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皮膚也好,又嫩又滑。”
“你這是夸男人的詞?”
“身材也好啊。”云黛的手從他胸口滑到腰身,“這肌肉,這緊致的腰身,這人魚線,這腿……”
趙元璟呼吸微窒,勾住她的腿,低聲說:“想你。”
他抽走她發間的簪子。
一頭烏黑長發傾瀉而下。
隨手一拉,衣服的帶子開了。
云黛躺到床上,仰臉看著他,笑道:“你肩膀不疼了嗎?”
趙元璟這才記起來,歪頭掃了眼。
云黛的手指在他肩頭的齒痕傷處劃過,低聲說:“我給你涂的是食肉草。”
“什麼?”趙元璟震驚瞪著她。
果然他沒記錯,這食肉草,是冷如霜給她的一種毒藥。
卷2:第四千六百六十五章 喜歡到不知怎麼辦才好
趙元璟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肩膀,苦笑道:“你,為什麼給我用毒藥啊?這麼迫不及待想謀殺親夫?”
云黛躺在床上,笑嘻嘻的說:“你知不知道,人的心底,都有一種毀滅美好的傾向?”
“什麼?”
“意思就是,”云黛勾住他的脖子,把他俯身拉下來,把他束發的玉冠解開,扔到床下面,看著他的長發鋪滿后背,低笑道,“你太好了,我太喜歡你了,喜歡到不知怎麼辦才好。只好把你的美好破壞一點。”
“黛兒,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你。一時一刻,也不想與你分別。”
趙元璟吻住她。
云黛摟住他的脖子,熱情回應。
滿室生香。
……
趙元璟支著胳膊,伸手把她腮邊一點血跡抹掉。
云黛容易疲累,早已經沉沉睡去。
趙元璟在她額頭,腮邊親了片刻,覺得肩頭疼痛加劇,不得不下床去處理傷口。
若再任由這食肉草的毒繼續,他這胳膊也就別要了。
保興見他翻箱倒柜找東西,過來看見他赤著上身,露出血淋漓的肩頭,嚇了一跳,連忙過來問:“爺這是怎麼了?有刺客嗎?”
“沒。找點金創藥和紗布來。”
“是。”
保興忙抱來藥箱,看他傷口有些嚴重,擔憂的問,“奴才去找大夫來吧?思太醫應該在宮里呢。”
“不必,一點皮外傷。”
“奴才給您弄。”保興拿過金創藥,先給他清理傷口,然后抹藥,用紗布裹好。
在清理傷口的過程中,保興發現了這傷口的形狀,分明就是兩排小巧的牙印。
再看爺赤著上身,頭發披散,面色潮紅,嘴唇微腫的模樣,保興就心里有數了。
他不再多問什麼,麻利的收拾好藥箱,便退了出來。
在門口遇到端茶的青衣,忙拉住她,沖她搖搖頭:“主子們歇著了,別進去了。”
青衣悄笑道:“這大早上的,還折騰呢?”
保興笑笑。
青衣掃見他手中藥箱,奇問:“這是做什麼?”
“爺的肩膀受傷了。”
“怎麼回事?”
“主子之間的事,我不好問。”
“太后又欺負爺了?”青衣笑道,“爺的脾氣可是越來越好了。”
保興道:“你沒見到呢,血淋漓的,咬的還挺嚴重。”
“啊?太后咬的?”
“是牙印沒錯的。”保興有些疑惑,“不過,咬的能傷成那樣?我看爺的傷口似乎還抹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不但不能治傷口,還讓傷口變嚴重了。”
青衣納悶:“這是為什麼?”
保興搖頭,又想起什麼:“我記得,主子那里不是有許多亂七八糟的毒藥?”
“這我知道,都是冷如霜給的。”青衣好笑道,“難道主子給爺下毒啊?這兩個人又鬧別扭了吧。”
“主子昨晚睡在了君家,爺大概是不高興的。”
“爺不高興,倒是叫主子給他下了毒。”青衣覺得好笑,于是便笑起來。
保興不緊不慢道:“是啊,但凡太后和爺之間有矛盾,甭管是誰的錯,最后不都是爺吃虧?”
卷2:第四千六百六十六章 歲月靜好
這夫妻之間,一個把一個咬傷,還給他傷口下毒,聽著也是夠駭人聽聞的。
但在保興和青衣心里,這都不算事兒。
只要不要命,太后怎麼折騰都是有理的。
云黛是被餓醒的。
睜眼看看外面,日頭正中,已經是晌午。
她早上被趙元璟揪回來,一直到現在,滴米未進。
肚子只打雷。
她坐起身,看見趙元璟依舊安穩沉睡。
屋里溫暖,他只在腰間搭著毯子的一角,露出整個上半身。
他的身材太好了。
云黛在他身上摸了一會,才發現他已經把肩頭的傷口包扎好了。
“處理的倒快。”
云黛撇撇嘴,小心翼翼跨過他,下了床,出去找青衣要吃的。
青衣正坐在廊下做針線,保興正耍劍,大汗淋漓的。
他的武功多年來有不小的進步。
他堅持不懈的練武,除了要保護主子,也是為了保持自己的體力。畢竟他已經是太監,若不加強練習,體力不可能和正常男人相比。
現在的保興,若忽略他過于光滑的皮膚和下巴,與正常男人沒有任何區別。
身材高大,孔武有力。
在外云游的時候,他沒少受到女人的青睞。
什麼二八芳華的少女,二十幾歲守寡的小婦人,三十未嫁的老姑娘。
不管在宮里,還是在宮外,保興的桃花一向興旺。
不過,他是歷經千帆皆不是了。
在他心底,永遠有一個位置,是留給玉竹的,再不能有別的女人。
何況他的身體狀況,也絕不允許他再去耽擱另一個女人。
雖未出家,但他早已心如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