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夜,若是和他談得不妥。"
"我想清楚了,我爹和哥哥還有半年又要回邊疆。"
"如今阿姐有信王殿下護著,我到時候把祖母和嬸嬸安排好,就和二哥去紫霄殿,然后去尋母親和弟弟。"
"我可以找理由推脫,說我要尋母親。"
"我們去了紫霄殿,他就拿我沒辦法。"
傅泠夜將人抱在自已懷里,緩緩往椅子上去。
"你讓我帶你私奔?"
"拐了人家媳婦,有些不道德呀。"
"有什麼不道德的。"蘇凝撇了撇嘴。
傅泠夜將人放在床上后,走過去給自已倒了一杯水。
看著床上美好的人兒,心中欣喜。
蘇凝被放在床上后,在床上滾了一圈,趴在床上。
兩只玉白的腳丫子搖搖晃晃的,十分惹人。
她撇了撇嘴,怒罵道:"他才是最不道德的。"
"也不問問我的意見,這才是不道德。"
"腦子真是生蛆了。"
傅泠夜正在喝水,聽到這句話后,就差點將嘴里的水都噴出來。
他捶著胸口,咳嗽了幾聲。
蘇凝笑道:"泠夜,你怎麼好端端的嗆到了?"
"我說錯了嗎?"
"那啟西的太子,就是腦子生蛆。"
傅泠夜放下茶杯,深吸了口氣,扭頭看著蘇凝。
"你……沒說錯,很對。"
他緩緩走過去,坐在她面前,溫柔的打量著她。
"我看啊,帶著一只狐貍私奔,將來我這紫霄殿殿主怕是要陷入不仁不義的地步。"
蘇凝伸手勾上他的腰,眼眸璀璨。
"你是怕了?"
"不怕。"傅泠夜應聲。
蘇凝笑嘻嘻,將頭靠近他,聞著傅泠夜身上淺淡的香,嗓音也溫柔起來。
"天大地大,什麼都不怕。"
"嘖。"男人伸手,勾著她的下巴。
"還沒出嫁呢,就開始哄男人了呢?"
蘇凝搖了搖頭。
"不是。"
"來。"傅泠夜朝她張開懷。
"過來抱一下。"
蘇凝立馬就往他懷里鉆。
抱著懷里的人,聞著她的香,傅泠夜嗓音溫柔到了極致。
"阿凝,當初我問你,可愿意與我去很遠的地方,你說不確定,如今我再問你一遍。"
"如果讓你與我去很遠的地方,一輩子,你可愿意?"
蘇凝愣了一瞬,將自已的唇貼到他喉結上。
"說實在的,我舍不得父親和哥哥,祖母。"
"泠夜,我的母親和弟弟還活著,你知道我是多想我們一家人團圓嗎?"
"我舍不得京都,舍不得血脈至親。"
傅泠夜將她柔軟無骨的手捏在手心里。
想起蘇將說的話,說實在的真讓她離開京都去千里之外的國度生活,她會舍不得。
可是,他更舍不得她,更不能沒有她。
她將人抱著坐在自已懷里,垂眸看著她。
"無論以后多遠,我都陪你回來看他們,好不好?"
蘇凝點了點頭,心口確是有些難受。
她勾著唇,將頭蹭在他懷里。✘ľ
"不是,紫霄殿又不遠。"
傅泠夜低笑,嗓音平靜。
"若是不是紫霄殿呢?我也不一定永遠在紫霄殿。"
蘇凝嘆了口氣。
"如果是泠夜,我可以愿意的。"
"如果是旁人,我絕對不會愿意。"
"不過,有些東西實在難測。"
"有時候,便是一場賭注,輸贏,猶未可知。"
傅泠夜垂眸,將鼻梁抵在她的臉頰。
"阿凝,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賭輸的。"
蘇凝點頭,淡淡道:"我雖然自小長在清澤,可是回來之后,我才知道,祖母,姐姐,哥哥,父親還有流浪在外的母親和弟弟,對我有多重要。"
"等我事情解決完后,我要親自去把母親弟弟尋回來。"
傅泠夜的手,不緊不慢的落在少女的后腦勺上,嗓音溫柔磁性。
"恩,我知道。"
他今日這般問她了,她當真還是舍不得。
可是,他更舍不得她。
他將人放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她,目光順著她白皙的臉,落在她唇上。
他勾唇一笑:"阿凝,你長大了。"
蘇凝有些詫異,垂眸看了看自已胸口。
臉瞬間就紅了。
"泠夜……你個變態。"
最近這些日子,蘇凝的胸口大了好幾圈,幾乎都要穿大一點的肚兜。
腰也越發的細,躺在床上扭動幾下,簡直是勾人奪魂的妖精。
傅泠夜看著躺床上的她,終究還是被她撩撥得失了心魂。
他笑道:"你想什麼呢?"
"我說你長大了,你往下面看干嘛?腦袋都是裝了什麼?"
"漿糊麼?"
"扭來扭去的,像個妖精一樣。"
蘇凝頓時語塞,難道是她理解錯了?
她喃喃道:"妖精有什麼不好的。"
她撐著身子,玉藕一般的手臂就纏上傅泠夜的肩膀。
二人淺淡的呼吸聲,交融在一起。
蘇凝附唇在他耳旁,薄唇貼到他耳垂,聲音嬌媚可人。
"泠夜,我這一生,只纏你一人。"
嬌媚的聲音,柔得像一團火,偏生纏著自已的姑娘,活脫脫的像個妖精。
傅泠夜,身子微微一顫,側眸看著她,尾椎骨都發麻了,他毫無征兆欺身下去。
深邃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她,骨節分明你手不緊不慢的伸入她的發梢,漫不經心。
他呼吸聲有些急,俯身,小心翼翼吻她。
"你真是個妖精。"
"我舍不得你。"
呼吸不穩,吻得也十分深沉,不讓蘇凝得以喘息。
意亂之時,他克制隱忍的起身,將蘇凝身子翻了一個面。
揚手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疼痛傳來,蘇凝咬了咬牙。
"你干嘛打我?"
傅泠夜挑了挑眉,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誰讓你勾引人,亂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