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秦媛這次一定會贏,網絡熱度這麼高,名聲必將大漲。
這些與他投資的項目掛鉤,帶來的直接效果就是盈利!
秦媛越出名越厲害,鹿家就越賺。
雖然秦媛本人不出錢還要求拿大頭,但這是鹿家唯一的機會。
小頭也是賺!
只要成功一次,鹿家就算是徹底搭上了秦家這條船。
以后秦媛還想做什麼,必將繼續讓鹿家投資。
長期效益達成。
想著想著,鹿秋良面上就浮現了笑容。
這次投資不是孤注一擲,而是逆風翻盤!
鹿霖更加沉不住氣,已經大笑著與徐文俊聊開,仿佛勝利近在眼前。
徐文俊并未參與投資,但聽到鹿霖說個不停,也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目光。
同時,他還責怪的往對面的徐素月身上看了眼。
在他看來這個妹妹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成功一次就開始飄了。
對比西子城世家的良好氣氛。
鹿鳴野這方的幾人臉色就不怎麼好了。
蠟燭?
這玩意兒怎麼作畫?
而且還是國畫?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啊!
徐素月和詹祥雙雙沉默著不說話,但大腦在高速運轉,將逆商調動至最高,試圖用最快的時間想出多種應對方案。
尤其是萬一斗畫失敗,他們將如何破局?
賀松沒那麼強大的應對能力,直接就慌了,慌里慌張的看向陳辣,問:“辣姐,你也是皇藝的,這蠟燭……抽到的是蠟燭!”
陳辣收回沖圍觀眾人打招呼的手,回身點頭:“對,蠟燭。”
賀松看到她這麼淡定很驚訝,旋即心里有底,便微微松了口氣,又道:“哦你們以前用蠟燭畫過是吧?有經驗?具體怎麼畫的?”
陳辣搖頭,搖的還很理所當然:“沒啊,我沒用過,我哪知道?”
賀松聲音猛地拔高:“你的意思是說,你壓根不知道鹿總會不會贏?”
他被她搞的心情忽上忽下,像是在坐過山車。
陳辣眨了下眼睛:“我的意思是,她肯定贏啊!”
賀松愣了愣,問:“額,咱倆交流有問題,鹿總用過蠟燭作畫是吧?你知道?”
陳辣再次搖頭:“不知道,據我所知她也沒用過。”
賀松傻眼:“那你這麼淡定?!你一點都不慌嗎?”
陳辣:“慌有啥用?而且,我不是跟你說過鹿鳴野會贏嗎?”
賀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辣姐?”
他腦子都快成漿糊了,兩人聊的到底是不是一個話題?在不在一個點上?
賀松氣的想吸氧!
這時鹿鳴野走過來,站于另一張長桌前,一邊等待工作人員找來蠟燭,一邊開始著手準備。
賀松實在忍不住,喊了聲:“鹿總……”
鹿鳴野淡然的抬眼一掃:“恩。”
徐素月也問道:“小野,我們要提前準備方案二嗎?”
她問的委婉,其實就是在問失敗后如何挽回局面。
詹祥也看了過來,等待回答。
他想了很久,沒想到解決方案,甚至都開始思考要不要聯系冥哥了。
鹿鳴野卻只是輕輕勾起嘴角:“不用,多大點事。”
徐素月雙眼一亮,笑了!
詹祥則是一愣,而后開始犯嘀咕:“這不是我冥哥的口頭禪麼?”
賀松驚訝的張大嘴巴:“鹿總好淡定啊……”
半晌后,他看向同樣淡定的陳辣,表情都呆滯了。
陳辣笑著拍了拍賀松的肩膀,點評:“你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啊!”
說完,她又開始熱情奔放的沖鏡頭揮手,還對著遠處圍觀群眾拋過去好多個飛吻。
嚴天佐全程看著這一幕,人麻了。
他對鹿鳴野抽到蠟燭的意義并不了解,他不懂什麼繪畫,于是壓根沒反應過來這件事有多嚴重。
他只知道陳辣的飛吻并不是只對他拋……
馬路對面的車里。
段休冥神情淡然的看著車窗外,手機里的多人視頻依舊在繼續。
段忠信和段立青一時間都沒有出聲。
段畀付則是滅了雪茄,道:“什麼羽毛蠟燭的,擋小朋友的路就直接把人手剁了!還畫畫?”
段立青無奈道:“三叔,一把年紀別總是這麼暴力。”
段畀付不屑一笑,狂妄了起來:“我是年紀大了,但身手還在,老子還能穩坐暗主二十年!”
段忠信則是掃了眼手機屏幕,問:“阿冥,需要幫助嗎?”
任憑誰看到這樣的發展,都會認為鹿鳴野必輸無疑。
蠟燭對羽毛,有何勝算?
段休冥眼角帶笑:“不用,多大點事。”
此時的鹿鳴野和秦媛都已經各就各位,墨水和工具也都擺了上來。
各方媒體的鏡頭都對準掃了過去,將兩人桌上的用品具體情況呈現在直播畫面里。
秦媛的桌上放置了大小不一的羽毛,各式各樣,多到可以直接當畫筆用。
都是主辦方準備的,主打一個公平公正!
鹿鳴野的桌上則是一大箱子的蠟燭,可惜對比羽毛,這些蠟燭看上去真的毫無用處,哪怕工作人員準備的再多都像是笑話。
西子城世家的眾人都很滿意,秦家和鹿家人嘴都笑裂了。
鹿鳴野這方的人則是臉色一黑。
賀松直接翻白眼,沖著詹祥吐槽:“我說詹哥,倒也不用這麼‘公平’,給那姓秦的準備這麼多種羽毛干什麼?能當畫筆用了!”
詹祥表情無奈:“不是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