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男欣喜如狂,激動地抓緊他媳婦的手:“媳婦,你能聽到對嗎?太好了,終于不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了,我也算是有聽眾的人了。”
禿頭男又說了很多。
說的他口干舌燥。
禿頭男起身去倒水。
在他轉身的瞬間,他媳婦突然睜開眼睛,但很快又閉上,所以他沒看到。
禿頭男喝完水,又繼續坐在旁邊說。
嘴巴說干了,又去喝。
來來去去的,喝了兩壺,肚皮都撐大了。
肚皮大了,坐著不舒服,他干脆站起身繼續說。
要是宋落櫻知道他的這些騷操作,肯定無語死了。
讓他在病人耳邊多說話,并不是讓他連續說幾個小時。
第375章 終于終于醒來
宋落櫻第二天來把脈的時候,發現病人的脈搏跳動比之前更有力了。
她知道這是好轉的現象。
扎完針。
她又對禿頭男說道:“這幾天,要好好看著點,不讓她感冒了。”
最近溫度下降,宋落櫻怕病人染上風寒。
禿頭男舉起手恨不得發誓:“放下,我一定好好盯著,絕不讓她感冒。”
宋落櫻扎完針,離開后,就跟霍斯霄去玩了。
兩人開了一個小時的車來到海邊。
海風輕拂著頭發,帶著一股清新的氣息,仿佛沐浴在大自然的懷抱里。
霍斯霄牽著宋落櫻的手邁步走著。
兩人的高顏值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其中一個是任小丫。
她是來趕海的。
看到遠方的身影很熟悉,呆呆看了許久。
文靜見她盯著一個地方看,忙問道:“看什麼呢?”
任小丫指著宋落櫻告訴她:“媽,她就是那個買花環的姐姐,也是爸爸的學姐,她人可好了!”
文靜一聽,立馬洗干凈手,提著桶牽著任小丫的手:“走,我們過去打個招呼!”
兩人剛到,也沒撿到些什麼,提著空桶去見人,不太好,文靜干脆將桶放在隱蔽的地方。
宋落櫻視力很好,她看到任小丫往這邊走來,挺意外的,這是什麼緣分啊,在哪都能碰到!
任小丫見宋落櫻也看到了自已,甩開文靜的手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往這邊跑,還邊跑邊喊:“姐姐,姐姐——”
宋落櫻生怕她摔倒了,扯開嗓子喊:“慢點,跑慢點。”
任小丫見宋落櫻關心自已,一個勁地傻笑,因跑太快,又沒看腳下的石頭,腳底一滑,直接單膝跪地,好巧不巧,膝蓋剛好碰到石頭上,痛的她齜牙咧嘴的,眼淚都出來了。
文靜看得心疼死了,她扶起小丫:“怎麼樣?有沒有傷到?”
任小丫卷起褲腳,露出膝蓋,那里紅一片,還滲出絲絲血跡。
文靜蹲下身,在她受傷的地方,輕輕吹著氣:“把疼痛都吹走,這樣就不痛了。”
任小丫怕文靜擔心,露出笑容:“媽媽,不痛的,不用吹,你快起來。”
宋落櫻走過去,給了文靜這一瓶藥:“涂這個吧,止痛效果很好。”
文靜接過藥瓶,感激地看著宋落櫻:“謝謝,謝謝!”
她扭開蓋子,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鼻而來。
她倒了一些粉末涂在任小丫受傷的地方。
涼涼的,很舒服,最重要的是不痛了。
任小丫瞪大眼睛:“姐姐,真的不痛了,好神奇!”
宋落櫻揉了揉她的頭發:“這瓶給你用。”
任小丫覺得拿便宜的不好,她搖頭:“不用的,姐姐,我已經不痛了。”
文靜也是一臉局促地看著宋落櫻:“不,不用了,這麼好的東西,肯定很貴。”
宋落櫻挑眉:“拿著吧,我跟任軍關系不錯,送一瓶止痛藥給他女兒怎麼了!”
宋落櫻都這麼說了,文靜若是再拒絕,就有些過了,她一臉感激:“謝謝,謝謝,太感謝了。”
宋落櫻擺了擺手:“不用謝。”
文靜說了很多感謝的話,感謝宋落櫻對任軍的幫助,也感謝宋落櫻讓任軍變成一個好人。
宋落櫻很想告訴文靜,這真不關她什麼事!她聯系卡斯里買電腦,也是因為任軍給她介紹訂單,在很多方面,都是任軍在發出善意告訴她,他一直會站她這邊。
宋落櫻開車送文靜母女到村口才離開。
霍斯霄坐在副駕駛座,目不斜視地看著宋落櫻:“任軍為什麼叫你學姐?”
他一直很想問來這個來著。
宋落櫻頓一下,說道:“他對我很熟悉,也懂點醫,想以我為榜樣,所以就那樣叫了。”
霍斯霄沒有深究,而是跟宋落櫻聊起了任軍:“他那個人,應該還不錯吧,不像他媳婦說的那樣脾氣暴躁愛賭博,也不像他媳婦說的那樣不顧家!”
穿越這個事,太離奇,宋落櫻沒打算說:“他摔到頭,失去了記憶,人也變了不少。”
兩人一路聊到酒店門口。
禿頭男看到宋落櫻下車,激動地大喊:“宋醫生,宋醫生,我,我,我媳婦,媳婦醒了,醒了。”
宋落櫻挺意外的,這速度很不錯啊:“剛醒來,身體不太靈活,你要扶著她走路,但不能走太久。”
禿頭男重重點頭:“知道的,知道的。”
三人來到房間。
病人已睡熟。
宋落櫻走過去給病人把脈,良久才松開對方的手腕:“恢復的不錯,但還要扎針,藥也要繼續喝。”
禿頭男:“沒問題,沒問題,你是醫生,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禿頭男現在特別相信宋落櫻。
宋落櫻站起身,拍了拍手說道:“有時間,就給她按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