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我嫁給了一個老古板,禁止我泡吧、飆車、和其他男人走得近。
而他,則最愛上山參禪,研究佛法。
我不懂事時,曾經破壞過一次他安心參禪。
他一怒之下對我道:「你要是再來,我們就離婚。」
一直是大小姐脾氣的我忍了,并且為他戒掉了所有叛逆的愛好。
再睜眼時,他上山參禪那日,十年前的我穿越來了。
我飆車、泡吧、找男模。
發小震驚,「你真不怕家里那尊大佛了?」
我輕哼一聲,「怕什麼?誰還給一個老男人守寡啊。」
話音剛落,不遠處的男人走過來,他眸光清冷。
我驚了,他怎麼會來?他不是向來不沾酒色嗎?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來,淡道:「我讓你守寡了?那女兒怎麼來的?」
她穿越到了十年后。
她盯著墻上的婚紗照和身邊的小女孩看了半個小時,終于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
她穿越了。
十年后的自己不僅嫁給了喜歡的男人,還和他有了一個女兒。
女兒除了眉眼與她相似外,氣質簡直就和他一模一樣。
她深吸了一口氣,指著婚紗照上西裝革履的男人問:「你爸呢?」
女兒神情淡淡:「普德寺,修行。」
她沉默了。
他是京圈千金最想嫁的男人,沒有之一。
他二十歲接管家族企業,克己守禮,倨傲清冷,煙酒不碰,唯一的愛好就是每個月去寺廟修禪。
而她與他完全相反。
她年幼喪母,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她父親不讓她做的事。
喝酒、泡吧、賽車•••她活得恣意酒脫。
她也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嫁給他!
此刻,她看著婚紗照上依偎的男女,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他。
于是簡單收拾了下就出了門。
去往普德寺的路上,她腦海里多了很多陌生的回憶。
她像看電影似的回想了一遍,發現這是自己沒有經歷過的這十年的記憶。
記憶里的她一改少年叛逆,學著去做一個優雅溫柔的賢妻良母。
寒冬臘月,上山的路格外難走。
她站在普德寺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記憶里那樣溫婉大方,才敲響木門。
不多時,有僧人來開門:「女施主有何事?」
「我找我的丈夫。」她禮貌一笑。
妻子。
這兩個字在她舌尖繞圈,蜜糖似的發甜。
不多時,他從寺廟里走了出來。
他身著簡單的素色長衣長褲,手里捏著沉香手串,清冷的五官如同雕刻般完美
「有事?」
她來時興奮,根本忘了找個理由,半天終于憋出一句:「我來接你回家。」
不想下一秒,他眸光微冷,語氣都沉下來:「你是想離婚嗎?」
她狠狠一怔,滿頭霧水。
她快速在腦海里瀏覽了一遍陌生的記憶,找到了原因—
剛結婚時他就和她定下規矩,絕不能在他修禪時打擾,但她之后還是擅自上了山。
為此他第一次與她動怒,後來她就不敢了…
難怪自己說要上山找他時,女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連忙解釋:「我不是……」
「不想就別來打擾我。」
他冷冷說完,反手將寺門重重合上。
她不敢相信他就這樣把自己關在門外,心底因為得知與他結婚的喜悅,這一刻也消失的一干二凈。
「不來就不來,至于這麼兇嗎!」
她悶著氣踹了下石階,準備轉身離開
剛走沒幾步,一個女人迎面走來。
她穿著得體的職業裝,畫著精致的妝容,一舉一動優雅大方。
看見她,女人停住對她點了下頭:「夫人。」
她微微凝眉,她們認識?
片刻,她在記憶中找到了這個女人一一他的秘書。
她立刻換上溫柔的表情:「你來找他?他修行呢,不準人打擾。」
女秘書只笑了笑,就略過她走去寺廟前敲門。
這被漠視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她就站在原地等著看女秘書和自己一樣被拒之門外。
然而僧人進去沒多久,只見他竟真的走了出來,還換了一身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