾: 「你既已名節受損,那便選一樣上路吧。」 我哪一條路都不愿選。 于是將我救出山賊窩的林家公子附在我耳邊,給了我第三條路: 「要不,你嫁給我這個穿越女吧。」
我從教坊司撿了個姑娘當丫鬟,正從袖口里取銀票。 頭頂飄過一片彈幕: 【她就是淮南王求而不得的女將星!】 【什麼女將星,分明是漢子茶。大小姐救她,她卻勾引大小姐的夫君!】 【大小姐不要引狼入室啊!】 女將星啊…… 我捏了捏小姑娘瓷實的小臂,揮退掌管人事的管家。 喚來百夫長。 「丫鬟不買了,騎兵倒是還在招,你可愿意?」
我和謝湛雙雙重生了。 上一世我們是上京城出了名的神仙眷侶。 郎才女貌,琴瑟和鳴。 細數我一生,不可謂不圓滿。 夫君對我敬重有加。 長子位極人臣,女兒入宮為后。 我被陛下封為一品誥命夫人,享盡榮華富貴。 這一世重生回來。 謝湛依舊是那個清冷淡漠,宛如皎皎天上月的天下第一公子。 我卻不再癡心妄想,做那上天摘月的人。 不再費盡心思討好他。 不再勾引他。 我與謝湛—— 今生應是永不見,從此山水不相逢。
我天生胸大。 小姐怕姑爺把持不住,便將我許給在戰場身受重傷的蕭將軍。 她一邊送我出門,一邊心虛地給我洗腦:「雖然蕭勉不能人道,但你也少了生子之痛啊。」 「你不要擔心,那方面不行的男人,或許在其他方面特別行。」 后來,我夜夜求饒。 真想問問小姐。 蕭將軍為何哪哪兒都行?
新帝拋棄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自此,我們全家開始擺爛。 邊關被攻,我爹:痛病犯了,起不來。 京內治安不好,我哥:休年假,勿擾。 戶部沒錢,我娘:窮,借不了。 新帝暴怒:你們算什麼東西?朕有的是人! 好嘞~繼續擺爛。 后來,白月光大哥被新帝派出去迎敵,差點被嘎了。 白月光二哥被新帝拎出去探案,三天嚇傻了。 白月光她娘為了給女兒撐場面,棺材本都借沒了。 喲呼~一直擺爛,一直爽~~~
我死的那天,是未婚夫婿的大喜之日。 城郊的破廟里,我七竅流血,伏在蒲團上,對早已蒙塵的觀音像流淚。 信女此生,未曾有愧于天地,可是為什麼,落得個眾叛親離? 觀音不語,悲憫看我。 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是誰挾著滿身的寒氣,向我走來。 我雙目已然不能視物,徒勞望著他的方向,啞聲哀求: 「不管你是誰,求你替我收尸。來生,我必然報答你。」 他顫抖著將我抱在懷里,一滴滾燙的淚,落在我眉心。 初雪夜,天大寒。 忠勇侯視若明珠的小孫女,死于荒郊,年方十六。
跳下城樓后,我重生了,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滿目厭憎:「別碰孤,你讓孤覺得惡心。」 上一世,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得到皇上賜婚,成了太子妃。 不料,我愛他如命,他卻厭我入骨,大婚第三日,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 后來國破家亡,他丟下我,帶著側妃出逃。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他的心是捂不熱的,但一切都晚了。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 這一世…… 我看著身受重傷,卻把我推開,不許我靠近的蕭澤。 冷冷地笑了。 那你就,在這兒等死吧。
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他忽然前來退婚。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強令他娶了我。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甚至帶回一個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在他們新婚之夜,一把火燒了將軍府。 再睜眼時,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世人皆以為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倒貼。 但本人不才,昨天,我重生了。
