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第468章

我們問問他,要爸爸還是要媽媽?”

    陸景墨厲聲道:“我不要我的孩子做這樣的選擇!這對孩子來說,太殘忍了!”

    葉佳禾的心有些發沉,仿佛被一個警鐘敲響。

    如果不是剛才陸景墨的提醒,她差點就以保護孩子的名義做著傷害孩子的事。

    畢竟,她知道,陽陽有多麼期盼一個完整的家。

    葉佳禾點了點頭,道:“是,我們大人之間的糾葛,不該強加到孩子們的身上。既然你不肯把孩子還給我,那我們就打官司,我絕不會把撫養權交出去的!”

    說完,她冷漠的視線從陸景墨身上掃過,快步離開了書房。

    靳南平和夏靈見她下來,連忙迎了上去。

    靳南平擔心的問:“怎麼樣?還好嗎?”

    葉佳禾強忍著眼淚,道:“那就只好用法律手段把孩子的撫養權拿回來了。”

    夏靈一聽,立刻對著樓上喊道:“這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啊!他養著人家的兒子,自己的孩子不聞不問五年。現在我們佳禾把孩子養的白白嫩嫩的,他倒好,開始過來搶孩子了!怎麼?做商人做慣了,就是喜歡鉆空子撿便宜?怎麼不趕緊打個雷,把這種人給劈死啊!”

    這時,別墅的保鏢走過來道:“陸先生請你們出去!”

    夏靈呸了一口,罵道:“我還不想在這個破地方呆呢!佳禾被這種人纏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就這樣,夏靈罵罵咧咧的跟著葉佳禾與靳南平被‘請’出了別墅。

    剛出去,夏靈就傻眼兒了。

    因為,慕司沉的車就在門口。

    他修長的身軀靠在車門上,就這麼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

    剛才還破口大罵的夏靈瞬間如同蔫兒了一般,趕忙閉上嘴,怯怯的看著慕司沉。

    男人徑直向她走來,并沒有跟葉佳禾與靳南平打招呼,便直接拉住夏靈的手腕,將人塞進了車里。

    夏靈一邊被他往車里塞,一邊回頭對葉佳禾道:“佳禾,你別怕那個姓陸的,我……我過兩天再去找你!我們一起想辦法!”

    她話音剛落,慕司沉一腳油門,跑車如同箭一般的飛馳出去。

第250章 慕司沉的兩個女人正面交鋒

    夏靈小心地瞥了眼慕司沉的臉色,回到乖順的模樣,小聲問:“你怎麼來了?”

    慕司沉冷哼了聲,道:“我要是再不來,你是準備砸了婚禮以后,再把陸家給砸了?”

    “我……”

    夏靈憤憤不平的說:“佳禾是我的閨蜜,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欺負?你不幫忙就算了,那也別來拖我的后腿。”

    慕司沉忽然踩下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

    夏靈嚇了一跳,慌張地望著他。

    男人捏著她的下頜,似笑非笑地說:“幾天沒碰你,膽子到是大了,敢這麼跟我說話?”

    夏靈這才發現,自己越界了,慕司沉的脾氣,她可惹不起。

    她連忙做小伏低地說:“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陸景墨日后追究起來,我也不會連累你的,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慕司沉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盯著她。

    眼前的女人,真是讓他又氣又恨。

    可偏偏,她這種模樣就像一只小奶貓,偶爾露出鋒利的爪子,卻抓得他心癢難耐。M.biquka.com

    索性,慕司沉一路將車開到了附近的郊外。

    夏靈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問:“為什麼要帶我來這兒?”

    然而,當他對上慕司沉灼熱的眸子,瞬間就明白了。

    男人語氣低沉,看著自己的大腿,對她道:“坐過來。”

    “你……”

    夏靈明白了他想干什麼,連忙祈求道:“我們回家好不好?我……不想在這里。”

    慕司沉冷聲道:“可是,我就想在這里要你,你說怎麼辦?”

    他就是喜歡折磨她,羞辱她,看她出丑,看她難受。

    可夏靈知道,自己在慕司沉面前,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

    誰讓她爸爸的命運,都攥在這個男人手里?

    就這樣,她硬著頭皮爬到他腿上。

    男人的欲望早已如上弦之箭,摁住她的后腦勺,將人貼近,開始了最原始的掠奪。

    這是荒郊野外,偶爾會有一輛輛車經過。

    聽著外面的鳴笛聲,夏靈簡直羞恥的臉都快要滴出血來。

    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平日里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會有這麼多折磨人的法子,這麼多惡趣味?

    ……

    陸家。

    汪柔已經在漆黑的儲物間里關了一天一夜,而陸君耀抽血回來,便被關在了自己的房間里。

    拿到親子鑒定之后,陸景墨才去見了汪柔。

    此時的汪柔身上還穿著婚紗,只是她狼狽不堪,頭發散亂,與平日光鮮亮麗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她餓得站不起來,便爬過去,哀求道:“景墨,我知道錯了!但是,我愛你的心沒有錯,君耀他只是個孩子,他一直都把你當作親生父親,他也沒錯啊!”

    陸景墨只覺得可笑。

    他將親子鑒定狠狠摔在她臉上,怒道:“照你這麼說,有錯的,是我?”

    汪柔知道,親子鑒定下來之后,她就已經輸得一敗涂地了。

    現在,她只能祈求陸景墨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放過她。

    陸景墨的語氣如同來自地獄的撒旦,一字一句地問:“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除了這些,你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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