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有人受不了十八侍衛的壓力,打算先下手為強,舉著棍子便向初一揮去。
只見棍子在堪堪要打到初一頭上的時候,初一小幅度的一讓身,便讓棍子落了個空,隨即閃電般出手。
在眾人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只聽那人哀嚎一聲,隨即便見他已經被卸了胳膊。
云淺夕冷冷一笑,往椅子上一坐,隨手拿起紅葉遞來的茶欣賞“單方面花式吊打”的戲碼。
可惜半盞茶還沒喝完,武打部分就結束了。
云淺夕心里感嘆,十八護衛的戰斗力也是太高了點,效率太快了點,她還沒過癮呢,就結束了,真是殺雞用了宰牛刀。
當長悅坊的掌柜被初一推到云淺夕腳下的時候,他已經四肢皆廢,連跪都跪不了,只能趴著了。
云淺夕拿腳尖抬起他的下巴,居高臨下的道:“爽麼?”
長悅坊掌柜已經滿口鮮血,疼的滿臉蒼白的冒著冷汗,咬著牙道:“你竟敢打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待我回稟了主子,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第279章 按這個模板揍
云淺夕冷笑,“我怎麼死的還真不知道,但是你怎麼死的,我想很快就有結果。”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哦,你之前是不是說什麼‘床上’的事?我記得我說讓你以后都上不了床,我這個人沒別的好處,就是言出必踐,從不食言……”
她掃了一眼初一道:“去把他那玩意給我廢了,別讓我說的出做不到,那可就不好了。”
初一面無表情的走到掌柜的身后,極其利落的用腳踢了踢他的雙腿,讓他成“大”字型。
掌柜的終于知道怕了,渾身都在微微發抖,可仍然咬牙道:“你,你敢!”
云淺夕連回他都懶得,只輕蔑的笑了笑。
寇武幸災樂禍的跑到初一身邊,打算看看這位武功深不可測的黑衣人怎麼出手。
剛跑過去,便皺著眉跳開了一大步,捂著鼻子道:“主子,這雜碎嚇尿了。”
云淺夕淡淡的瞟他一眼。
這一眼讓寇武覺得好似有冷風在頭皮上刮過,心里不禁打了個突。
長悅坊掌柜此時已經顧不上臉面和丟人了,渾身抖的像篩糠一般,想往后躲,卻被廢了四肢,已經躲無可躲了,嘴上卻一直叫囂的罵著:“你,你要干什麼?你個見不得人的狗東西,敢動你老子一下,老子殺了你……啊!!!”
只見初一手起刀落,在眾人還沒看清怎麼出手的時候,長悅坊掌柜的身體就已經扎進了一把匕首。
匕首不偏不倚的扎在當中,直接把掌柜的球釘在地上,一看就是貫穿性傷害。
圍觀的人嘩然。
有的閉上眼不敢看,有的目瞪口呆,有的捂著自已的重點部位,好似扎在了自已身上一般。
云淺夕卻對這種事見怪不怪,她兩世名醫,看的多了。
隨便掃了一眼,便知只釘在地上一個。她甚為不滿的瞟了初一一眼。
只見初一不慌不忙的又抽出了一個匕首,兩指夾著匕首的尖輕輕一甩,匕首在空中翻轉。
“噗”的一聲,隨著長悅坊掌柜的尖叫,匕首準確無誤的把另一個球也釘在地上。
兩個匕首貫穿著肉,沒土一寸,便是神仙也難讓其恢復功能。
掌柜的疼的哀嚎不止,卻又不敢亂動,隨便一扭身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沒一會便暈了過去。
教訓完長悅坊的人,云淺夕才瞟向寇武。
寇武雖不知道自已哪里做錯了,卻在頂著冰冷的目光下不敢多辨,收起了自已一貫的油滑,謹慎的低著頭等著主子訓話。
云淺夕突然沉下臉來,厲喝道:“以后無論任何人,膽敢在金磚賭場放肆,一律給我按這個模板揍!什麼對錯什麼是非,我金磚賭場就是王道!”
她抬眸掃視了所有圍觀的人,淡然道:“金磚賭場歡迎八方來客,是朋友的我們有好酒,哪怕是乞丐也可進來討碗飯食,要是找茬……”
云淺夕目光一冷,“地上這幫貨色就是給你們打的樣!”
隨即,她又對長悅坊的打手道:“回去給你們主子帶個話,就說我金磚賭場隨時恭候他找回場子!”
話畢,便大步進了賭場,留下一干人等惶惶不知語。
寇武半晌才找回自已的聲音,湊到初一身邊道:“您看,這怎麼辦?”
他指著地上昏過去的掌柜道:“這人不能一直這麼定在門口,影響生意不說,也不美觀不是……”
初一連個眼風都沒掃,直接帶著十八護衛憑空消失。
寇武犯了難,最后只好把“清掃”掌柜這個艱巨而又光榮的任務交給長悅坊神志還清醒的人,“你們自已的掌柜,自已想辦法弄走,”他一想到主子剛才的話,又加了一句:“要是我出來前看見沒掃干凈,小心按他這個模板給你們也來上兩下,把你們串成糖葫蘆!”
說罷,便裝腔作勢的大搖大擺回了賭場。
進去后一刻都不敢等,干凈狗腿的去“云總辦公室”領罪。
此時云淺夕已經悠閑的喝著茶,看起了手中的賬目。
賭場在云淺夕刻意的炒作后本就客源滿滿,又贏了擂臺賽,更是人滿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