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拍價,600萬!”
很快,會場接連有人喊價:
“700萬!”
“800萬!”
……
“1600萬!”
當陸景墨出完了價,全場終于靜了下來。
葉佳禾有點心驚,低聲在他耳邊道:“你瘋了吧?1600萬?買條項鏈?”
夏靈趕忙拉住葉佳禾,小聲說:“你干嘛替他省錢?他愿意給你花,
你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你老公有的是錢!更何況,這條項鏈可是獨一無二的,是karen大師的作品哎。”
葉佳禾無奈地說:“我又不是他的腦殘粉!”
慕司沉將她們的對話悉數聽在了耳里,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
后來,拍賣會上,陸景墨又拍下了一條價值連城的冰紫色翡翠手鐲。
紫色在翡翠里本就少見,可這條手鐲種水和顏色俱佳,最終陸景墨以2200w拍了下來。
反正慈善晚會,本就是做慈善的,雖然手鐲溢價了不少,但陸景墨覺得適合葉佳禾,所以便拍了下來。
由于今年的拍賣會,又是陸景墨貢獻最大,所以舉辦方邀請陸景墨和葉佳禾一同上臺。
夏靈也替葉佳禾開心,她道:“佳禾,別緊張,說話的事交給陸景墨,你只要保持微笑就可以了。”
葉佳禾雖然沒有在這種場合公開露面過,但以前在國外,那麼多的學術盛會,她也從沒有露怯。
所以,這次,她也大大方方站起身,準備跟陸景墨上臺。
就在這時,葉佳禾忽然感到腋下不對勁兒,她低頭一看,大吃一驚。
這麼貴的禮服,難道,也有開線的風險?
葉佳禾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慌了,拉著陸景墨的手,示意他先不要上去。
可前后左右都是雷鳴般的掌聲,她總不能告訴大家,自己的禮服破了。
否則,一定會被大家笑掉大牙的。
就在這時,夏靈立刻脫下自己的披肩,道:“佳禾,快,把這個穿上。”
幸好,這個披肩是米白色的,剛好跟她禮服的顏色比較搭。
而且這個披肩剛好可以擋住禮服開線的地方。
就這樣,葉佳禾只能穿上夏靈的披肩,硬著頭皮跟陸景墨上了臺。
而夏靈將披肩脫下之后,便只剩下一個黑色抹胸短裙,黑色的長靴將她整個人襯得格外性感。
慕司沉用余光望著身旁的女人,只覺得身體中有一種欲望,正在迅速膨脹著。
他忍不住開口諷刺道:“誰讓你把披肩脫下來的?你穿成這樣子,是準備勾引在場的哪個老板,就可以離開我了?”
夏靈知道他的陰晴不定,反正,她被他羞辱的也不是一兩次了。
因此,她沖慕司沉笑了笑,道:“要是哪個老板比慕律師帥,又比慕律師有錢,還比慕律師技術好,那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慕司沉冷笑,微微傾身,微涼的薄唇貼在她耳邊,道:“我技術好不好,難道你不知道?技術好的都讓你喊爸爸了,你都忘了?”
夏靈的臉當場就漲成了豬肝色,一顆小心臟怦砰直跳。
她要是告訴別人,慕司沉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麼斯文儒雅,他就是個變態腹黑男,一定不會有人相信!
見她這樣子,慕司沉勾了勾唇角,倒是覺得有趣得很。
終于,陸景墨和葉佳禾在臺上發言完了,因為穿了夏靈的披肩,并沒有人發現葉佳禾的禮服開線。
只不過,直到下了臺,坐回位置上,葉佳禾仍然心有余悸。
……
宴會結束。
葉佳禾跟夏靈道了別,各自回去。
車上,葉佳禾的臉色憤憤地問陸景墨:“你給我買的到底是什麼禮服?我路邊商店1000塊的,說不定都比你這個好!”
陸景墨好脾氣的摟著她哄道:“是我的錯,我回去就聯系那個設計師和品牌方,好不好?”
葉佳禾掙開他,心里還是不舒服,“今天要不是靈靈,我得出多大的丑呢!還有,靈靈和慕司沉到底算怎麼回事兒?都五年了,你們男人都是這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只想占人便宜,又不想負責的大豬蹄子嘛?”
陸景墨理虧的輕咳了聲,道:“你說他就說他,干嘛把我也帶上了?我現在不是已經洗心革面了嗎?再說了,慕司沉和夏靈的事,你別以為你很懂。就連我,現在都快看不懂了。”ŴŴŴ.biquka.com
葉佳禾疑惑的望著她,道:“什麼意思?”
陸景墨笑了笑,道:“你知道剛才宴會結束后,慕司沉跟我說了什麼嗎?”
“什麼?”
葉佳禾更加疑惑了。
陸景墨神秘的
說:“我剛才在拍賣會上拍下的那顆海洋之淚,他讓我轉讓給他。你說,這是為什麼?”
葉佳禾想了想,不可思議的問:“難道,是因為靈靈說她喜歡?”
“嗯,我跟你想的一樣。”
陸景墨若有所思的說:“雖然那家伙不肯承認,可是你要知道,一千多萬對誰來說,都不是個小數目。他肯為博夏靈一笑,這麼砸錢,足以看得出,慕司沉不只是玩玩而已。”
……
另一邊,夏靈和慕司沉也在回去的路上,他們在寬敞的商務車后排并排坐著。
周末就是父親的生日了,夏靈有些糾結,該怎麼跟慕司沉開口求他安排她,去見父親一面?
似乎慕司沉很反感他們父女相見,而且,一年她只有春節和中秋節的機會,可以跟父親見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