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休冥:“真名,就像你叫鹿鳴野一樣,我從小就叫段休冥。”
鹿鳴于:“哦……”
段休冥看向她,道:“訂婚是段休止,將來結婚,登記的名字也是段休止。”
鹿鳴于皺了下眉,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
她向人介紹時都會說‘段休止’這個名字,她知道該為他隱藏什麼。
但是……
好奇怪。
段休冥像是看出了什麼,問:“你不喜歡段休止?”
鹿鳴于搖頭,又點了下頭:“我不知道,段休止對我來說好陌生。”
段休冥:“鹿鳴于去跟段休止訂婚、結婚。”
鹿鳴于一愣:“什麼?”
“段休止娶鹿鳴于。”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已胸口,讓她感受到他胸膛內心臟的有力跳動。
他凝望著她,聲線低沉而堅定:“鹿鳴野,嫁我段休冥!”
鹿鳴于聽著他說出的這番話,手心處傳來‘砰砰’作響的心跳撞擊。
她說不上來這是什麼情緒。
波動很大!
她想起,他一開始告訴她的名字就是段休冥。
甚至都不在乎他這個名字曝光的后果。
從那時候起,他就已經做了決定?
如他所說,都是選擇?
末了。
她有了一絲明悟,某個執著忽然就釋然了。
鹿鳴于和段休止結婚。
跟段休冥在一起的是鹿鳴野。
得到一切的也是鹿鳴野。
……
公海郵輪。
起航前,還未開始開放登船。
嚴天佐一早就準備好了,在大廳內等待。
依舊是花襯衫和大墨鏡的扮相,后腰處鼓起,帶著三十名黑衣人。
他知道要來的人是西子城鹿小姐,詹祥跟他說過,鹿小姐在跟冥哥談婚論嫁。
其實嚴天佐心里不太服,他始終覺得上回跟冥哥在頂層房間的那個,才是最好看的!
不可能有人比那位更好看!
抱著這種心態,以及某種想跟詹祥攀比的競爭感,嚴天佐的臉色就很僵硬,甚至有些兇。
以至于讓旁邊的三十名黑衣人都感覺很茫然。
迎接冥哥未婚妻,嚴哥為什麼看上去不高興?
終于,人到了。
段休冥摟著鹿鳴于的肩膀出現,走到了大廳中央,又一路往前方行走。
他專門帶她來賞畫。
三十名黑衣人立即跟隨,嚴肅無比。
唯有嚴天佐傻愣在原地不動,直到冥哥都帶著人從他身邊走過去了,他還在愣神。
唉?
唉???
終于,他察覺過來。
同一個人!
上回郵輪頂層跟冥哥睡了一晚的,就是西子城鹿小姐!
想通后的嚴天佐心態差點崩了,所以他跟詹祥那天在吵什麼東西?
還吵的你死我活,又是掏槍又是炸樓。
有病啊!
此時段休冥回身,皺眉道:“嚴天佐,你在干什麼?”
這人莫名其妙的站在那發呆,也不知道過來跟他老婆打招呼?
怎麼回事!
“來了!來了!”嚴天佐立馬反應過來,小跑著上前,一臉諂媚的一路跑到兩人面前。
鹿鳴于歪了下頭,不太理解他前后不一的情緒。
剛剛還兇神惡煞的想打架,怎麼這會兒又好開心?
他在開心什麼?
奇怪的人。
段休冥拍了拍鹿鳴于的手,道:“可能腦子抽了,別管他。”
鹿鳴于:“看出來了。”
說罷兩人就繼續往前走。
賞畫。
嚴天佐:“……”
這是鹿鳴于第二次登上這艘郵輪,與上回來的心境完全不同。
她不再有任何擔心,也不用卡著時間點思考怎麼避開人逃走。
可以放心的賞畫,看多久都行。
段休冥真的是個收藏家,鐘愛收藏名畫,光是這郵輪的大廳就掛了好多,還全是真跡。
這讓鹿鳴于再次感嘆這個人的財富等級超乎想象。
兩人在前面邊賞畫邊交談,嚴天佐就在后面瘋狂給詹祥發信息。
炸裂!
段休冥卡了個時間,等到鹿鳴于賞完畫,也到了登船和起航的時間。
他帶著她從個人通道離開,又乘坐專屬電梯去頂層。
鹿鳴于又一次乘坐這個電梯,抵達后就是那個只有一個房間的走廊。
什麼都沒變,與上次來的場景一模一樣。
她心情很奇妙。
“你在想什麼?”段休冥拉起她的手,將她拽入房門內。
鹿鳴于唇角勾起一個弧度:“我在想,上回怎麼沒猜到這艘郵輪是你的。”
其實各種特殊性很明顯,但她心里裝著事,沒多想。
段休冥挑眉:“猜到了會怎樣?”
鹿鳴于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當然是騙你錢啊,往死里騙。”
“夠壞!”他邊說,邊將她抵在墻面親吻。
第96章 人體結構《尺寸》
鹿鳴于在郵輪上待了三天,又被段休冥領著在香山澳玩了一圈。
她這才知道,他除了段家的暗脈少主身份,還有其他產業。
最主要的就是郵輪,不止一艘。
這實在太夸張了!
回香江的路上。
鹿鳴于問:“你怎麼做到的?”
段休冥:“你是指時間還是能力?”
鹿鳴于:“時間,你分身啊?”
暗脈少主不可能那麼閑,段家如此大的家族,內部的事必然多不勝數。
如同上次他急急忙忙去白頭鷹一樣,飯都沒吃就走了。
更何況身居高位,責任大擔子重。
他哪來的閑功夫在公海搞郵輪產業還有七七八八的小船?
這讓鹿鳴于想不通,不合理。
段休冥解釋道:“正常情況下還真沒時間,但我三叔當年干過一次猛的,直接劈開了一條大道,讓我后面的路走起來通暢,他現在還在暗主這個位置上,天塌了有高個的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