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秦詩月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難道這賤人想勾引秦司濯?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自不量力。
雖然現在秦家的一切都被秦司濯霸占著,但她早晚要把這一切奪回來,姜芷煙這種賤人休想從秦氏撈一分好處!
兩人的車很快交錯而過,姜芷煙沒功夫在意她,腦海里都是秦司濯昨晚抱她進家門的畫面。雖然她想不起來,但是能想象到那幅畫面。
只是不明白為什麼。
為什麼秦司濯會那麼做?
他明明不喜歡女人靠近他,尤其她還喝醉了。
秦宅門口,秦詩月的車被攔住,她忍著怒意打開車窗:“我要見我哥,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說,讓我進去。”
保鏢道:“抱歉,大小姐,沒有秦總的命令我不能放你進去。”
秦詩月臉色鐵青:“那你跟他說,我有重要的事找他,是關于他一直想找的那個女人。”
猶豫了下,保鏢道:“好,您稍等。”
保鏢沒有秦司濯的私人電話,只能打給管家,再由管家轉達。過了會,管家回電話過來讓保鏢放秦詩月進去。
保鏢這才開門。
秦詩月開車進入莊園,之后被管家帶去書房。
秦司濯幽深的眸子盯著她,質問:“秦詩月,你知道那件事?”
“是。”秦詩月道:“我知道,我還知道你一直在找那個女人。”
“這件事跟你有關?”秦司濯聲音中滿是寒意。
秦詩月立刻道:“沒有,跟我沒關系,這麼做對我又沒什麼好處,我只是無意中知道的而已。”
“她是誰?”秦司濯問。
旁邊林深表面震驚,心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秦詩月怎麼會知道那晚是誰!
秦詩月并沒有在意一旁的林深,對著秦司濯道:“讓爸媽回來,我就告訴你她是誰!”
聞言,秦司濯驀然笑了,語氣嘲諷:“你以為一個陌生女人對我來說有那麼重要?”
秦詩月:“如果不重要,你為什麼一直找她?”
秦司濯:“當然是查清楚她的目的,以絕后患!你想用她跟我談條件,還不夠格。”
秦詩月臉色驟變,咬著唇不說話。
秦司濯眼神凌厲,再次冷聲開口:“秦詩月,你最好別給我耍什麼花招,說,她到底是誰?”
林深手心微微冒汗,一瞬不瞬的盯著秦詩月,猜測她是真的知道,還是故弄玄虛。
沉默了好一會,秦詩月才道:“你不讓爸媽回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永遠也別想知道她是誰,她怕你,是不會主動來找你的。........或者,恢復我在秦氏的職位,我也可以告訴你。”
秦司濯冷嗤:“少做夢!我看你是想去國外陪你媽了,或者我把你送過去跟她團聚?以后你也不用再回京城了。”
聞言,秦詩月面露惶恐:“你......你憑什麼!”
秦司濯:“憑我可以做到,憑秦家現在是我說了算!”
第230章 虛驚一場
秦司濯站起來,走到秦詩月面前,冷聲道:“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是誰!”
秦詩月踉蹌后退兩步:“是.......”說著,她看了林深一眼,繼續道:“是姜家人。”
林深臉色驟變,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隨即開口:“秦小姐,話可不能亂說。”
“我沒亂說。”秦詩月道:“林深,你是真沒查出來,還是不想讓我哥知道事實?”
秦司濯雙眸微沉,側目看了眼林深,腦海中下意識飄過姜芷煙的臉。
沒等林深開口,秦詩月又道:“因為那個女人是姜可兒,你擔心她跟我哥在一起之后把你外甥女比下去,所以故意不告訴他的吧?”
聞言,秦司濯擰眉,臉同時黑了下來:“你說什麼?那女人是誰?”
秦詩月肯定的道:“是姜可兒!”
聽到她的回答,林深頓時松了口氣,幸好是虛驚一場。
秦司濯臉色卻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看,嫌棄:“秦詩月,你敢胡說八道!”
秦詩月:“我沒有胡說八道,那天晚上的酒會我也在,我出去的時候碰巧看見姜可兒慌慌張張的跑出酒店,后來我問她那晚是不是去過酒店,她不承認,說自己沒去過。但我肯定那晚看見的就是她,她不敢承認罷了。”
秦司濯:“所以你只是看見一個跟她長的像的女人,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就是她?”
秦詩月:“我.......我親眼所見,總不能是假的吧?”
秦司濯:“你幾點看見她從酒店跑出去的?”
秦詩月:“酒會結束后,大概12點左右。”
秦司濯:“12點左右,你確定?”
秦詩月:“我確定。”
秦司濯沒再說什麼,陰沉的臉色稍稍緩和了幾分,他可以確定不是姜可兒。因為凌晨12點那女人正在他的房間里。
見他不說話,秦詩月不知道他到底信還是不信。但她不會放過這個抹黑林深的機會,于是又道:“我說的都是真的,至于林深為什麼一直查不出來,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林深立刻解釋:“秦總,那晚酒店的監控壞了,確實沒辦法通過監控快速查到那個女人。”
秦詩月冷哼了聲:“酒店的監控壞了,酒店外面的監控總沒壞吧,就查不到舉止異常的女人?我看你分明是不想告訴我哥真相,以免姜可兒踩到你外甥女頭上,林深,你膽子不小啊。”
林深冷聲道:“秦小姐,說話要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