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又聽到哭泣聲,這才急忙推門而入。
丫鬟小鵑看見二皇子前來,趕忙嚇的跪地。
二皇子一進入房間,看見的便是委委屈屈在拿著手帕抹眼淚的蘇側妃。
裙擺處還有一些茶漬,頓時了然,方才果然是在訓斥不懂事的丫鬟。
二皇子緩慢走入房間,在蘇欣畫的身旁落座,順勢把哭的梨花帶淚的蘇欣畫攬入懷中,溫和道,
“這是誰惹哭了蘇側妃,告知于我,我替你教訓他。”
蘇欣畫坐在他的懷中,聽聞他口中的蘇側妃,心中頓覺不適,但面上不敢有絲毫表露。
她方才在抬眸之際便望見門前站了一個人影,敢明目張膽站在門前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二皇子。
于是趕忙 把手邊的茶水,倒在了裙擺之上,隨后收斂之前的表情,瞬間換上柔弱委屈的樣子,
但她心里還是忐忑不安,二皇子有武功在身,就是不知有沒有聽到她方才的咒罵之聲。
蘇欣畫坐在二皇子懷中,語氣溫柔小心說道,
“妾身多謝夫君關懷,方才都是這個不聽話的丫鬟,笨手笨腳的把茶水灑在了妾身的裙擺之上,妾身便出言教訓了她幾句,再想到之前丫鬟告知,妾身的姑母被送往了清心寺禮佛,妾身就一時心疼姑母,這才失了態,還望夫君莫要怪罪。”
二皇子聽聞懷中的美人一口一個夫君的喊著,頓時被叫的心軟不已,
他之所以對蘇欣畫上心,除了她一身柔弱氣質,處處皆是大家閨秀的風范之外,再者便是她會哄他開心,他皇子府的那些妃子小妾,從未像蘇欣畫這般用極其溫溫柔柔的聲音喊他夫君,而且望向他的眼神皆是仰慕,崇拜之色,猶如他便是蘇欣畫的天,沒有了他,蘇欣畫便是那脫了水的魚,無法生存,這種眼神讓他極其受用。
就連正妃虞氏見了他除了害羞之外,眼中便無其他,乏味的緊。
此時二皇子溫和出聲,
“既然丫鬟笨手笨腳的,那我便給你找更好的丫鬟來服侍,把她打發了便是,省的惹你生氣。”
蘇欣畫聽聞后立即眼眶微紅,再次淚眼盈盈,
“夫君,你這是連妾身的貼身丫鬟也要打發了出去?讓妾身對父母連點念想也不能有嗎?這丫鬟小鵑可是父親母親為妾身千挑萬選陪嫁過來的,若小鵑也走了,那妾身豈不是日后思念成疾,想念之情毫無寄托,那妾身也會命不久矣。”
蘇欣畫語畢,那眼中的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滾落不斷。
二皇子見懷中美人悲戚之色,頓心生不忍,趕忙掏出手帕為她輕輕拭去淚水,輕哄道,
“此話言重了,好端端的為何說那晦氣之言,你莫要難過,我方才也只是提議而已,你不愿,那還是讓這丫鬟繼續服侍在你身邊便好,若哪天再想換了,便告知于我,你遠嫁來這西幽國,我也想讓你猶如在紫圣國那般過的舒心。”
蘇欣畫頓時止住了淚水,聲音有絲哽咽,眼中含淚,已然滿眼愛意地望著二皇子,
“夫君真是如此想?”
二皇子很受用地點了點頭,語氣肯定,“自然。”
蘇欣畫順勢倒在二皇子懷中,溫柔道,
“妾身謝謝夫君,這小鵑是妾身的貼身丫鬟,已經熟知了妾身的喜好,只是今日不小心而已,日后妾身定當好好管教,夫君每日如此辛勞,怎能再讓夫君費心這等小事,若因這些小事再讓夫君傷了神,豈不是妾身的罪過。”
二皇子聽的舒心,眉眼展顏,緊了緊懷中的女人,再次出聲道,
“還是蘇側妃體貼,關于你皇后姑母之事,你也莫要難過,紫圣國的皇上已駕崩,攝政王夜璃玦日后為皇,對于后宮中的人,自然是聽從攝政王的安排。”
二皇子并未瞧見懷中女人眼底的怨毒,繼續說道,
“就連我也沒有想到,紫圣國的皇上駕崩之后,竟然是攝政王遵從先皇遺詔登基為皇,他登基稱帝,那后宮的眾多嬪妃們他怎會讓她們繼續待在宮中,我接到的消息,除了妃位以上的安排去清心寺禮佛,其余的人可都是離開了皇宮,你那姑母身為皇后,自然要去清心寺禮佛祈福。”
蘇欣畫出聲詢問,“那如今后宮豈不是空的?”
二皇子輕笑道,“自然,那攝政王后日才登基稱帝,等他登基稱帝后還需要等幾月才能迎娶皇后,那慕大小姐至今還未及笄。”
想到慕鳳煙,蘇欣畫眼底的嫉妒與怨恨更甚。
蘇欣畫壓下眼底的情緒,溫柔出聲,“那慕大小姐可真是奇人也。”
二皇子聞言有了一絲興趣,關于那慕鳳煙他也好奇的緊,但他查到的消息皆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其他的事情,皆被人有意抹除,或許今日能從蘇欣畫口中聽到不一樣的東西。
二皇子溫和道,“蘇側妃何出此言?”
蘇欣畫勾了勾唇角,聲音輕柔,
“她死而復生之事眾所周知,那司天監的陳大人可是說過,她有鳳女之相,誰娶了她便可一統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