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找不到陸遠深恐怕想要原路返回都難。
錢有有急的滿頭大汗,在廣場中尋找著陸遠深的身影。
然而直到傍晚,她都沒找到。
她開始找路人借手機打電話。然而路人見她是外地人,都不肯將手機借給她。
這可如何是好呢?
與此同時,霍淵回到了酒店,發現陳敏冬坐在客廳里面敷著面膜看電視,見到霍淵回來后,她打了個招呼:“嗨,表弟,你去哪了?”
霍淵皺了皺眉頭:“去辦了點事,有有呢?”
“我讓她去機場接陸遠深了,都五點了,應該快回來了吧。”
聽到這話,霍淵瞬間火了:“你讓她去機場接陸遠深?她在這邊人生地不熟,言語又不通,遇到壞人怎麼辦?”
“你急什麼?哪有那麼多壞人?霍淵你迫害妄想癥吧,她那麼大一個人……等等,你說她言語不通?她不會說英語嗎?”
陳敏冬也才反映了過來。
因為她經常出國散個心旅個游啥的。所以能說上幾口流利的外語,她以為錢有有和霍淵在一起,肯定也不會太差勁。
卻沒想過,她什麼都不會。
霍淵開始給錢有有打電話,然而電話……無人接聽。
陳敏冬也開始打電話,回答她的只有嘟嘟嘟的忙音。
對了陸遠深,說不定他們倆已經碰頭了,想到這,她急忙給陸遠深打電話:“遠深,你下飛機了嗎?你有沒有看到有有?她去接你的飛機了。”
電話那頭的陸遠深悠悠的說道:“我已經在酒店入住了,什麼有有來接我?”
完了,陳敏冬看了一眼霍淵,心里咯噔一聲。
“表弟,你聽我解釋,我只是想著下午睡個美容覺,我沒想過有有她沒有經常出國,怎麼辦?遠深已經入住酒店了有有還沒回來,人丟了,咋整?”
霍淵緊緊的咬了咬牙:“她都工作這麼多年了,而且從來沒有出過國,學過的英語估計也早就忘了,陳敏冬,我警告你。要是有有出了什麼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這話之后,霍淵轉身匆匆的離開了。
電話那頭的陸遠深問道:“發生什麼事了?阿冬,你快點說呀。”
陳敏冬搖了搖頭,臉上一臉蒼白聲音顫抖的說道:“我讓錢有有去機場接你,好讓她能阻止你去找錢婷婷的麻煩,現在她走丟了。”
“陳敏冬,你死定了,霍淵不會放過你的。”
“怎麼辦啊,我真的沒想到有有會走丟啊。”
“能怎麼辦?找啊。”陸遠深也發了好大的脾氣,伴隨著他話音的落下,手機被掛掉了。
忽然間,一輛擔架床被簇擁著從機場中央推進了附近的一個小房子里,護士人員拿著喇叭用外語喊著一連串她聽不懂的話。
但是看到人們個個挽起袖子,紛紛到桌子面前去驗血,錢有有大概也了解到了對方是要干什麼。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有人急需輸血。
護士手里拿著的牌子上面寫著O字。
這是要O型血的節奏啊。
她不就是O型嗎?
爸爸媽媽都是O型血,那麼她肯定也是O型血。因為兩個O型血的人是生不出別的血型的孩子的。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想到這她也顧不得找陸遠深了,而是自告奮勇的去排隊驗血。
很快,到了給她驗血的時候。然而得到結果后,護士卻沖著她搖了搖頭。
“怎麼回事?”
護士用生硬的漢語說道:“小姐,您的血型不符,因為您是AB,RH陰性血。”
錢有有不敢相信:“不可能,我爸媽都是O型血的。”
“這我們就不清楚了,很感謝您的好心。雖然您幫不到我們,但是可以領取一份免費的面包牛奶,謝謝小姐。”
錢有有領了面包牛奶之后,就坐在了長凳上發呆。
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專家還特意的講過,兩個O型血的人,絕對生不出其他血型的孩子。
然而她卻是傳聞中的熊貓血。
這怎麼可能呢?
難道是她記錯了父母的血型?
算了算了,幫不上忙也沒辦法。
只是,這陸遠深為什麼還不來?
她面包牛奶都快吃完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幾個鬼鬼祟祟的黑人開始接近錢有有。
其中一個用本地的方言說道:“呦,這里居然有個熊貓血,賣掉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而且,她看上去好像很迷茫,坐在那等人,要不,我去將她騙走?”
“我去吧,我是女人,而且我會說漢語,我想她也容易相信我。”
說完之后,那個女的走到了錢有有的面前,滿臉堆笑問道:“小姑娘,你是在等人嗎?”
錢有有警惕的看向來人,大概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看起來不像是壞人,因為笑的一臉慈祥。
她發現,這個地方會說漢語的人還不少呢,不愧是旅游勝地。
“對,我在等人,姐姐,我能不能借用一下您的手機給我朋友打個電話?”
“借手機可以,但是我的手機沒帶出來,在家里。”
啊,為什麼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肯借給她手機的,還是個沒帶手機的。
“要不我們家是開酒店的,就在這附近五百米的地方,很快就到,你看現在天馬上要黑了,您要不先找一家酒店寄宿一下,順便再給你的朋友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