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卻是那麼狠,那麼狂,極具壓迫感和侵略性。
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經開始脫去了她繁瑣的衣物。
夏靈眼淚忍不住往下落,卻又不敢反抗。
慕司沉并不準備對夏東天的女兒有絲毫憐惜。
這些,跟他從小所經歷的一切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這都是夏東天的報應,是她女兒該承受的。
正所謂父債子償,也就是這個道理吧?
就是不知道,夏東天有一天知道自己的女兒做了他的情婦,又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這麼一想,慕司沉只覺得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某一處,只想重重懲罰她,讓她記住今晚的痛。
“啊!”
夏靈沒忍住,疼的尖叫出來,卻又狠狠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顯得那麼懦弱。
慕司沉瞳孔一縮,感受到那層阻礙,下意識的問:“你真的是第一次?”
夏靈眼角擠出了眼淚,不知是太疼,還是太屈辱。
她緊緊揪著身下的被單,輕輕點了點頭。
可這并沒有換來慕司沉絲毫的憐惜,男人反而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夏靈甚至覺得,這一夜的痛,她這輩子,都忘不掉。
……
翌日,夏靈醒來的時候,浴室里傳來水聲。
她的思緒立刻歸位。
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她不僅身體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疼,更難受的是,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她咬著牙,忍著身上的疼痛,從床上爬起來,拿起衣服慢慢穿上。
當目光不經意間掠過床單上那抹刺眼的血色,夏靈的心,驟然一緊。
就在這時,洗漱好的慕司沉從浴室里出來。
男人冷冽的目光,似乎也落在了那抹鮮紅上。
夏靈當即羞愧的無地自容,頭不禁低了下去,不知道面對他的時候,該說些什麼?
慕司沉一步步向她走了過來,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道:“不錯,干凈的女孩子,我喜歡。”
夏靈忍著內心的屈辱,小聲道:“那我爸爸的事……”
慕司沉眸光平靜,冷冷地說:“我會讓助理去看守所了解一下情況。至于能不能把他救出來,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夏靈聽到他肯幫忙,格外感激。
就算他昨晚那樣對她,她也不在乎了。
畢竟,是她自己找上門來的,也是她自己愿意的。
“謝謝你,慕律師,那我等你的消息。”
她沖他鞠了個躬,匆忙穿好衣服,往門口走去。
慕司沉叫住了她:“你去哪兒?”
夏靈一愣,茫然的看著他。
睡都已經陪他睡了,他還想怎樣?
慕司沉似乎意識到了她的疑惑,薄唇微微勾起一絲弧度,淡聲說道:“以后,我希望夏小姐你隨叫隨到,不要讓我等,也不要做令我不高興的事,明白嗎?”
夏靈嚇了一跳。
他說的隱晦,但是意思確很明確。
他是要她做情婦,取悅他,而且,他也沒有說期限。
可現在,為了救父親出來,她沒有別的選擇。
因此,她乖順的點了點頭,道:“我明白的。”
“嗯,去吧。晚上有個宴會,你打扮漂亮點兒,陪我參加。”
慕司沉一邊系領帶,一邊吩咐著。
夏靈疲憊的嘆了口氣,道:“慕律師,我……我爸爸出了那樣的事,圈子里幾乎都傳遍了。我真的沒有心情去參加宴會,您……找別人,可以嗎?”
慕司沉冷笑了聲,道:“我差點忘了,夏小姐清高的很呢,怎麼會隨隨便便做人家的女伴,嗯?”
聽出了他的諷刺和不滿,夏靈終究是答應了下來,“好,我知道了。”
說完,她打開門,默默離開了他家。
然而,剛出了門,夏靈便覺得哪里不對勁。
一摸脖子,空空的。
她心一驚。
糟了,媽媽留給她的項鏈……
夏靈連忙回去,猶豫了半天,才按下了慕司沉家的門鈴。
沒多久,男人給她開了門,英俊的面容透著幾分疑惑:“還有事?”
夏靈尷尬地說:“不好意思,我項鏈好像掉在你家了,我可以進去找找嗎?”
慕司沉沒說什麼,側過身讓她進去了。
夏靈匆忙跑進臥室,在床上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那條玫瑰金的鉆石項鏈。
這是母親留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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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遺物,她一直都當做寶貝一樣珍惜。
夏靈將那條項鏈緊緊握在手心里,像是握著溫暖和親情。
就在這時,臥室門口傳來男人涼薄的聲音,“呵,一條項鏈而已,夏小姐這麼緊張?”
夏靈一邊將項鏈帶上,一邊解釋道:“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
提起媽媽,夏靈的嘴角透著一絲溫柔的笑,幾乎讓慕司沉看晃了眼。
他回過神兒的時候,夏靈已經走了。
慕司沉的目光一寸寸的變暗,理智告訴他,決不能放過夏東天和他的女兒。
……
從慕司沉的家里離開,夏靈回到了夏家。
此時的夏家已經物是人非,她所有的東西都被打包放在了院子門口,就連傭人也全都換掉了。
夏靈看著父親親自設計裝修的房子被工人們砸掉,陳總興致勃勃的指揮,讓設計師按照自己的意思重新設計這個別墅。
就在這時,她眼睜睜的看著簡明擁著陳思雅從別墅里出來,與陳總有說有笑的。
他們幾個人的談笑風生,與此刻她的狼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