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心里沒他也沒關系,他會慢慢走進她的心。
讓她的心里有他。
夜北寒的眼睛不再如薄冰般冰冷,而是像火山一般熾熱。
童楚楚喘著香氣,嘴硬的說:“不喜歡!”
一開口。
聲音又嬌又柔。
夜北寒眼角的笑意擴散得更開了:“不喜歡?你的手臂圈著我脖子干什麼?”
“呃……”
童楚楚后知后覺。
看到自己的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了夜北寒的肩膀上。
驚得連忙縮回手。
“呵。”
夜北寒又在童楚楚的嘴巴上重重的啄了一下。
“你好討厭!”
童楚楚氣呼呼的瞪他。
撅起的小嘴微微有些紅腫。
都是夜北寒的杰作。
她臉頰緋紅,感覺心底有一團火在燒。
很熱很燙。
整個人快要燃起來了。
夜北寒笑著說:“你更討厭,把我睡袍都扯開了,手一直在我身上亂摸。”
“……”
童楚楚欲哭無淚。
她說她不是故意的還來得及嗎?
誰讓他身上的睡袍領口那麼開。
她推他,手不小心就把睡袍扯開了。
肌肉那麼硬。
誰想摸了?
她一點也不想摸。
看著童楚楚嬌憨的窘態,夜北寒一本正經的說:“沒事,我很大方的,你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我不會生氣,更不會阻止,請便。”
“我才不想摸,你……放開我……”
“不放!”夜北寒的薄唇往下壓了壓,幾乎和童楚楚的唇貼在一起。
低沉磁性的嗓音格外撩人。
“我還想親。”
比吃果凍還甜美嫩滑。
他喜歡這種感覺。
沉寂二十八年的心終于有了復蘇的跡象。
童楚楚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準親我。”
“不親是想做?”
夜北寒挑眉。
有點兒壞壞的,痞痞的。
和平日里高冷孤傲的夜北寒完全不同。
“……”
童楚楚喉嚨發哽,聲音發顫。
“夜北寒,你這個混蛋。”
夜北寒拉著她的小手,溫柔的低哄:“讓我親一下,不然,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做別的事。”
“滾!”
童楚楚就沒見過夜北寒這麼不要臉的人。
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夜北寒唇角微勾,頭埋在了童楚楚的頸項間,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滿是她體香的空氣。
然后……
滾燙的唇落下。
在童楚楚白皙光潔的皮膚上烙下一個又一個封印。
專屬于他的封印。
童楚楚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栗。
好像有無數的小蟲在身上爬。
“夜北寒,你別亂來。”
她慌了。
徹底慌了。
夜北寒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亂來?我們是合法夫妻,做這種事,合情合理合法,可不是亂來。”
夜北寒悶悶的回答。
嘴唇就沒舍得離開童楚楚的皮膚。
童楚楚要哭了:“我剛流產,醫生說不能做那種事。”
夜北寒的身體猛然一僵。
略帶隱忍的聲音響起:“我知道,我沒打算做那種事,只是想親親你。”
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又好像透著心疼。
童楚楚閉了閉眼,有些漠然的說:“夜北寒,你親也沒有用,我不喜歡你。”
也許有過心動。
但隨著她的血一起流走了。
“我知道。”夜北寒自嘲的勾了勾唇:“你不喜歡我!”
一直都知道。
哪怕偶爾的溫情,也只是在做戲。
為了保護她愛的人陪他演的戲。
“知道就好。”
童楚楚身心俱疲,已經沒有勇氣去愛上夜北寒。
她怕受到更深的傷害。
“睡覺吧,我困了。”
“嗯,睡吧!”
夜北寒抱著童楚楚的手并沒有松開。
而是牢牢的把她禁錮在懷中。
童楚楚很無語。
這樣她怎麼睡得著?
童楚楚又推了推夜北寒,結果發現他身上的睡袍完完全全不知所蹤。
她像觸電般的縮回手。
“你這樣我睡不著。”
“別說話,別動,不然我又要吻你了。”
夜北寒帶著警告的話一出口。
嚇得童楚楚連大氣都不敢出,更別說動了。
“快睡。”
夜北寒滿意的把她又往自己懷里攏了攏。
她小小的身子,就像洋娃娃一樣軟。
抱著好舒服。
夜北寒終于明白,為什麼老婆孩子熱炕頭這麼讓男人著迷了。
他感覺自己也要深陷其中。
童楚楚只能逼自己睡。
一覺睡醒,天就亮了。
她就能離開這里。
原本她以為自己被夜北寒抱著會睡不著,但她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聽著她綿長的呼吸聲。
夜北寒在她的眉心吻了吻。
小丫頭!
這麼快就睡著了。
他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難受得厲害。
何苦這麼折磨自己呢?
夜北寒悄無聲息的下床,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平息一下火氣。
躺回床上。
他一身冰冷,沒再靠近童楚楚。
擔心再靠近,一整夜都要在沖涼水中度過。
夜色如墨。
童楚楚閉著眼,又喊了出來:“夜北寒……不要……走……走……”
夜北寒沉沉的呼了一口氣。
閉上了深不見底的雙眸。
翌日。
童楚楚起床的時候。
夜北寒的助理已經把她的衣服給送來了。
夜北寒把臥室的衣櫥騰出了一小半。
全部掛的她的衣服。
都是新的。
還好她起來的時候沒見夜北寒。
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隨便拿了一套迪奧的羊絨套裝穿上。
從包里拿出昨天張貞給她的遮瑕膏,對著鏡子一陣搗鼓。
遮瑕膏很輕薄,但是遮蓋力很好。
涂上之后童楚楚的臉又變得光潔無暇。
再撲上定妝散粉,臉蛋像剝了殼的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