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難保?”陳嘉儀驚道,“慕容老先生,您對陶淵做了什麼?”
“哼!”慕容天冷睨她一眼,“你又算哪顆蔥?”
“我......”陳嘉儀臉色一紅,“我是陶淵的女人,我有權過問他的情況。”
“慕容淵是我的人,”慕容天說道,“他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除了我,誰說了都不算!”
“我們只是見見他,又怎麼了?”戰宇寒澀聲問。
“說了不行就不行!”慕容天怒氣沖沖地看著陳嘉儀,“那混小子是不是只知道與你談情說愛,連保護雙兒的職責都忘了!”
陶淵與她談情說愛?
陳嘉儀苦笑。
她倒是想啊,可是陶淵有嗎?
陶淵一整顆心,裝得可都是林雙啊!
“我想您誤會了,”陳嘉儀澀然苦笑道,“陶淵眼里心里,都只有林雙,他根本不會正眼看我。”
“那他還讓我的雙兒受了致命之傷?”慕容天深眸里有了淚光,“慕容淵現在不用我說,就已經后悔得要死了!”
“我也算一個,”戰宇寒落下淚來,“我也沒保護好雙兒,慕容老先生要是治罪,戰宇寒愿意領受!”
“哼!”慕容天冷嗤,“眼下你要是不接受治療,就已經離死不遠了,還用我治你的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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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面壁思過
“我只求你告訴我雙兒在哪里,”戰宇寒說,“只要能見到雙兒,戰宇寒任由慕容老先生處置!”
“那你就先在這待著吧!”慕容天憤憤說道,“看老子哪天高興再說!”
“慕容老先生!”
慕容天已經氣哼哼拂袖而去。
戰宇寒正氣噎,慕容負來了。
“慕容先生,”戰宇寒忍著胃痛打招呼。
“家父心疼雙兒,”慕容負說道,“戰先生還請體諒他。”χxqΒ伍㈡○0.ЙΕΤ
“慕容老先生已經很客氣了,”戰宇寒說道,“他在極力克制著怒火,我知道這全是因為他心疼雙兒,我已經自責得要死了,他即便是打我一頓,我也毫無怨言。
”
“戰先生理解就好,”慕容負說道,“我們畢竟都是雙兒的親人。”
“那雙兒究竟怎麼樣了?”戰宇寒望著慕容負,切切說道,“還請慕容先生讓我見雙兒一面。”
“那個......”慕容負搖搖頭,“眼下我沒法答應你。”
“慕容先生,”陳嘉儀說道,“我們見見陶淵總可以?您就通融一下行不行?”
“......”慕容負沉吟了下,終于點點頭,“你們跟我來吧。”
出了偏廳,慕容負帶著戰宇寒、李釗、陳嘉儀往東院走去。
曲里拐彎進了一處庭院,來到一座閣樓前。
“小淵就在上面,”慕容負說,“我就不跟著了,你們去見他一面吧。”
“多謝慕容先生。”戰宇寒急忙致謝。
“不要客氣,”慕容負說,“你們出來后仍然回偏廳,我吩咐下人準備客房。”
“嗯。”戰宇寒點頭。
“但是戰先生,”慕容負鎖著眉,“你的胃嚴重潰瘍,必須趕緊接受治療,否則會很麻煩的。”
“沒見到雙兒,我是不會治療的。”戰宇寒說,“慕容先生就不用勸我了。”
“.......那好吧。”慕容負轉身走了。
三人趕緊上了閣樓。
來到一扇雕花木門前,陳嘉儀敲了敲門板。
“陶爺?陶爺,您在里面嗎?”
里面沒有一絲聲息。
李釗正要舉手再敲,木門“吱呀”打開。
赫然就見陶淵!
他穿著黑色長褲,黑色絲質襯衣,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清瘦。
倒是一雙深眸,透著清冷的星光。
看到眼前的三個人,陶淵呆住了。
喃喃說道:“我不是在做夢吧?我以為我聽錯了。”
戰宇寒閃身進了房間,拉住陶淵問道:“陶淵,雙兒在哪兒?”
“戰宇寒,”陶淵反問道,“你們怎麼找來了?”
“你別問我,”戰宇寒急切地道,“你就告訴我,雙兒也在這里嗎?”
“大小姐當然不在這里,”陶淵說,“這是我面壁思過的地方,大小姐怎麼會在這里?”
“面壁思過?”陳嘉儀問道,“這是慕容老先生對你的懲罰嗎?”
“他不用懲罰我,”陶淵嗓子一澀,“我已經懊惱死了,早知道這樣,我為什麼不去陪著雙兒?”
“這不是你的錯,”戰宇寒語噎,“我是雙兒的丈夫,最應該受懲罰的是我,是我沒能保護好她。”
“你們都不要來回說了,”陳嘉儀問陶淵,“你就告訴我們,雙雙在哪里?她怎麼樣了?”
“雙兒不在這個島上,”陶淵說,“慕容老先生把她放在了另一座島上。”
“她......”戰宇寒心里一驚,“為什麼是放在.......雙兒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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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雙兒一直沒醒,”陶淵的眼睛紅了,泛著淚光,“到現在生死難料,慕容老先生在和死神斗呢......”
“雙兒......”戰宇寒趔趄了兩步,險些跌倒。
李釗急忙一把扶住他,“三爺,您別著急。”
“宇寒,”陶淵關切地說道,“你臉色很差,是不是病了?”
“胃病犯了,”戰宇寒擰著眉,“但是眼下還死不了。”
“你什麼意思?”陶淵鎖了眉,“地獄修羅戰三爺,怎麼能這樣脆弱?”
“我的雙兒要是沒事,我也就沒事,”戰宇寒臉色青晦地苦笑,“她要是有事,我也......”
“別忘了你們還有四個孩子!”陶淵也擰了劍眉,“兒女情長,但是也不能英雄氣短!”
“你呢?”戰宇寒冷笑,“陶淵,不,慕容淵,要是雙兒有事,你呢?”
“我......”陶淵垂了頭,嗓子一噎,說不上話來了。
“你不怕英雄氣短?”戰宇寒冷嗤,“有本事說我,你倒是問問你自己啊,自己行嗎?”
陶淵仰頭吸了下眼淚,咽聲說:“我不行!”
陳嘉儀心里一沉,周身冰冷。
陶淵的心里,究竟只有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