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禾震驚的看著他們。
怎麼都沒想到,葉寶珠居然是陸景棋的女朋友。
她生怕陸景墨聽信了這母女倆的讒言。
反正每次,這個男人都會把她想的很壞。
可這次,陸景墨卻厲聲道:“你們說這種話,最好拿出證據來。如果下次再被我聽到有些人空口說白話,污蔑我太太,我會直接請律師起訴。”
說完,他牽著葉佳禾的手,在葉老夫人和羅娟難堪的目光下,離開了葉家。
一出門,陸景墨就放開了葉佳禾的手,冷著臉向前走。
葉佳禾感覺到了他的生氣,連忙追上他,解釋道:“陸景墨,你不要聽她們胡說,我跟陸景棋真的是清白的。他就接送過我幾次,還是爺爺的要求。”
男人忽然停住腳步,深如寒潭的目光凝視著她,一字一句的道:“我會查清楚。你最好跟他是清白的。否則,我要你好看。”
葉佳禾失落的低下頭,道:“我剛才還以為你是相信我的。”
陸景墨語氣緩和了一些,問:“我相不相信你,有那麼重要嗎?”
“當然很重要。”
葉佳禾眼眶有些濕了,哽咽道:“我不喜歡被冤枉,尤其是,被你冤枉。”
想到今天發生的事,葉佳禾落寞的說:“不過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今天幫了我。”
說完,她一個人往前走,孤零零的,似乎并不準備坐他的車。
陸景墨心臟一窒,抬起腳步跟上她。
葉佳禾突然回過頭,沖他吼道:“你不要再跟著我了,不要總是這樣,給了我希望,又要讓我看清現實。在陸家,我知道你是演戲;現在,戲演完了,你還是那個只愛汪柔的陸景墨。”
第42章 已經準備跟她離婚
說完,她有些崩潰,自顧自地向前走,漫無目的。
陸景墨微微心酸,沒有多想,忽然就將她擁進了懷里。
他將她的腦袋摁在心口,撫著她的頭發,低低地說:“其實剛才……我,也不是全是在演戲。”
葉佳禾躲在他懷里,肩膀微微顫抖著。
他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好像敲打在她心上,讓她忍不住顫抖著。
她抬起頭,淚眼朦朧地說:“剛才你在陸家說的那些話,我差點就當了真,可是,總要回到現實的。”
陸景墨心疼的望著她,輕輕用指腹幫她擦著眼淚:“哪怕日后我們不在一起了,我也看不得別人欺負你。沒有人可以勉強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哪怕是葉家人,也不行。”
他越是這麼說,葉佳禾越是難受。
他說,他們以后不在一起了。
既然不在一起,他還有什麼立場,像剛才那樣護著她?
她又有什麼資格,享受著他的守護?
從剛才陸景墨的話里,有種直覺越來越強烈。
那就是,陸景墨已經決定,也在做準備跟她離婚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是現在。
但很快,他們就不再是夫妻,而是陌生人。
想到這兒,葉佳禾越發珍惜他們最后在一起的這些時光。
“你可以陪我,去看看我媽媽嗎?”
她望著他,帶著幾分請求。
陸景墨沒忍心拒絕,就開著車帶著她去了墓地。
路上,他們還買了一束花。到了墓碑前,葉佳禾蹲在地上擦拭著落了些灰塵的墓碑。
而陸景墨站在一旁,望著墓碑上笑得溫婉典雅的女人,真的跟葉佳禾好像。
“媽媽,我帶陸景墨來看你了。”
葉佳禾覺得對媽媽很抱歉,他們結婚兩年,媽媽才看到她的丈夫。
陸景墨將花放在墓碑前,低聲開口:“伯母,您好。”
看到葉佳禾的母親,他也莫名想到了自己的媽媽,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印象了。
現在,他幾乎連母親的模樣,都不記得了。
葉佳禾跪在母親的墓碑前,眼圈紅紅的。
她吸了吸鼻子,道:“陸景墨,雖然我們也許很快就要離婚了,可我還是想讓我媽媽看你一眼。畢竟,當時是她把我托付給陸爺爺的,她應該,也很想看到我的丈夫。”
陸景墨沉默著,他的確是在醞釀離婚的事情了。
畢竟,汪柔患上了抑郁癥,不能再拖下去了。
可他望著墓碑前,那個單薄孤單的小女人,心中的負罪感卻越發強烈。
陸景墨蹲下身,擁著她,對著墓碑道:“伯母,請您放心,我會照顧好佳禾,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
葉佳禾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她望著墓碑,默默地對母親說:媽媽,這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我把他帶來給您看了。如果您不能保佑我婚姻完整,那就請保佑他,未來能幸福吧。
兩人從墓地下來,葉佳禾感激地說:“謝謝你,愿意陪我來這一次。”
“是我之前疏忽了,我們結婚兩年了,本來,就該過來看一看你母親的。”
他們一起離開墓地,上了車。
路上,陸景墨突然開口問:“聽張媽說,你爸生病,你很緊張很著急?他給你娶的繼母那麼對你,你倒是還不計前嫌,對他那樣孝順。”
他以前從來都不在乎葉佳禾的家庭是怎樣的,更不會過問。
可現在,他莫名地想了解她。
提起這個,葉佳禾笑了笑,道:“如果你很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
“嗯,現在有點好奇了。”
陸景墨也微微笑了。
葉佳禾嘆了口氣,開始回憶著,“我爸媽是在我六年級的時候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