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擔心她是慕容天的弟子,戰宇寒會怪她瞞著他。
看來也沒什麼事啊。
再說了,她就是慕容天的弟子,這又怎麼了?
一沒偷,二沒搶,三不犯法的。
戰宇寒將林雙摟進懷里,揉著她順滑的頭發,滿臉寵溺的笑。
“我直接去夜色吧,”林雙說,“你下了班可以去接我。”
“或者我們就住在夜色,”戰宇寒吻著她的秀發,“過一下二人世界。”
林雙頰上飛起兩片紅霞。
“嗯。”她羞澀地應一聲。
隨即捧住戰宇寒的臉,在他堅毅的唇上飛快印了一吻。
李釗坐在副駕座,被后面那一對,喂了滿滿一肚子狗糧。
勞斯萊斯在夜色門口的公路邊稍微一停。
林雙從人行道方向下了車。
勞斯萊斯就融入車流了。
戰宇寒在窗簾后看著林雙
一直看到她的小身影蹦蹦跳跳上了臺階,進了玻璃門。
戰宇寒這才戀戀不舍地拉上了窗簾。
他的小女人,怎麼看,他都愛不釋手。
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心里滿滿當當,都是對她的愛意。
林雙一進門,就看到陳嘉儀的背影在椅子上坐著。
凌霄坐在她對面。
見林雙進來,凌霄從椅子上彈起來,兩步竄到門前。
她打開玻璃門往外看了看。
等縮回脖子,臉上就有些失落的表情。
“怎麼了?”林雙問,“跟掉了東西似的。”
“沒。”凌霄急忙說,“順手了。”
小臉上沒耽誤微微紅了一紅。
林雙就有些狐疑。
這丫頭神秘兮兮的,這是往外瞧什麼呀?
與此同時,李釗心里失落落的。
明明路過夜色的門口,都不能進去看看小凌霄。
他們家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李釗心里苦啊。
可惜他們家爺哪里知道?
聽到林雙的聲音,陳嘉儀回過頭來。
林雙一眼看去。
呀,這丫頭又怎麼了?
怎麼眼眶紅紅的啊?
這是哭了?
“嘉儀?”林雙在她身邊坐下來,“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這是?”
這話說出來,林雙立刻自己回答:“一定是陶淵對不?否則誰能把你欺負哭啊?”
“也不怪陶總的,”陳嘉儀抽抽鼻子,“是我讓他一鍋端了,他現在不辦,我也認了。”
“什麼一鍋端了?什麼不辦啊?”林雙說道,“反正就是陶淵欺負你了對吧?”
“......”陳嘉儀噙著淚,點點頭,“他就是不想和我談戀愛,不想和我單獨相處。”
“不談戀愛也不能欺負我們嘉儀啊?”
林雙氣嘟嘟,“你等著,我幫你教訓他!”
陳嘉儀睜大了美眸,誰敢教訓那個不可一世的霸總啊?
正驚訝,林雙已經拿出手機,給陶淵撥了過去。
那邊瞬間就接聽了,傳來陶淵驚喜的聲音。
“雙兒,你回來了?”
“嗯,”林雙說,“我限你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我面前。”
“雙兒不對吧,”陶淵在那邊也不上當,“你才不會這麼著急見我。”
“我就問你能不能立刻馬上出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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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一物降一物
“雙兒你怎麼了?”陶淵問道,“我聽著你好像很不爽,戰宇寒欺負你了?”
“跟戰宇寒沒關系。”
“......”
陶淵覺得這是跟自己有關系了,好生好氣地說:“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我立刻馬上趕過去,你別著急啊。”
收了線,陳嘉儀撲閃著大眼睛看著林雙。
林雙真是法力、哦不,是魔力無邊啊!
陶淵為什麼這麼聽她的呢?
他們看起來,絕非一般朋友。
“陶淵一會兒就來,”林雙對陳嘉儀說,“你有什麼委屈,統統讓他買單。
”
“不是雙雙,”陳嘉儀納悶道,“陶淵為什麼對你唯命是從啊?這樣看也不單純是他喜歡你的原因,他對你,簡直就是俯首帖耳啊。”
“這就叫問世間情為何物,正所謂一物降一物。”林雙說完,起身上樓,換衣服。
留下陳嘉儀,在那里使勁琢磨這兩句話。
陶淵果然不一會兒就到了。
林雙也換了一身運動裝下樓。
一看到陳嘉儀在,陶淵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我說陶爺,”陳嘉儀立刻跳起來,“我沒告你狀啊,是雙雙,是雙雙自己猜到的。”
“沒錯,”林雙抱著臂,“我說陶大哥,你就老實交代吧,你怎麼著我們嘉儀了?讓嘉儀又哭鼻子又抹眼淚的。”
“......”陶淵一臉委屈,“我哪里有怎麼樣她?”
“可嘉儀說,什麼一鍋端,什麼你不辦的,這什麼意思啊?”
“......”陶淵恍然大悟,拍了腦袋一下,說道,“就這事兒啊?”
“昂,”林雙說,“你還想什麼事兒啊?”
“這事兒得怪你,”陶淵說,“上次你說讓我請嘉儀吃飯。”
林雙指尖摁著自己腮幫子,想了想,是有這麼回事。
“哦對啊,我說了,那你請了嗎?”
“這不林深生日那天,嘉儀說一鍋端就行了,我照辦了呀。”
“可是我說那次不算,”陳嘉儀小臉兒羞惱,“你又賴賬,說不辦了。”
“我當然不辦啊,”陶淵說,“說一鍋端的是你,說不算的也是你,我哪有那功夫陪你胡鬧!”
“嚶嚶嚶,”陳嘉儀又垂著頭啜泣起來。
“陶淵,”林雙看不下去了,“不管怎麼說,就是你惹哭了陳嘉儀,這事不行的。”
“大小姐,”陶淵說,“我是無辜的,我也沒功夫陪你們小女孩兒胡鬧,沒事我回集團了。”
“你給我站住,”林雙說道,“這事就是工作,不,比工作更重要。
”
“我真是服了你,”陶淵在椅子上坐下來,“要是你哭了,你讓我怎麼著都行,陳嘉儀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