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在這個地方,周侍郎家的公子,差一點就將她玷污了。
可惜沒得逞,自已的好妹妹帶著家人來捉奸,至此以后,她的臭名聲傳得滿京都都是。
周少陽本有花柳病,在整個京都是出了名的風流,也因為如此,蘇凝嫁去定北侯府后,蕭逸十年都不愿意碰她一根手指。
說是嫌她臟。
想到這些,蘇凝迅速從床上起來,緊接著,就聽到外頭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
周少陽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你放心,定不讓四小姐失望。"
"我聽聞蘇三小姐,一回來就和定北侯蕭逸攪合在一起,還是個美人,今日倒是便宜了本公子。"
周少陽扭頭看著身旁的丫鬟驚蟄。
"你回去告訴四小姐,若是我今日真破了三小姐的身子,答應我們周家的事情,要說到做到。"
"自然。"
"那就好。"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蘇凝急忙從床上起來,繞過屏風,走到雅間最里面,直接往一個柜子里鉆。
緊接著,門被關上,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蘇凝躲在柜子里,手心幾乎快掐出汗來。
一根銀針在她手心捏得發燙。
腳步聲越來越近。
還能聽到外頭周少陽脫衣服的聲音。
腰間玉帶被男人隨意扔在椅子上。
一個帶著玩味,挑釁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蘇將軍的女兒,本公子倒是想嘗嘗是什麼滋味,好像還是個雛,嫩得很。"
"蘇凝,我今日,便讓你做一個真正的女人,讓你舒服至極。"
男人半裸著身子,緩緩往床榻而去,伸手撩開簾子后,眉頭驟然一緊。
里面,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怎麼沒人?"
"跑哪里去了?該死!敢逃?"
他環顧四周,往刺繡牡丹屏風里看去,空無一人。
里間,蘇凝捏著銀針,在柜子里微微發顫。
緊接著,男人腳步聲越來越近,那聲音仿佛一根弦,扯得她心底發麻。
透過柜子縫隙,她看著半裸的男人從屏風外走了進來。
周少陽似乎看到了蘇凝動靜,面上帶著些許玩味。
"原來,小美人躲這里呢?"
"蘇凝,怕什麼,來哥哥懷里,這寒冬臘月,哥哥懷里暖和呀。"
"哥哥讓你,登頂極樂,做個真正的女人,你放心,我要了你后,我們周家定會娶你的。"
說著,男人手指微伸,就見少女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他。
"別怕呀,小蘇凝,來,出來。"
就當周少陽要拉開柜門時,蘇凝目光冰冷,手中銀針猛然一揮。
男人慘叫聲落下之時,蘇凝迅速拉起旁邊的凳子狠狠的往男人頭上砸去。
"去死吧!"
"我才讓你去極樂世界!"
周少陽還未搞清楚狀況,便覺得腦袋冒星光,緊接著‘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蘇凝看著地上的男人,目光狠厲,拿起手中板凳,尖端狠狠砸在男人的致命處。
血肉被砸碎的聲音在整個房間響起,令人毛骨悚然。
她全身發抖,拿著凳子,狠狠的砸下去,直到周少陽下體被砸血肉模糊,她才將板凳丟開。
"我讓你這輩子,也風流不起來!"
喘息之際,蘇凝看著地上毫無動靜男人。
她走過去將房間香滅掉。
她要趕到蘇婉她帶人來之前,將周少陽扔出這間房間。
時顧不上那麼多,她粗暴的拖拽著周少陽的胳膊到北面窗戶,毫不客氣,一腳就踹了下去。
轉身,將地上血跡清理得干干凈凈。
房間里香味還濃,她的身子也越來越癱軟。
她迅速穿好外衣,準備逃出這個房間。
還沒等她緩和過來,另一陣腳步聲,伴隨一個女子刺耳的聲音從外頭傳來。
"祖母,三姐姐就在里面,有人親眼看到她和周侍郎家公子在里面茍且。"
她認得,這是蘇婉的聲音。
"給老身把門打開。"
門外蘇家老太君的聲音也傳來。
房間里的蘇凝面色一沉,看著東面窗戶下的池塘,池塘通往云水間外面的一片密林。
正值嚴冬,池塘的水冰冷刺骨。
若是她從北面跳下去,北面偶有人經過,有人見她與周少陽一起,恐怕也會被抓住把柄。
不等她多想,她縱身一躍,從東面窗戶一躍而下。
‘噗通’
冰冷刺骨的水灌入五臟六腑,像冰刀直直的往她皮膚上扎。
"來人,把門打開!"
此刻,云水間房門前,蘇家老太君面帶怒色,目光冷冽的看著守在門前的丫鬟驚蟄。
"老太君,三小姐不在這里。"
丫鬟驚蟄故作緊張,還給站在老太君旁邊的蘇婉使一個眼色。
老太君見驚蟄這般,反而更懷疑。
"你說三丫頭不在這里,你為何在這里?你可是她貼身丫鬟,心虛什麼?"
"老太君,小姐真的沒在里面。"
老太君握著拐杖狠狠的砸在地上。
"把門打開,我就不信三丫頭才回來一個月就和周侍郎家公子攪和在一起。"
老太君身旁站著一個中年女人,約摸四十多歲,她是二房的許氏。
許氏身旁站著嫡出的女兒蘇錦柔。
許氏笑道:"太君,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這周公子是個什麼人,全京都都知道,三姑娘不會如此糊涂,而且聽說這周公子還染了花柳病。"
"祖母,丫鬟驚蟄都在這里,三姐姐怎麼會在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