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夕忙擺手道:“不會不會,這件事非常簡單,不傷人,不違背道義公理良心,怎麼樣?”
墨景翼再次確定:“不違背公理道義嗎?”
“對!”
“好,一言為定。”
二人一拍即合,走到樓下。
所有賭術里,云淺夕最擅長的是骰子。
就像在擂臺賽跟冷秋白對決時候一樣,她賭術驚人,千術更是出神入化,至少在現代各大賭場還難逢棋手。
想到此,她不由得想到教她賭術的那個賭王。
所以說,會一門技術有多重要,她用自已的醫術治好了賭王的前列腺,賭王為了報答她教會了她賭術,她又用賭術贏的錢繼續深造學習醫術,從而治好了各種大佬的前列腺,依次循環。
最后得出來的結果就是,前列腺和賭術是發家致富奔小康道路上舉足輕重的存在,而這種結論直接導致云淺夕一摸賭桌就能想到前列腺。
云淺夕徑直走到玩骰子的桌前。
眾人正玩的火熱,有人賭咒發誓這把開的一定是大,另一撥人更篤定是小,隨即紛紛下注。
云淺夕挑眉看了墨景翼一眼,那意思是,您先來?
墨景翼不置可否,拿出一錠銀子放在了“小”上面。
云淺夕滿臉笑意,憑她的只覺,篩盅里的必然是大,她嘿嘿一笑,從錢袋子里挑了半天,挑了塊最小的碎銀子放在“大”的上面。
意思就是,本姑娘要用最小的付出換取你那邊最大的回報。
墨景翼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荷官終于揭開謎底,篩盅里穩穩的放著三個篩子,分別是“四”、“三”、“六”。
大!
云淺夕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這怎麼可能!
她贏遍天下無敵手,若說其他的賭術還有可能差個一兩分,但玩骰子,她絕不會判斷失誤。
云淺夕瞇著眼睛在墨景翼耳邊道:“你出千!”
墨景翼也不否認,只淡淡道:“許久不玩了,我先試試手,這局不算。”
云淺夕卻沒因為他的話而放松,反而更加緊張起來。
她早知道墨景翼賭技了得,卻也最多覺得他就像現代那些賭王一樣而已。可今日卻是大大的震了她一把。
賭,出千,她是懂的,或者說出千才是賭文化的精髓所在。她云淺夕也精通此道。
其實骰子,即便出千也無非是那麼幾種,云淺夕滾瓜爛熟,無非就是四兩撥千斤,借助各種外力來改變骰子的點數,無論誰出手,只要是出了千,云淺夕都有把握能看出來。
而墨景翼,云淡風輕的變改了骰子點數,她卻完完全全沒發覺!
這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墨景翼的技術完全在云淺夕之上。
神出鬼沒的一手,猶如神住,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和憑證,點數就變了。
而他說什麼?太久沒玩了先試試手?!
那一直在玩會是什麼樣,他巔峰的時候到底有多厲害?!
云淺夕把視線從賭桌上移到墨景翼淡漠的俊顏上,腦子里亂成一團。
墨景翼倏然一笑,在她耳邊輕聲道:“現在認輸還來的急。”
第334章 本王何須出手?
云淺夕瞪他一眼,憤憤道:“你怎麼什麼都會,就不能給我們普羅大眾留兩口飯麼?”
墨景翼寵溺的笑道:“那還賭不賭?”
云淺夕一咬牙:“賭!”×ļ
輸人不輸陣,這就退縮了,她枉擔了神手之名。
不過……“賭是賭,但是這規矩要重新提。”反正是自已的男朋友,不跟他耍賴跟誰耍。
墨景翼道:“好,規矩你提。”
“五局三勝,不能一局定勝負。”這樣一來她至少有三次機會讓自已翻盤。
墨景翼無可不不可的道:“好說。”
兩人對話剛完,恰好新開了一局。
荷官是早就在擂臺賽見過云淺夕風采的,知道是自已的大老板,自然對她信心滿滿。
可云淺夕對自已沒信心,所以跟荷官使了個眼色。
荷官見識過云淺夕玩骰子的手段,老板就是用這個玩法贏的面具人,所以當看見云淺夕跟自已眨了下眼之后,妄自揣測了一番。
排除大老板眼睛不舒服亂眨的原因之外,那可能就是對自已的賞識。
想通這個關鍵,荷官準備再接再厲好好表現一下,一定要拿出最好的氣度,最專業的水準來開局。
作弊,出千?不存在的。
他激動的跟云淺夕點了點頭,表示老板放心,我一定用百倍的努力換賭場千萬銀子的收益,全方位碾壓長悅坊。
云淺夕看到他無比誠懇的點頭,心中一顆大石落地。只要荷官跟她聯手,怎麼說也是二打一,墨景翼就算再神也不會逆天吧!
荷官為了表現,第一局特意把骰子放在篩盅里在空中搖出了十八種花樣,其手法嫻熟讓圍觀賭徒無一不驚嘆。
云淺夕瞇著眼睛看的眼花繚亂,心里琢磨要不要把他調去錢柜做調酒師。
時光飛逝,多時之后當身邊的人終于扛不住等待的寂寞打出個哈欠之后,云淺夕終于覺得,荷官這哥們是不是忘了還有買定離手一說。
墨景翼在看了他耍兩下之后便把目光投向了云淺夕,眼神中的好笑之意,分明在說:你這改成雜耍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