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休冥:“推一把,才華很驚艷。”
段立青想了想,道:“打開內地市場是頭等大事,雖說有商機但需慎重,你剛剛硬推,我都替你捏把汗……只能說年輕人無大畏!”
段休冥投來一眼:“又不是輸不起。”
段立青點頭,笑了:“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真的對她很特殊啊!”
段休冥點評:“從小壞到大的人。”
段立青一愣:“你跟她過去認識?”
段休冥:“那個粵劇,漂亮阿姨的女兒。”
段立青驚訝:“那位青衣的女兒?”
段休冥唇角勾起:“恩,遺傳了美貌,她也好漂亮。”
段立青感慨道:“還真是有緣分,但你說人家壞合適嗎?”
段休冥哼了一聲:“就是壞,跟她談戀愛費腦子,放松警惕就玩不過了。”
段立青表情怪異:“誰談戀愛不用動腦子?又不是小孩子,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就好了?”
段休冥訝異:“你跟lsabel當年也費腦子?”
段立青嘴角抽抽:“我跟你大嫂是斗智斗勇!”
段休冥:“怎麼斗的,傳點經驗給我?”
段立青擺手:“你死我活,她拿匕首抵我脖子,我用槍指著她太陽穴。”
段休冥同情的看向他哥:“那你活下來真不容易!”
段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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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鳴于每日早起晨練,一個人走路,走兩圈,有時候三圈。
這一天周末,她依舊照例鍛煉身體。
走完她微微出汗,回到公寓吃早餐。
飯后休息時,她一抬頭,看到南北通透的巨大落地窗,有晨光投照在旁邊的一面白墻上。
很大一片。
鹿鳴于盯著這光線看了會兒,走進了畫室,拿出一塊透明的亞克力板和一把小刀,一刀一刀的劃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刻完,起身走出去,將這塊透明板貼在了窗戶上。
然后,她愣了下。
她為什麼會突然做這件事?
沒有那個動不動發脾氣的人在旁邊,竟然感覺怪怪的。
不對勁。
這個人存在感這麼強的嗎?
橫沖直撞的霸占她的日常生活,這回走了還沒幾天,居然讓她有些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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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澳。
一艘郵輪駛入公海。
鹿家一家四口受邀前來,此時正在大廳等待。
只是四人的狀態都不怎麼好,有兩個人還坐著輪椅。
鹿霖和鹿秋良的腿都斷了,在養傷。
杜文馨推著鹿秋良,鹿芊推著鹿霖。
一家四口心中都忐忑萬分,因為邀請他們來這艘郵輪的人,來自香江段家。
段家是碾壓級別的龐然大物,別說什麼鹿家杜家,秦家在段氏面前都是一碰就碎。
那是一代又一代,不斷向海外擴張的世界級豪門!
鹿家當然不會拒絕前來,無論是什麼樣的邀請,都必須來。
若能抱上段氏的大腿,就不用困在西子城整天圍著秦家跪舔了。𝚇|
只是不知道邀請他們來的人,是段家的誰?
前來接待的是嚴天佐。
他依舊穿著花襯衫,大冬天的戴著副墨鏡。
身后跟著三十名黑衣人,不是普通的保鏢,各個后腰處鼓起。
雙方見面的第一眼,那三十名黑衣人就圍成了個圈,將四人圍住了。
鹿家四人哪見過這場面,都嚇了一跳。
精神不穩定的鹿芊臉直接煞白!
嚴天佐卻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將墨鏡往下一扒,一雙眼睛從上方透出,看向眼前四人。
他先是看了眼鹿家父子,綁著骨折支架坐在輪椅上,慘的沒話說。
而后他又看向那母女,母女倆看上去也不對勁,像是精神上有什麼問題,神神叨叨的。
這就是冥哥要說好好招待的客人?
都這麼慘了,再招待,是要丟進海里喂鯊魚麼?
還非得留口氣,真是難為他!
“四位,歡迎來到公海。”嚴天佐笑著道。
鹿秋良坐于輪椅上,努力維持著儀態:“您好,很抱歉,我腿腳不方便,不能起身握手。”
鹿霖則是問:“請問,您就是段先生嗎?”
段家那麼多口人,也不知道是哪位段先生。
嚴天佐詭異的挑眉:“不,我姓嚴。”
鹿霖:“……”
這麼大陣仗,竟然不是段先生本人?
正當父子倆還想繼續聊點什麼時。
遠處傳來了喧鬧聲,大批媒體記者簇擁著什麼人走來。
閃光燈不斷中,還有一大群的保鏢跟著。
鹿芊驚訝張望:“明星?”
杜文馨:“不是娛記,都是財經媒體。”
鹿霖立即反應過來,問:“是段先生嗎?”
嚴天佐笑了:“的確是段家一位少爺。”
鹿秋良皺著眉,搖頭道:“不是邀請我們來的那位段先生。”
他觀察的更細致一些,黑衣人級別明顯比那群保鏢們高,保鏢是普通保鏢,黑衣人不是。
嚴天佐沒有回答,只是淡笑著。
鹿秋良忽然有些激動了,難道邀請他們的是段家非常大的人物?
鹿霖也想到了這一層,很興奮的沖母親和妹妹看了眼。
這時。
那幫保鏢和媒體,已經擁護著中間那名男子靠近了這里。
嚴天佐忽然一抬手,高喊:“給段二少讓路!”
三十名黑衣人立即讓開道路,并強制帶著鹿家四人往旁邊挪,什麼輪椅不輪椅的,都是暴力推開。
鹿秋良和鹿霖都差點被撞翻在地上。
經過這麼一折騰,鹿家四人也明白了過來,段家任何一名少爺的地位都至高無上。
四人不敢出聲,被動的待在過道一旁,但卻好奇的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