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葉寶珠覺得只要能夠離開云端會所,讓她干什麼她都愿意。
因此,她立刻抓住了這個機會,突然跪在陸景墨面前,祈求道:“陸總,我愿意跟著您,哪怕沒名沒份,我也愿意。求您,帶我離開這里吧。”
就這樣,深更半夜的,陸景墨帶著葉寶珠回到了別墅。
這對于葉寶珠來說,像是做夢一樣。
而對于葉佳禾,又何嘗不是?
翌日清早,當葉佳禾看到陸景墨擁著葉寶珠從另一個房間里出來時,她整個人都震驚了。
那一瞬間,她差點沒有站穩。
葉寶珠看到葉佳禾這個樣子,別提多解氣了。
她就這麼靠在陸景墨懷里,挑釁的對葉佳禾笑了笑,道:“姐姐,好久不見了。”
葉佳禾愣在原地。
她想過陸景墨會給她難堪,只是沒想到,他居然睡了葉寶珠這樣的女人!
陸景墨的目光輕飄飄地從她身上掠過,沒有絲毫悔意,而是低頭跟葉寶珠調情,“昨晚折騰了那麼久,餓了吧?走,嘗嘗張媽的手藝。以后在這里,有什麼想吃的,盡管讓張媽給你做。”
葉寶珠崇拜地抬起頭,感激地說:“謝謝陸少,您對我真好。”
“這就好了?”
陸景墨輕笑了聲,道:“小妖精,晚上再好好疼你。”
他們那不堪入耳的話悉數傳到葉佳禾耳里。
葉佳禾將手指攥得緊緊的,就連指甲都快陷入了肉里。
可她感覺不到疼。
因為心,已經夠疼了。
她甚至連早餐都不想吃,便穿好衣服準備出門。
走到客廳時,她還聽到廚房里,葉寶珠的嬉笑聲和撒嬌聲。
葉佳禾就當自己聾了,什麼都沒聽見,卻放快了腳步往前走。
張媽心疼她,連忙裝了幾個水晶包和牛奶,讓她帶著。
“太太,您帶著路上吃
。”
張媽嘆了口氣,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廚房的方向,小聲道:“你跟先生,這又是怎麼了?”
昨晚上明明還好好的,她還看到陸景墨特意騎單車帶葉佳禾回家。
為什麼一夜之間,陸景墨就帶了個女人回來?
葉佳禾感激地望著張媽,道:“謝謝張媽,我不餓。”
她是真的吃不下任何東西。
準確地說,這個別墅里一切都是陸景墨的,她以后,再也不想吃他的喝他的,更不想用他一分錢。
張媽不忍心地望著她的背影,重重地嘆了口氣。
將早餐拿回廚房時,陸景墨的目光沉了沉。
張媽故意說道:“太太也不吃飯,還要去醫院實習,這一整天也不知道能不能頂住呢!”
陸景墨冷冷開口道:“吃不吃隨便她!沒有人不讓她吃東西,餓了她自己會吃的。”
“陸少,我姐姐就這個脾氣,她向來是我行我素的。”
葉寶珠還不忘抹黑葉佳禾一把,又嬌滴滴地用勺子舀了一口粥喂給陸景墨。
陸景墨并沒有多少報復的快感,他推開葉寶珠遞來的粥,冷冷道:“我去上班了。”
葉寶珠連忙過去幫他拿西裝,又跪在地上給他穿鞋,服務得十分周到。
可不知為什麼,也沒換來陸景墨一個笑臉。
不過,這也沒關系。
就葉佳禾那種脾氣,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只要自己加把勁兒,讓陸景墨感覺到她比葉佳禾溫柔體貼,床上功夫更是葉佳禾比不上的。
她就不信,她搶不過葉佳禾!
想到這兒,葉寶珠只覺得前途一片明媚。
望著這寬闊奢華的別墅,她笑出了聲,心里默默吐槽著葉佳禾這個蠢蛋,居然不知道抓住陸景墨這麼好的男人。
葉寶珠在這個奢華的別墅外逛了一圈,便突發奇想地要去看葉佳禾的房間。
她去找張媽要鑰匙,卻被張媽拒絕。
“你這個老刁奴,你知道我是誰嗎?”葉寶珠厲聲道:“你看清楚,我可是陸少親自帶回來的,以后,這個家里誰說了算,你不會不知道吧?”
張媽一看葉寶珠這作派,就覺得她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她鄙夷地說:“先生把你帶回來,也不過就是圖一時新鮮。太太的房間,哪里是你能進去看的?”
“那我偏偏要看呢!”
葉寶珠瞇著眼睛,不屑地說:“一看你就是葉佳禾的走狗!若是你今天不把鑰匙交給我,小心我告訴陸少,直接把你炒了!”
張媽也沒給她好臉色,道:“隨便!”
葉寶珠氣得要命,回到了昨晚自己和陸景墨住的臥室。
這間臥室,是僅次于主臥的。
可憑什麼葉佳禾睡在主臥,卻讓陸景墨睡在這里?
要住,不也應該是一家之主住在最好的房間嗎?
葉寶珠憤憤不平。
看到地上鋪的床單,她氣得踢開了。
其實她心里也清楚,陸景墨大概是跟葉佳禾之間出了問題,所以才把自己帶回來氣她。
但那又怎樣?
她暗暗發誓,早晚,她要爬上陸景墨的床,而不是睡在這冰冷的地板上!
就這樣,晚上陸景墨一回來,葉寶珠便告狀,說張媽欺負自己。
怎知,陸景墨只是冷冷地說:“張媽是這里的老人了,以后你住在這兒,還有不少事情,要讓她教你。
”
葉寶珠搞了個好大的沒臉,只能委屈巴巴地說:“陸少教訓的是,我以后,肯定好好跟張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