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姑,殿下他看上你了》第922章

恰逢我將要南下,便有人給你出了主意,只要弄死了我,便能讓你到封宗跟前。”

  他看著宋玥,音如鐵森,“所以,你便按著那人的吩咐,在我的中衣上縫了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刺繡,以此為介,要將我置于死地,好讓你得以脫身,往所求的榮華富貴去,是也不是?”

第七百八十三章 誣陷

  宋父已面如土色。

  他看著面前這個平素里最聽話的女兒,不敢相信地搖頭,“你告訴爹,是不是被人蒙騙了?還是誰脅迫你了?爹會求皇上給你做主……”

  宋玥沒說話。

  宋父急了,猛地抬手,劈臉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宋玥一下被扇倒在地!

  她捂住臉,回頭,就看到了封宬眼底的冷漠與淡涼。

  忽而狠狠地抓住手指!

  宋父卻根本沒在意宋玥的神情,欲蓋彌彰地斥道,“你是不是瘋了!被別人脅迫為何不告訴我!這刺繡是不是別人做的,卻要叫你認下?!你說!皇上在這里!絕無人敢強迫你!”

  宋父說著,又猛地回頭朝封宬道,“殿下!這其中定然有誤會!玥兒對您一片心意!您知道的!她把身子都給了您啊……”

  誰知話未說完。

  話沒說完,外間忽然再次傳來通傳聲。

  “魏國公覲見!”

  景元帝意外,封宣皺了皺眉。

  王鶴朝景元帝看了眼,道:“傳!”

  不一時。

  身材高大的魏瑾便大闊步地走進來,手邊還提著一個人,往前一扔!

  “砰!”

  那人雙手被綁在后頭堵著嘴,直接栽倒在地!

  一邊,宋玥忽然驚恐地瞪大眼!

  魏瑾朝景元帝行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安!”

  景元帝看了眼那人,臉色不虞,“魏卿此時前來,是有何要緊之事?”

  魏瑾站起來,卻未開口,只微微俯了俯身。

  景元帝掃了眼王鶴。

  王鶴立時弓著腰,帶著所有宮人全部退出了太極宮。

  魏瑾這才走過去,直接拽了那人嘴里的破布,然后將人拎起,直接按著朝景元帝跪下。

  道,“此人姓馬,本是內人娘家遠房的一位表兄,內人前日里回家省親,無意聽聞他對人說,與家中一個表妹有了私情,不日將踏鵲橋登龍門。”

  分明說得是無頭無尾似乎毫無相關的事兒。

  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魏國公的夫人,姓宋。是宋府三房次子的長女。

  封宣朝宋玥看去,見那嬌滴滴的美人已控制不住地發抖。

  垂下眼簾,嘲諷地拉起腰間掛著的如意環捏在指間。

  宋父看向那人,瞠目結舌。

  魏瑾還在說道,“內人回家后總覺得此事不妥,便托臣暗中調查。今日,臣的手下在東市的一間當鋪中,發現他在典當此物。”

  他說著,將一物捧起,沒有宮人,他親自送到景元帝的龍案上,再次退回原位。

  景元帝拿起一看,剛要說話,卻又咳嗽起來。

  索性將東西往外頭一丟。

  “當!”

  那物事跌落在光華的地磚上,咕嚕嚕滾了一圈,撞在封宬的腳邊,跌落。

  封宬拾起一看,挑眉,“哦?”

  他朝那人掃了一眼,笑道,“這不是我的貼身配飾麼?”

  一枚紫金如意環,上頭雕刻長蟒浮云,綴著的絡子上一個不明顯的‘三’字。

  正是宮中給各位皇子配的隨身之物。

  魏瑾冷靜地說道,“因著事關宮中殿下,臣不敢耽擱,即刻便將人帶來宮中,請陛下決斷。”

  封宣捏著指間的羊脂玉如意環頓了頓。

  ——什麼不敢耽擱?來給封宬解圍才是真的吧。

  他朝景元帝看了眼,又轉過身來,露出幾分疑惑,問:“你是從何處得來此物?”

  那馬姓之人被強行帶到太極宮已被嚇破了膽,此時更是意志全無,拼命地朝景元帝磕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那,那是宋玥給我的!皇上饒命……”

  景元帝皺了皺眉,剛要說話。

  旁邊已面色煞白的宋玥忽然尖叫,“我何時給過你此物!這是三殿下給我的定情之物,我為何會給你!你這個畜生!是誰唆使你這樣來害我!”

  那馬姓之人被這尖叫給嚇得一抖,卻好像緊跟著恢復了幾分神智,看旁邊怨毒地瞪著他的宋玥,再看旁邊滿眼警告的宋父,張嘴,“我……”

  魏瑾忽然在旁邊道,“天子面前,敢出言欺瞞者,誅九族。”

  “!!”

  那人腦子‘嗡’地一聲,立馬也顧不上宋家父女了,轉過來再次‘砰砰’往地上磕!

  一邊磕一邊顫聲道,“不,不是她給我的!皇上!”

  宋玥當即松了口氣,宋父后背微軟。

  就聽那人又道,“是宋玥勾引我那晚,我從她枕頭底下拿的!”

  “!!!”

  宋家父女齊齊抬頭!

  “放肆。”封宣輕斥一聲,“污言穢語,有辱圣聽!魏國公,還不將這種糟污之人帶走!”

  封宬卻笑道,“常王高潔,自是聽不得這話。只是此事卻關乎我的清白聲名,還請常王容緩,讓他交待個明白,也是個實實在在的證據不是?”

  封宣一僵——分明就是在拿話堵他!這下賤的混賬!

  面上卻無奈一笑,搖了搖頭,“父皇身體要緊。”

  封宬挑眉,朝景元帝道,“父皇,兒臣只問一句。”

  景元帝擺了擺手。

  封宣笑著讓開一步。

  封宬轉向那馬姓男子,道,“宋家之女與你茍且時,是否為清白之身?”

  分明問出這樣的話,對女子來說,是極大的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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