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他的身體又有了反應,一股熱量自他的腹部升起,直沖腦門,幾乎又要控制不住。
但是他一想到剛剛姜寧那種深深的疲憊感的時候,他還是強行壓制住的了心中旖旎幻想,閉上眼睛逼著自已睡著。
次日絢爛的陽光從窗外透進來,姜寧覺得整個心情都變得舒暢起來了,她慵懶的睜開眼睛,猝不及防間落入了一雙布滿血絲的雙眸之中。
她嚇了一跳,驚訝的問的,“州哥,你昨晚沒睡覺嗎?”
霍羨州被她逗樂了,面不改色的撒謊,“睡了,只不過后半夜睡不著,醒的比較早。”
姜寧又看了看他,被他雙眸之下那片明顯的烏青之色震驚到了,試探著問,“你確定你只是醒的比較早,而不是整晚上沒睡?”
“咳咳……”霍羨州眼皮子動了動,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睡了,沒睡好。”
其實他是一整晚都沒睡,溫香軟玉在懷,卻只能看不能動;更何況姜寧困的厲害的時候睡的一點也不安穩,猶如一只不安分的八爪魚一樣總是在纏繞在他身上,雙手雙腳亂動,他哪里睡得著?
姜寧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頰,“州哥,你真是太辛苦了,要不再睡會兒吧?”
“嗯嗯……”霍羨州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意有所指的問,“你睡好了嗎?”
“睡好了,睡的特別好。”姜寧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格外可愛。
話音還未落地,霍羨州敏捷的翻身,穩穩的壓住了她,“既然睡好了,那我們就辦點正事兒吧。”
姜寧還沒來得及反應,她肩頭的衣服就已經滑落了,光潔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之中,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下一秒霍羨州灼熱的雙唇落在她的肩膀上,近乎瘋狂的啃噬著她的肩膀,仿佛在報仇一樣。
姜寧渾身酥麻,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只能做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客廳里面,余夢第無數次看時間,眼看著甜甜就要去上學了,她那對不靠譜的父母還沒起來。
她非常尊重隱私,平時從來不會進姜寧的房間,哪怕心急如焚也不愿意敲門。
無奈之下她只好和甜甜商量,“寶貝,爹地媽咪最近太累了,今天早上讓外婆送你上學好嗎?”
甜甜背著書包低著頭,看樣子很難過,她小聲的說,“可是我真的很想讓爹地媽咪一起送我上學。”𝙓լ
“那讓他們下午去接你放學好不好?”余夢耐心的和她講道理,聲音溫柔,“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如果爹地媽咪有時間就由他們照顧寶貝,如果他們沒有時間,就讓外婆照顧寶貝?”
甜甜耷拉著小腦袋,委屈的點頭,“好吧,外婆,今天就讓你送我去學校。”
不知道為什麼,甜甜不是很喜歡上學,準確的說她沒有像幼兒園時候那樣期待上學。
小時候她每天起床都很開心,自已選好漂亮的衣服,不管誰送她卻學校都非常高興。
但是上了小學之后,她每天早上起來第一句話就是問,今天上學嗎?
如果答案是“不”,她就會非常開心,立刻起床換衣服玩;但如果答案是“上學”,她就會變得低沉很多,甚至賴床不想起來。
但她從來沒有說過“不想上學”這四個字,余夢便一直覺得她只是剛去學校不太適應的原因,時間久了就習慣了,是以她并沒有和姜寧說這些。
姜寧和霍羨州折騰完起來的時候,偌大的別墅一個人都沒有。
兩人吃了余夢提前準備好的飯菜,一起來到地下出庫,各自開著自已的豪車,朝著不同的方向而去。
周一是一周之中最忙碌的一天。
霍羨州不用說了,周一基本是開各種各樣的會,忙的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姜寧的話,她其實有一段日子沒去公司了,之前她昏迷了一段時間,后來蘇醒之后一直在調養身體,公司的事情一般都是吻戲負責。
但現在溫昕生二胎了,還在坐月子,姜寧舍不得讓她一邊坐月子一邊操心,便一個人將公司的事情全部都包攬了。
秋天是一年之中最舒服的季節,不像春天總是綿綿春雨不斷,也不像夏天把人曬的冒油,更不像冬天鉆出被窩都需要心理建設。
等紅路燈的時候姜寧想,婚禮不能再拖下去了,一定要在冬天到來之前舉辦。
她可不想體驗大冬天穿婚紗的苦。
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婚禮,她必須好好的策劃,留下人生之中美的回憶之一。
姜寧把工作處理的七七八八了,開始認真的思考婚禮的事情了。
昨天她鄭重的向霍羨州承諾,她一定會重視他們的婚禮,并且還會親自參與策劃,她不能食言。
而且雖然霍羨州沒說,但是他可是親眼看到了姜寧在姜巡的婚禮上有賣力,總不能到自已婚禮這里她就變成甩手掌柜吧?
真要那樣的話,霍羨州肯定第一個不答應,甚至他還會很生氣。
到時候還得費心思的哄,實在不劃算。
下午下班之前,姜寧大概寫了一個婚禮策劃,她將婚禮策劃案發給了霍羨州,郵箱正文是,“州哥,我已經絞盡腦汁了,請你看看,有問題指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