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蘇凝回眸,看著男眷席上剛才嗤笑她的人,眼眸冰冷。
此刻的張家公子更是不可置的看著蘇凝。
"你這對錯了,不算,這不算。"
蘇凝冷笑。
"張公子若是覺得不算,要不你對一下?讓我們大家看看可好?"
"這對對子,講究平仄相合,公子說說哪里不對?"
"就是……"席間有人附和。
老太監有些為難看著白紙上的字,嘆了口氣。
"是對的,沒錯。"
"蘇姑娘對出來了,讓人意外。"
"若是這云霖公子知道,這三年對不出的對子被姑娘所對出來,且不是……。"
蘇凝站在臺上,眼神冰冷的看著張政之。
"公子方才說,若是我對上,便連滾帶爬的滾出這郡主府,可還當真?"
張家公子臉色極其難看,打量著周圍的一群人。
蘇凝繼續開口:"若是不當真,你便是丟你們張家的臉。"
"這張尚書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窩囊廢!"
窩囊廢幾個字,咬得很重。
她面色平靜,聲音冰冷刺骨。
"張公子覺得,我說的對嗎?"
臺下,傅泠夜輕笑著看向辰王。
"皇弟,你賭輸了。"
辰王有些為難的看著傅泠夜。
"皇兄想問什麼,盡管問?"
傅泠夜將一杯茶推到他面前,眼眸深邃夾雜著一絲冷意。
"我聽聞,這蘇三小姐前日里去你府上,本王好奇。"
辰王蹙眉:"皇兄怎麼會對這蘇凝的一言一行如此在乎?難不成,喜歡她?"
"此事,恕臣弟無法告知。"
傅泠夜嘆了口氣:"罷了,你若不說,那便算了。"
他慵懶的坐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挑了挑眉看著離自已位置不遠處的張公子。
薄涼的眉眼,勾起諷刺。
"張公子,你父親好歹也是朝中一品官員,賭輸了,怎麼還賴賬呢?"
"自已說出口的話,怎麼就忘了?"
"你既然當那麼多人的面是說,要讓自已連滾帶爬的滾出郡主府。"
"本王,今日便讓你說到做到。"
他目光落在蘇凝身上,薄唇微勾。
"來人,兩個人親自監督,看著這張家公子連滾帶爬的爬出這郡主府。"
冰冷的話落下,張公子立馬跪了下來。
"殿下,我只是說著玩的,"
"殿下莫要當真,還請殿下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饒下臣這一次。"
傅泠夜英挺眉頭微挑,在看向張公子的那一刻,眉宇之間已經蓄上刺骨的冷意。
"今日這天氣冷,張公子何不讓大家開心開心?"
"來人,帶張公子下去,親自讓他爬出去。"
兩個侍衛走了出來,走到張公子的面前。
就在這時,張尚書和尚書夫人走了出來,立馬就跪在傅泠夜面前。
"殿下,小兒狂口,說了胡話,還請殿下饒他一次。"
傅泠夜挑了挑眉。
"張尚書這是何意?本王若是饒了他,豈不是讓他背上一個背信棄義的名頭來。"
"本王,這可是在幫他。"
"殿下……"張尚書繼續上前。
若是真讓這張公子爬出這郡主府,豈不是讓整個京都的人笑話。
傅泠夜捏著茶杯,打量著跪在自已面前的張尚書。
"尚書大人,難不成你要因為貴府公子,讓整個張府也被大周百姓所看輕?"
"張府公子言而無信,背信棄義說出去的話不算話。"
"張大人是他父親。"
"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張大人作為朝中官員,將來又如何服眾?"
看似是說張公子,推及到了張尚書的身上。
張尚書跪在地上,額頭都冒出冷汗來。
沉默許久后,他無奈吐出幾個字來。
"殿下說的對。"
"來人,將公子拉下去,讓公子爬出郡主府。"
"老爺……"
"父親……"
第50章 趙候府世子的算計,蘇凝奉陪
眾人朝張公子看過去,就看到男人像狗一樣的爬著往郡主府門方向走。
偏偏這寒冬臘月的,不由得讓人唏噓,真是槍打出頭鳥。
原本嘲諷蘇凝的幾個公子,立馬止住嘴,不敢多說一句。
任人也意想不到,這璃王給一個鄉下來的丫頭出頭了。
蘇凝下了比試臺后,就迎上玉衡的眼光。
"凝兒。"
蘇凝走在位置上坐下來,捏著茶杯就喝起來。
"阿姐,他們真當我們蘇府沒人了嗎?我只是氣不過。"
玉衡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帶著寵溺。
"我們凝兒,就是有才,你做的對,張公子活該。"
"阿姐總是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這背后之人,恐怕不是張公子。"
蘇凝自然知道,今天定是有人有意為難。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蘇凝不怕。"
女眷席這邊比試完后,接下來便還有一個環節,這個環節是鐘王今年特地增加的。
男眷席女眷席都得選。
若是誰抽中一號木牌和末尾木牌,都得上臺,選擇從另外一個人手中救下那些所謂的死刑犯,給他們重活的機會。
這些死刑犯,都是一些手無寸鐵的女人。
這些女人之前被鐘王弄進府折磨,被隨意冠了罪名,如今又讓她們來這尋梅宴。
表面是給她們一條生路,實則就是成為這尋梅宴的靶子而已。
羅氏握著蘇婉的手,滿臉笑意。
"婉兒,最重要的一個環節開始了。"
"母親就不信那小賤蹄子能活過今日,我就不信這小賤蹄子,真會從趙玉手中救下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