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頭發有,在兒童床上找了一根。
可戰宇寒的頭發呢?
糟糕,昨天拔了那男人的頭發,拿紙巾一捏裝進了牛仔褲兜里。
可牛仔褲昨晚扔洗衣機洗了!
啊啊啊!
林雙急忙跑上陽臺,可牛仔褲兜里空空如也。
該死!怎麼就這麼粗心呢?
在那男人腦門上拔根毛,這麼容易嗎?
可是再難,她都得再去薅戰宇寒一根毛!
林雙拿起手機打出去:“幫我看下戰宇寒現在哪?”
不多會兒接到回話:“剛到了戰氏集團,正在開會。”
“嗯,”林雙正要掛斷,對面說,“老大,別忘了你答應今天出山的。”
“看時間吧,”林雙不耐煩地掐斷通話,叫了滴滴。
四十分鐘后,她來到戰氏集團八十九層的總部樓下。
~
戰宇寒開完會,在總裁室坐下,秘書來報:“葉清清小姐送點心來了,點心是她親手做的。”
戰宇寒沉聲對秘書說:“讓她進來。”
“宇寒,”葉清清已經推開門,手里拎著點心盒。
秘書急忙出去了,順帶關上了門。
葉清清是戰三爺的未婚妻,也就是戰氏集團未來的老板娘。
大家都上趕著巴結。
戰宇寒沉著臉,“我跟你不熟!”
“......”葉清清一哏,臉上很不自在,但她飛快換了笑臉,舉著點心盒子,“我親手做得,你嘗嘗。”
“讓你進來不是為了點心,”戰宇寒冷冽的眸光,在刀削般的眉骨下盯著葉清清,“誰給你的權利代表戰家,把那三個孩子從幼兒園趕出來!”
葉清清低訝一聲,這事戰宇寒已經知道了?
也是啊,那三個死孩子在戰家公館呢,今早不去上學,一問就知道了。
“宇......啊不三爺,”葉清清急忙說,“昨天他們沖撞了伯母,我也是給戰家找回面子嘛。
”
“戰家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不許有下次!”
這麼說唐蓉生氣了?
葉清清心里一下害怕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唐夫人啊!
她和戰宇寒的婚事,全指著她勸兒子呢!
“那......”葉清清忐忑地說,“我現在就去給伯母道歉。”
葉清清下來電梯,迎面碰到白襯衣牛仔褲的林雙。
這女人不僅越來越妖孽嫵媚,看起來還凌然傲人,真不知誰給她這麼強大的自信。
不用問,葉清清也知道林雙是來干什麼的。
她怎麼能讓她見到戰宇寒?
“保安!把這女人給我轟出去!”
幾個保安持著橡皮棍跑過來。
剛要伸手,只見身影晃動,掌聲凌厲,保安已經跌倒在地。
“我要見戰宇寒,好狗別當道!”林雙怒道。
葉清清臉色登時白了,挑著眉:“你見我未婚夫干什麼?明目張膽來勾引嗎?”
“我還沒這麼閑!”林雙冷哼,“我只是要弄清,他是不是我孩子的爹!”
葉清清正要開口辱罵,眼角瞥見對面的總裁專屬電梯降了下來。
她收起猙獰的面孔,柔聲說:“表妹,五年前戰二爺在帝京酒店進了你的房間,你怎麼能把這事兒賴在我未婚夫的頭上?難道戰二爺配不上你嗎?”
“你說什麼?”林雙腦子“嗡”得一響,“你看到了戰宇冰?”
“是啊,就是五年前,初秋的那個雨天,你從家里跑了出來,我擔心就去找你,結果看到了......”
沒錯,葉清清描述的,就是那天的情況。
她被繼母趕了出來,天下著濛濛細雨,濕淋淋的她住進帝京酒店。
難道......
那個男人真的不是戰宇寒?
“你還有什麼話說?”身后想起清冷的聲音,“我的頭發,用不上了是嗎?”
“可你的銀行卡怎麼解釋?”林雙倏然回身,看著清絕冷峭的戰宇寒。
“這還不好說?”葉清清溫婉地笑,“也許是二爺拿了宇寒的卡呢?”
“......”林雙有些啞口無言。
她并不關心哪個是戰氏繼承人,她只知道,戰宇冰是帝京出名的風流多情公子。
每日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不,沾了,沾了她林雙,而且孩子都生下來了。
她不想孩子的父親,是個分風流成性的紈绔子弟。
而且林雙一定要確定孩子父親是誰,事關三兒子林星的性命。
他一歲時查出患有血液病,雖然這兩年一直調整,但保險起見,還是知道父親是誰,才能以防萬一。
林雙正有些懵,手機響了,她不耐煩地接起。
“老大,那邊催呢......”
“告訴他們,我沒空!”
“可是老大......”
林雙直接關掉了手機。
“叮鈴鈴,”戰宇寒的手機又響了,他轉身接通。
那邊說:“三爺,絕手忽然拒絕過來醫治董事長。”
“怎麼會這樣?”戰宇寒倏然擰了眉,“我正要去醫院!”
“可是絕手已經關了機,我們......”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就是跪下磕頭,把診金加到五個億,也要把絕手給我請來,老爺子就這一次機會了!”
“五個億?”那邊惶恐地回答,“是,三爺!”
戰宇寒掛斷手機,林雙已經不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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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杏林絕手
戰宇寒匆匆趕到醫院,果然戰老爺子的情況不好。
父親戰飛和伯父戰風都來了,還有母親唐蓉。
大家都提心吊膽,祈求老爺子能挺過這一關。
“二弟,”戰風說,“你再試試,讓中間人再求求杏林絕手,父親能不能逃離鬼門關,全指著他了!”
“我已經打了三次電話了,診金提到五個億,可那邊說絕手關機。
”
“再求,他們一定有辦法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