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驟然大變。
"怎麼會是……"
"賤人,怎麼會是你?"
他瞳孔微縮的看著蘇錦柔,咬牙切齒的走過去。
"不是蘇凝嗎?怎麼會是你?"
床上的蘇錦柔在相思引的作用下,張著嘴,扭動著身子。
男人勃然大怒,揚手狠狠一巴掌扇下去。
"不要臉的下賤東西,敢上本王的床。"
響亮的耳光聲落下,蘇錦柔迷迷糊糊間就感覺臉上劇痛席卷而來。
她用力的掙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就看著滿臉怒意的鐘王站在自已面前。
男人又老又丑無法形容,她立馬尖叫出聲。
"啊!"
混亂之中,她拼命撐起身子,卻瞥見自已不著寸縷。
"我……我衣服呢?"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這樣?"
她被面前男人嚇得往后縮了縮,剛準備下床給他跪下。
男人手猛然一伸,掐上她的脖子。
"不要臉的賤貨,敢上本王的床,不要命了嗎?"
"放……放開我!放開!"
"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鐘王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手指猛然收緊,目光冰冷盯著她。
"賤人,為何會是你?"
他猛然將她的頭甩開,狠狠的又是一巴掌下去。
"原來,鐘意本王之人是你?"
"你倒是好手段,爬了本王的床。"
"信也是你搞得鬼吧?"
脖子被松開,蘇錦柔大口大口呼吸空氣,臉從剛才的豬肝色變得正常。
她嚇得全身顫抖,立馬從床榻上下來,跪在鐘王面前。
"殿下饒命,我也不知道我為何在這間房間里。"𝔁Ꮣ
"還請殿下饒我一命。"
鐘王將腰間的玉帶收緊,垂眸看著自已面前一絲不掛的女人。
唇角勾起一抹瘆人的笑來。
"你服侍過本王,殺了你,太過可惜了。"
"你身子嫩,要不就去我府上服侍服侍我的那些兄弟些。"
"你放心,本王會留一條小命。"
服侍兄弟?
蘇錦柔完全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她以為鐘王會放過她,沒想到讓她去鐘王府服侍府上侍衛。
這把她當成什麼?官妓?
"殿下,饒我一命,我不愿。"
鐘王露出陰狠的笑,蹲下身子,捏著蘇錦柔的下巴,冷嗤一聲。
"你也不差,不想服侍我的侍衛也可以,想辦法將蘇凝弄到本王床上來。"
"殿下……我。"
"恩?"鐘王半瞇著眸子,打量著蘇錦柔。
蘇錦柔立馬就怯了下去。
"我……我一定盡力而為。"
她顫抖的話剛落下,外頭就傳來一個小太監的聲音。
"陛下駕到,皇后娘娘駕到,貴妃娘娘駕到。"
房間里幾人抬眸,就見皇帝帶著一群女眷進來,其中還包括蘇府的幾人,以及一些官家夫人。
蘇錦柔躲閃不及,迅速將床上的衣衫拿來穿上。
"不要,不要讓他們進來。"
她的衣衫都被鐘王撕碎了,根本遮不住其他。
"不要進來,求你了。"
她連忙起身,瘋了似的往寢殿里面走,只是太遲了。
皇帝進來就看到她衣衫破爛,衣不遮體的往里面走,立馬呵斥。
"站住。"
蘇錦柔立馬止住了腳步。
皇帝的目光在鐘王身上掃視一眼,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
畢竟這個地方是柳太妃以前的寢宮。
鐘王這般大膽,在這里臨幸女子,還得讓他來親自賜婚。
他淡淡道:"不知皇弟這次又是看中誰家女子,竟然讓朕親自來為你作主?"
鐘王笑道:"不瞞皇兄所說,并未有賜婚之意,只是皇弟喝醉了酒,不小心傷了一個姑娘。"
"這姑娘身份特殊,皇弟想對她負責罷了,奈何這姑娘害怕本王。"
蘇錦柔站在原地,神情緊繃,衣服破爛不堪。
就連背上手上和腿上,都是被男人殘忍折磨的痕跡。
身上一道道紅色血痕觸目驚心。
人群之中,許氏眉頭皺了皺,一種不安情緒涌上心頭。
這個背影怎麼那麼像蘇錦柔。
"不好。"她心口微微一顫,卻又不敢開口說話。
皇帝目光冰冷,看著前頭背對著眾人的蘇錦柔,聲音冰冷道:"轉過來!"
"背著朕干什麼?見了朕還不行禮!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蘇錦柔全身都在顫抖,緩緩轉過身來,立馬跪在地上將頭低下去。
"臣女,參見陛下。"
皇帝目光冰冷的在她身上掃視一遍,聲音冰冷。
"臉抬起來。"
蘇錦柔閉了閉眼,將臉緩緩抬起來,欲哭無淚。
"是你。"
"錦柔,你怎麼在這里?"許氏顫抖著撲過去,將自已外套脫掉,給她裹上。
"我的兒呀。"
站在羅氏身旁的蘇婉也同樣震驚。
"錦柔,怎麼會是你?"
皇后和蕭貴妃也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是蘇錦柔。
眾人還以為是個普通的小宮女就罷了。
沒想到是蘇府的二小姐。
蘇錦柔立馬磕頭。
"陛下,求陛下開恩,我不想去鐘王府。"
"求陛下開恩。"
皇帝陰冷的眸子看著此刻的她,有些意味深長。
"難不成,去這鐘王府還委屈你不成?"
"并非此意。"
蘇錦柔哭道:"臣女生來,八字就不好,還請陛下三思。"
"是呀,陛下!"許氏連忙說道。
"錦柔八字不好,鐘王身份尊貴,如何能進鐘王府,我們錦柔就算不嫁,也不能影響鐘王殿下的氣運。"
皇帝半瞇著眸子,嘆了口氣。
今天這蘇府的人怎麼都像吃錯藥了,都不想去鐘王府。
鐘王的所作所為他有所耳聞,可蘇家的女子入了鐘王府,這鐘王不能將她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