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狠狠的看著蘇婉,冷笑一聲。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什麼半年前的晚上,半年前我與你半分關系都沒有。"
不是她的逸哥哥?會是誰?
她從地上起來,哭著走到蕭逸面前。
"逸哥哥,那在客云間呢,你要了我,本就該對我負責。"
"為何你要上門求娶蘇凝,我算什麼?"
"你把我當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蕭逸欲起身,惡狠狠的看著蘇婉。
"你別忘了,是你使用卑劣手段。"
"當日如此,今日也如此,蘇婉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下賤!"
蘇婉附身上去,就開始扒他的衣服,嗓音破碎不堪。
"逸哥哥,我不管。"
"我們有婚約,本就算是未婚夫婦,本就應該行周公之禮。"
"既然你們侯府說,要我懷上逸哥哥的孩子才進門,我們今日就要個孩子。"
蕭逸用力推開她,可是房間里的香讓他整個人不受控制。
甚至在看到滿臉淚花的蘇婉時,腦海中全都是蘇凝的樣子。
"你……"
"逸哥哥,我喜歡你。"蘇婉聲音顫抖,手上動作繼續。
蕭逸捏著她下顎,用力的眨了眨眼睛。
神情恍惚中,面前出現蘇凝的臉。
"你耍我?"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為何喜歡了別人?你這個小騙子!"
他的聲音帶著不甘,帶著冷意。
蘇婉手上動作繼續,聲音也極其嬌媚。
"逸哥哥,我從來沒有騙你,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呀。"
房間門被天霜關上,蘇婉把將蕭逸的衣裳剛褪一半,蕭逸酒有些醉,再加上煙的作用,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她用力將人扶上床時,蕭逸整個人都沉沉睡下去。
衣裳是剝了,可是蘇婉剛要附身上去,才發現蕭逸根本還沒動情。
"這怎麼沒……"
"為什麼不行?"
"又白來一趟嗎?"
她氣急敗壞的坐在男人身旁,看著熟睡的蕭逸氣不打一處來。
"天霜。"
天霜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開門進來。
"你這香是不是用錯了,為何逸哥哥根本沒有動情?"
天霜走過去,拿起來聞了聞,神情平淡。
"小姐,這沒用錯,男人專用的。"
"是不是蕭世子喝了酒,所以……。"
蘇婉無奈,將自已衣裳穿好,走到茶杯前看了一眼,拿起來聞了聞。
"這酒,好像還是上好的女兒紅。"
"這個酒性這麼烈,這喝一杯就會醉。"
"該死的,又白來一趟。"
她看向天霜,唇角勾起一抹冷意。
"你先出去,我要在這里等逸哥哥醒來。"
"反正醒來發生的事情,不認也得認。"
"可是小姐。"天霜有些為難。
"不是還要懷孕嘛,今日不行又待何時?"
蘇婉嘆了口氣。
"不管了,你先出去。"
"是。"
天霜出去后,將門拉上。
蘇婉重新回到床上,褪掉自已一身衣衫,就抱著蕭逸睡覺。
夜幕降臨下來。
燈會看完了,傅泠夜拉著蘇凝緩緩上了馬車。
"泠夜。"
蘇凝拉住傅泠夜的袖子,聲音有些低。
"泠夜,有人跟蹤我們。"
傅泠夜點頭,目光落在她那雙清澈的眼眸上,溫聲道:"我知道。"
他將她拉上馬車,穩穩的扶著她坐下。
似有若無的感覺從后背傳來,蘇凝倒吸了一口涼氣。
馬車緩緩徐徐的往前頭走,走了幾公里后,傅泠夜沉聲。
"把馬車先停下來。"
"是,殿下。"
馬車停了下來,傅泠夜將蘇凝拉下馬車,在一個湖面停了下來。
蘇凝用兩個人的聲音道:"泠夜,不是有人跟蹤嗎?怎麼還停下來?"
傅泠夜側眸,看著不遠處的暗處,盯著他們的一雙眼睛。
挑眉,緩緩靠近蘇凝,將她的手拉起來。
唇角帶著笑:"是定北侯府的人,應該是沖你來的。"
"所以……"
蘇凝搞不清楚,這男人現在要干嘛。
傅泠夜斂了斂眉,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我聽說,定北候世子曾去蘇府送過一個發簪給你,你拒絕了。"
"看樣子,這定北侯世子是喜歡你?"
蘇凝搖頭。
"是送過簪子,我不喜歡,我阿姐也不喜歡他。"
傅泠夜薄唇微勾,將自已的唇湊到蘇凝耳旁,嗓音帶著蠱惑。
"你二哥,最討厭就是別人惦記我的女人。"
傅泠夜伸出修長的手,不緊不慢扣在蘇凝的后腦勺。
"下次若他這樣,二哥將他碎尸萬段。"
"來。"他挑了挑眉,朝蘇凝張開雙手,示意她到他懷里來。
蘇凝笑容燦爛,看著此刻眼神深邃的傅泠夜,轉身撲到他懷里,抱住他勁瘦的腰肢。
"泠夜,你怎麼怪怪的。"
這人怎麼跟小孩子一樣。
那只抱著她的手猛然一緊,傅泠夜目光驟然一變,帶著十足的狠勁。
只此一揮,一把黑色飛刀從他袖口猛然飛出去,狠狠的扎進暗處北影的胸口。
"啊!"一聲慘叫傳來。
北影捂住胸口就往回跑。
墨蕭剛準備追上去,人就被傅泠夜叫住。
"墨蕭,讓他回去。"
"他不回去,怎麼把看到的一切告訴給定北侯世子。"
"是!"墨蕭停住腳步,不去追趕。
蘇凝抿了抿唇,從傅泠夜懷里出來。
馬車緩緩往慕寧小院而去,剛進去,一個小屁孩就撲過來,抱著蘇凝的腿。
小家伙病慢慢好了,所以對蘇凝的記憶也越來越少。
他抱著蘇凝的腿,叫了一聲。
"娘親。"
傅泠夜看到,真是不太高興,斂了斂眉。
"這是我媳婦,你亂叫什麼?"
一個丫鬟走出來,將勛兒抱著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