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宇寒忍不住捧住她的小臉,一邊親吻她嬌嫩的唇,一邊說,“你真的讓我很驚訝。”
“什麼?”林雙長睫撲閃。
“你的槍法為什麼這麼好?超乎我的想象。”
“我......”
林雙垂了小腦袋,長睫掩映下來,“上大學的時候報過業余射擊班。”
戰宇寒覺得她這話不真實。
他是經過五年密訓的人,什麼樣的槍沒玩過?
但是要把槍,玩到剛才林雙那個水平,絕不是業余的射擊課就能達到的。
但是她既然不想說,他也就不問她了。
“我抱你上樓,”戰宇寒拇指摩挲過她的唇瓣,“你看起來很冷。”
林雙瞥一眼身上薄如蟬翼的紗裙,山山水水若隱若現。
不由緋紅了小臉。
她嬌羞的神情,渾然天成的柔美嫵媚,讓戰宇寒怦然心動。
他顧不得胳膊上的傷口,低吼一聲,翻身把林雙壓在沙發上。
大掌游弋進她的紗衣。
“不要啊,”林雙在他身下柔弱地拒絕,“你在流血呢。”
“不耽誤要你,”戰宇寒的唇舌蹂躪下來,激情肆虐。
林雙想推開他,可手臂哪里能使出力氣?
于是她輕啟齒尖,將他的舌咬住了。
戰宇寒頓時就不動了。
林雙羞澀地松開了貝齒,戰宇寒慢慢起了身。
幫她理理凌亂的發絲,他澀啞地說,“對不起,我差點兒失控,是我不好。”
“送我上樓,”林雙低聲說,“我需要穿上睡袍,我這樣也不好。”
“嗯。”
戰宇寒俯身,單臂將她抱了起來。
來到二樓臥房,戰宇寒將林雙放在床上,拿了一件自己的睡袍給她披上。
他們兩人,縱管有深深的情愫,可眼下,還是以禮相待的好。
隨后,戰宇寒用手機把李釗叫了上來。
“三爺。”
“準備一把小尖刀,酒精,紗布,止血藥,還有繃帶。”
“是,三爺。”李釗皺了皺眉,他知道他們家爺這是想干什麼。
李釗前腳出去,林雙裹著戰宇寒的睡袍起身。
“你想干什麼?”她驚訝地問。
“取子彈。”
戰宇寒平靜地說,仿佛說的不是自己的事情。
“可是這里沒有麻藥!”林雙搖頭,“不行的。”
“沒有問題,”戰宇寒向她寵溺地一笑,“不用擔心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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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戰爺自己剜子彈
“......”林雙沒再言語。
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決定了的事,她不可能扭轉。
那她只能配合他,幫助他了。
她悄悄摘了紗裙上的珠寶胸針,將背面的別針掰下來。
掰直了,捏在手心里。
這樣戰宇寒在取子彈的時候,如果疼痛難忍,她可以讓他暫時失去意識。ωωw.xxqΒ㈤㈡0零.NεT
甚至,還可以幫他止血。
不多會,李釗取了戰宇寒要的物品上來。
“你幫我,”戰宇寒對李釗說。
李釗一愣:“......我?”
“你想讓我自己取子彈?”戰宇寒擰了劍眉。
“可是三爺......”李釗說道,“我怕我會暈。”
戰宇寒:“......你說什麼?”
“扛槍打仗我不在話下,”李釗說,“干這活兒,我真不行。”
見戰宇寒一臉不相信,李釗繼續解釋:“小時候殺雞,雞沒死,我暈了,就這樣。”
戰宇寒也是無語了。
這怎麼可以和殺雞相比?
但是想想,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就算了吧,”戰宇寒說,“我自己來。”
“要不......”李釗還是心疼他們家爺,“我忍著,盡量不暈倒。”
“那也行,”戰宇寒說,“你暈倒了,再換我不遲。”
“那就來吧。”李釗脫了西裝外套,開始挽白襯衣的袖子。
戰宇寒就單臂將身上的襯衣解了下來。
燈光之下,他古銅色的肌膚發著勁道的光澤,肌肉線條,張揚有力。
寬肩乍背狼狗腰,結實誘人的胸膛,頓時就把林雙看得愣了。
戰宇寒的上半身,她不是一次兩次見過。
可每次見,對她都有強烈的沖擊力。
讓她心臟發慌,頭腦發暈。
“雙兒,”戰宇寒對她說道,“場面會很殘忍,你躺床上去,扭頭,不要看,聽到聲音也不要回頭。”
“我不至于,”林雙搖頭,“我嗜血,不怕的。”
她還要在緊急關頭幫助戰宇寒呢,怎麼能自己躲開?
“那好吧,”戰宇寒勾唇輕笑,“嗜血小魔女,你是存心想看我痛苦的模樣。”
“那樣不是才刺激?”林雙聳聳肩,頑皮地逗他笑,讓他放松。
戰宇寒寵溺地摁下她的小鼻子:“真是服了你。”
李釗被兩人的打情罵俏弄得很不自然,又不好出去,就尷尬地在一幫垂著手。
“傷口消毒,”戰宇寒吩咐李釗。
“哦!”李釗急忙捏起藥棉給傷口消毒,清創。
林雙在旁邊看著,發現李釗的手法雖然笨拙,但是程序卻是對的。
本來,保鏢們都掌握一些急救和療傷的技能。
傷口清創完畢,戰宇寒的臉色已經疼得蒼白了。
額角滴下汗來。
但他硬是忍著,沒吭一聲。
林雙拿過紙巾幫他擦察汗。
戰宇寒趁勢逮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摟懷里親了一口。
“這樣可以緩解疼痛。”他薄唇邊勾著邪魅的笑。
林雙和李釗卻都紅了臉,
李釗拿鑷子的手都顫抖了。
“點燃酒精棉,”戰宇寒轉頭對李釗說,“小尖刀消毒。”
李釗就默不作聲地,點了酒精棉,將小尖刀在火里烤。
烤了個差不多,戰宇寒說:“開始吧。”
李釗就舉著刀涼卻了,豎起刀尖向傷口里剜去。
可以聽到刀尖碰在骨頭上,“咯吱咯吱”響的聲音。
李釗臉色真的蒼白了,但是還沒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