我妹妹是我爹的野種。她一無所有,太子卻偏偏愛上了她。 甚至不惜與我退婚,強逼我娘認她為王府小女兒。 我娘不堪受辱,將鑾殿前的臺階磕得到處是血。 當天夜里妹妹跳河身亡。 后來太子坐上皇位,將我剜心而死,將我娘火燒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太子跪在皇帝面前求娶我妹妹的時候。 我將她往前一推,萬分誠懇:「既然太子殿下與她真心相愛,不若陛下成全了他。」 我倒要看看,今世沒了我,他們到底能不能雙宿雙飛! #短篇 #爽文 #古代
崔叩從軍后,我苦守在家多年。 母親知我心意,常常勸我:「他心里有別人,不會再回來了。」 年過十七,爹爹執意為我招親。 卻沒想到原先定好的吳家小公子稱病未到,讓一鄉野壯漢拔得頭籌。 他在臺上叫囂:「還有誰?」 臺下人畏縮不前。 眼見銅鑼即將敲下,我心如死灰。 遠處馬蹄疾馳,熟悉的聲音響起:「小爺來了!」
我是黎國最囂張跋扈的長公主。 駙馬裴云昭卻尤為窩囊。 今日被世子做局輸光了私房錢, 明日又被同僚的官員騙到黑窯子里賣苦力。 每次都是我怒氣沖沖地替他出頭, 他也都滿眼崇拜地屁顛屁顛跟在我身后: 「殿下好棒!殿下好厲害!」 「沒有殿下我可怎麼辦呀?」 我:「……」 直到我挑了個男寵進入長公主府。 卻見他居高臨下,漫不經心地碾碎那男寵的指骨: 「就是用這只手,碰的殿下?」
大伯母來鄉下接我時,我正把偷雞賊往河里踹。 賊人跌落河里濺起的水,恰好濺了大伯母一身。 她僵了一瞬,才含笑夸我:「真勇敢,不愧是我們侯府的孩子。」 我瞬間紅了眼眶,抱住大伯母的腰就開始哭:「娘,您可算來接我了。我還以為您嫌棄我粗鄙,不想接我回府了呢? 「前陣子來的那個嬤嬤,不是好人。她離間我們母女,還說您不希望我回府,哼,回去您打她板子。」 直到我把眼淚和鼻涕糊滿大伯母的衣裙,她才小心翼翼開口:「那個,我不是你娘。你娘最近有些忙,你祖父不放心你,就讓我來接你了。」 我擦眼淚的動作一頓。 忙? 一個母親得忙到什麼程度,才會放任親生的女兒在外頭自生自滅?
我娘是侯府棄婦,人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 偏偏她也不爭氣。 既沒讓我爹后悔,又沒讓英俊男子對她傾心。 狼狽離京的背影仿若喪家之犬。 後來,我被許給伯府的公子。 他雖出身高貴,卻因眠花宿柳,染了一身臟病。 成親那日,我坐在轎中,正欲自裁。 卻聽轎外人仰馬翻,亂成一團。 原是那侯府棄婦,歸來搶親。
征戰三年,又失蹤三年,待我回京時,已物是人非。 未婚夫太子早已登基為帝。 他娶了皇后,也納了數位妃嬪。 帝王身側,沒有我的位置了。 皇帝眼梢泛紅,握著我的肩,一度哽咽,「朕以為,你已經不在了。只要你愿意,朕立刻冊封你為貴妃。」 我笑了笑……倒也不必。 大捷那日,我遭細作迫害,墜下山崖失了憶。 丞相那廝找到我,謊稱我二人是夫妻。 如今,孩子都兩歲了。 當夜,「貌勝潘安」的丞相,偷偷爬上我的床,可憐巴巴道:「秦將軍,你不顧大的,也得顧及小的。孩子不能沒有爹呀。」 我一腳將他踹下榻:「滾!」
我是強賣給沈家的童養媳。 沈從璋從小就討厭我。 他嫌我比他大,嫌我管得多,嫌我一頓要吃三個白面饃饃。 「長大了我肯定不會娶你,你趕緊滾回家去!」 回家? 回家只有挨不完的打、吃不完的野菜糊糊。 我嚇壞了。 實在沒了法子,我和他商量,私下以姐弟相稱。 待他日后高中,我們各自婚嫁,再不相干。 後來沈母病逝,我們不得不相依為命。 最艱難的那年,我給先生當丫鬟,換他當學生。 日子熬啊熬。 終于,熬到十年后。 沈從璋狀元及第。 可他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