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過的事情,為什麼要承認?我也不怕發毒誓!”
元姈揚起下巴,神色堅定,仿佛自己真的純潔無辜,什麼都沒做過。
芍藥跪下說道:“皇上,皇后娘娘,奴婢只是個死過一次的低賤之人,如今出來指證舊主,也是令人不齒。但我還是要說出來,否則便是死,也難以心安。奴婢也敢對天發誓,奴婢說過的每個字,都是真的!”
元姈盯著她看了眼,“芍藥,你怕不是受了皇后娘娘什麼好處,所以背叛我?憑你一副空口白牙,就想誣陷本公主,你別做夢。”
“奴婢沒有。”
“還敢說沒有?除了你一張嘴,你還有什麼證據?”
云黛笑道:“原來元姈公主是嫌證據不夠多。那好,本宮就讓你求錘得錘。保興,把人帶來。”
元姈聽見說還有人來,心里突突的跳起來。
她心里有點慌,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有了差錯,竟還留下了活口。
保興帶來的人,是秦王府的管家。
“尤管家,你來給芍藥做個證。”云黛說道,“前年五月初六那天,元姈是否帶著芍藥去過秦王府,見薛意如?”
管事立即說道:“沒錯。奴才記得,那天王爺早早的就出門了。后來元姈長公主來了,說是要見薛意如。后來她們也是一同離開的。”
元姈冷笑:“那天我的確是去見過薛意如,那又如何?這就能證明,我害過皇后嗎?”
“當然能。”趙元璟冷聲道,“來人,把元姈關到內獄,讓陳小三可以用任何手段。朕倒要看看,趙元姈你這張嘴,到底何時老實。”
卷2:第一千九百四十九章 我要納妾
元姈有點慌,忙道:“皇兄,我肚子里還有孩子!”
趙元璟冷聲道:“當初你害皇后的時候,可曾顧及到皇后腹中孩兒?”
劉德全已經帶了兩個太監,過來拉扯她。
元姈眼看大勢已去,驚懼叫道:“皇兄,不要把我關到內獄,求求您了,皇兄!我是元姈啊,我是父皇最寵愛的女兒,也是你的親妹妹啊!我肚子里還有您的外甥啊!”
“你這般惡毒的妹妹,朕寧肯從沒有過。事到如今,證據確鑿,你還賭咒發誓,說自己沒有害皇后?元姈,你如此狠毒,實在叫朕大開眼界。”
“皇兄,我認了,我承認了……你不要叫他們折磨我……我不要坐牢。”元姈哭著跪在地上,雙手護著肚子,“就算我千錯萬錯,這個孩子到底是無辜的,求求您了皇兄……”
云黛站起身:“元姈,你承認了?”
元姈哭著說:“是,當時是我慫恿了薛意如,讓她通過轎輦去害你。可我只是說了幾句話,并沒有真的做過什麼,那些事全都是薛意如自己做的。”
她爬到皇帝腳下,哭道:“皇兄,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跟薛意如胡說八道……皇兄您原諒我一次,我以后再不敢了。”
趙元璟想把她踢出去,但目光掃過她的肚子,又頓住了。
他不是狠不下這個心,而是,皇后也正懷孕,他想給皇后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積福。
他看向云黛,輕聲說:“皇后,你想怎麼處置她?”
云黛沉默片刻,說道:“先讓她把孩子生下來,生完了孩子,再算賬。元姈你記住,我絕不會放過你。”
雖然恨極了元姈,可她做不到把怨恨發泄到一個還未出世的孩子身上。
趙元璟命人把元姈關在公主府,等她生完孩子后,再押回內獄審訊。
至于芍藥,云黛讓她暫時留在宮里,讓歐陽給她醫治臉上的疤痕。
當初歐陽能把紅豆治好,云黛相信他也能治好芍藥。
元姈回到公主府,看見駙馬劉政,也是沒好臉,喝道:“滾。”
駙馬一直受氣,這會兒也終于按奈不住,壯著膽子,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害了伯爵府失去爵位,以后我不會再伺候你,慣著你!”
元姈自認為是下嫁,一直看不起駙馬,從未把他放在眼里。
她沒想到他竟敢對自己這樣說話,“你說什麼?”
“我已經得到消息,你涉嫌謀害皇后娘娘和皇嗣,已經被皇上囚禁在公主府!你還在我面前頤氣指使!”駙馬冷笑道,“元姈公主,夫妻一場,你還懷著我的孩子,我不跟你鬧。不過,你也別想再管我。”
元姈氣極冷笑:“你要做什麼?”
駙馬說道:“我要納妾。”
“你再說一遍?”
“我要納妾!”駙馬冷笑著說,“趙元姈,如今你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還有資格管我嗎?我早就看不慣你這副高高在上的公主做派了!我現在就要去納妾,一次納三個!”
卷2:第一千九百五十章 快活快活
元姈習慣了對駙馬頤氣指使,呼來喝去,也習慣了他做低伏小,窩窩囊囊的受氣樣子。
此刻他忽然這般囂張,反差太大。
元姈竟有點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她希望這是真的在做夢,包括之前在宮里發生的所有事情。
可惜,都是真的。
劉政說罷,還一臉挑釁的看著她。
元姈慢慢坐下,說道:“劉政,你看你這副小人得志的猖狂無恥的模樣,實在令人惡心。”
“是,我就是小人,但我還是尚了你這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不是嗎?”劉政得意的笑道,“你金枝玉葉,趾高氣揚,你是高貴的公主殿下。
到頭來,還不是做了我的女人,懷了我的種,為我劉家傳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