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阻攔,莫不是怕本王說的是對的,你害怕了?"
"本王都說了,若是不對,你再憑你的本事拿這幅畫不成。"
"一個侯府世子,真是好大的本事。"
就此刻,位置上的楚王滿臉不悅,緩緩起身,走到神女臻圖面前打量片刻。
"皇兄,為何這般發怒?不就是一幅圖而已。"🞫ł
"皇兄拿這圖也無用,若是皇兄相讓,我甘愿將府中寶貝拿來一換。"
辰王冷笑,又來一個搶畫的?
"本王不需要,本王就要這幅圖。"
"若是你們今日敢阻攔,別怪本王不客氣。"
"好巧不巧,本王也想要。"楚王笑道。
"難不成,你我兄弟二人,要因為這幅畫反目成仇?
幾人互相掰扯,糾纏不清。
誰也不讓誰。
就此刻,滿頭銀絲的信王走了出來,目光冷冽的往幾人身上一掃,幾人立馬怯下來。
"皇叔……"辰王先開了口。
"若是不信,就按皇侄說的做,這禪語定能顯現。"
信王瞇了瞇眸子。
"這禪語都沒有核對,你們便吵起來?"
"這規矩可是定了,誰先回答出來,這畫是誰的。"
"來人,按辰王說的做。"
緊接著,一個侍女端來熱水,將熱水滴在神女臻圖上的月玲神女上。
就此刻,圖上的神女衣裳瞬間變成另外一個顏色。
又將小火苗拿出來,將剛才弄濕的地方烤干后,在月玲神女腳踩的蓮花上,出現一行字。
這行字與辰王說的那句一模一樣。
辰王面帶笑容,聲音淡淡道。
"與本王說得一字不差,此畫歸本王。"
信王也很守信用,將畫疊好,遞到辰王手上。
"本王倒是想知道,你從何而知?"
辰王頓了頓,嗓音平靜。
"一位高人,無可奉告。"
辰王收下畫后,微微頷首,卻絲毫沒有在意此刻的楚王和蕭逸的臉色。
蕭逸跪在地上,拳頭猛然攥緊,咬牙切齒的看著男人離開的方向。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今日勢在必得的東西,居然被辰王拿走。
……
尋梅宴結束后,蘇凝扶著玉衡走出這郡主府,剛走出去,一個小廝就走過來,將蘇凝撞了一下。
蘇凝還沒反應過來,手中便被塞了一張紙條。
"這人怎麼走路的。"
玉衡心疼極了,拉著蘇凝就上了馬車。
馬車里,玉衡遞給蘇凝一顆藥丸。
"阿凝,這個含在嘴里,你射殺趙玉,今日這羅氏不會放過你的。"
蘇凝將藥丸拿過來,細細打量一下,有些不解。
"血丸?阿姐是要我假裝吐血?"
"不是,阿姐你不會告訴我,你在羅氏面前吐的血都是這藥丸的作用吧?"
玉衡點頭:"沒辦法,我若不裝病,她怎麼會放過我。"
"不過,今夜這顆血丸給你,不是給你裝病的,你放心我會乘機去叫祖母。"
蘇凝點頭。
此刻的蘇府內院里,羅氏面色鐵青的坐在椅子上,惡狠狠的瞪著進來的兩姐妹。
趙玉本就是給玉衡暗中挑選的夫婿,這下好了,蘇凝將他射成一個殘廢。
蘇凝剛踏進門,就迎來羅氏的一聲喝斥。
"跪下!"
二人腳步驟然一頓,目光冰冷的看著位置上的羅氏。
"大夫人,為何要跪?"
蘇凝聲音冰冷,面色也極其不好。
羅氏惡狠狠的瞪著蘇凝,轉而看向旁邊的幾個侍衛。
"母親不叫,叫我大夫人。"
"你們幾個過去,把三丫頭給我按著,今日給我跪下!"
"蘇凝,你別忘了我是你們嫡母,讓你跪你不跪,乃大逆不道。"
幾個仆人走了過去,就想將蘇凝的按住。
蘇凝目光冰冷,伸手抽出袖口的匕首,看向前來的幾人。
"想死的,或者想我死的,盡管過來。"
羅氏啪的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大罵。
"你射殺趙玉之時,可想過后果?你可想過這將軍府的后果?"
"你如今才十七歲,就敢射殺趙世子,若是傳出去,旁人如何說我?"
"說我這個做嫡母的沒有教育自已的女兒?"
蘇凝并沒有理她,而是對玉衡說道:"阿姐,你身子不好,先回房間。"
玉衡點頭,拍了拍蘇凝的肩膀,轉身就去了老太君的院子里。
人走以后,蘇凝看著羅氏,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嘲諷。
"大夫人說的什麼話,我射殺趙玉是他活該。"
"他不是說了嗎?我們將軍府的男丁遠在塞外無人能護。"
"大夫人身為將軍之妻,寧愿看到我在臺上為別人活靶子,也不愿護一下,還好意思說是我嫡母。"
"你覺得你配嗎?"
羅氏大怒,猛然起身走到蘇凝身邊,惡狠狠的瞪著她。
"你個小賤蹄子,處處與我作對。"
"若是你和玉衡順從于我,聽我安排,我會讓你們死得安安的心心的,偏偏你們不知好歹。"
蘇凝低低一笑,看著羅氏,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
"大夫人,讓你失望了。"
"我要讓你所做的一切,全部落空。"
"我要一次次的拿走你所最珍視的東西。"
她低聲對羅氏說道:"我要讓你也嘗嘗,生離死別的痛苦。"
‘啪!’
"小賤蹄子。"
羅氏猛然揚手一耳光狠狠的打在蘇凝臉上,耳光聲刺耳。
蘇凝抿著唇,目光狠厲扭頭看著羅氏,她猛然揚手,狠狠的一耳光甩羅氏臉上。
‘啪!’
"你個毒婦!"
響亮的耳光聲在房間里響起,羅氏完全被她這耳光抽懵了,腦袋嗡嗡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