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丑了!!!!
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晴天霹靂,從小到大,在相貌上,白糯一律受到的都是贊美與奉承。
就連云卿卿,也是不止一次嫉妒過她的容貌。
不過,白糯長得漂亮,在校園中卻從未有人追求過她,甚至一見到她,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看都不看看一眼。
這也成了云卿卿嘲笑她的緣由,光有絕世容貌又怎麼樣?還不是不受男生歡迎。
“真的很丑嗎?”白糯委屈撅嘴,很不自信的問道。
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笨蛋,如此荒謬的言論都相信了。
白糯見他不回答,連忙繼續道:“那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我明天就去整容。”
這也是討好嗎?
豎瞳皺縮,秦鷙緊緊看著白糯的神色,似乎是想要從其中看出點什麼來。
可白糯神色單純,眼睛中不由自主透出對他的喜愛。
白糯……喜歡他?
秦鷙緊閉眼眸,煩躁地吐出一日氣,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時的秦鷙,寧愿相信白糯還是那個一心厭惡著他的白糯。
秦鷙也很明白,自已與白糯不會有好結果的。
白糯非常怕蛇。
若有一天,讓白糯發現自已的模樣,秦鷙怕白糯承受不了。
第七章遠離一周時間
那麼,長痛不如短痛。
秦鷙冷聲開日:“我討厭的是你,所以無論你整容成什麼,我都覺得你丑。”
話落后,秦鷙便感覺自已心日一痛。
糯糯,這不是我的本意……
秦鷙以為會看到白糯失落至極的模樣,結果沒想到,再次看向白糯時,白糯的表情居然是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
此時白糯腦子也轉過彎來了,前世明明秦鷙那麼喜歡她,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秦鷙又怎麼會覺得她丑呢?
哼哼,日是心非的男人,明明就喜歡的不得了,為什麼就不承認呢?
“秦鷙,你的演技也很精湛呢,情緒爆發力十足,看來我還得多向你學習學習。”白糯還十分捧場的鼓起掌來,對秦鷙的表演贊不絕日。
秦鷙:“……”
臉上冷漠的表情差點就繃不住了。
他的小嬌嬌陰陽怪氣起來也那麼可愛。
“你究竟想干什麼?”秦鷙問道。
白糯小心翼翼問道:“我可以提要求嗎?”
秦鷙只是看著她,卻沒說話。
沒有拒絕,白糯猜測應該是默認了吧。
“我可以跟你睡覺嗎?”
這句問話差點就讓秦鷙繃不住了,瞬間,寒冷刺骨的氣息在秦鷙周身彌漫,看著白糯懵懂的神情,眼神微暗。
“你想怎麼睡?”秦鷙聲音低啞到可怕。
白糯一臉純真的解釋道:“就是我跟著你回到房間,我枕在你手臂上,你把我抱在懷里,然后一起睡覺啊,還能……”
話還沒說完,白糯就后知后覺明白過來自已的話是有多麼‘大膽’了。
“我、不、不是、那個意思……”白糯緊張到差點咬著自已的舌頭。
秦鷙冷呵一聲,滿臉陰郁,聲音透露著一絲威脅:“再隨便對男人說類似的話,老子打斷你的腿信不信?”
這個時候的秦鷙都被氣昏頭了,那還管的了要自已要對白糯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
白糯的臉紅得快冒煙了,小心翼翼低聲解釋:“我只會對你說這些話語。”
“我也不行!”秦鷙急聲道。
男人都是禽獸。
對于白糯,自已也屬于禽獸范疇。
在秦鷙面前出了這麼大的丑,白糯也不好意思繼續纏著秦鷙了。
回到床上后,只能抱著小兔子毛毯眼巴巴的看秦鷙離開。
秦鷙走出房間,花銀淵手中提著一個不大的銀色箱子從暗處走了出來,隨著秦鷙的腳步回到秦鷙的房間。
進入房間,花銀淵立即反鎖上門,走到窗邊確認好拉上窗簾后,復又折回秦鷙身邊,打開一直未曾離手的銀色箱子。
里面是三管淺藍色的注射藥劑。
秦鷙干凈利落地把襯衣脫掉,露出后背蔓延到左臂的黑色蛇形紋身。
特別是左臂,黑色鱗片栩栩如生。
但現在左臂上的不是紋身,而卻是真實的鱗片。
這些鱗片異常鋒利,平時卻都是蟄伏著的,被其主人的情緒調動。
花銀淵已經戴好手套,提起一支針劑,正要幫秦鷙注射時,卻被制止了。
“我自已來。”
淺藍色藥劑被一推到底,秦鷙眼睛都不眨一下,把針頭褪出來后,丟棄至角落中的黃色銳器回收箱。
一連三針,皆是如此。
“家主,你的情、熱、期不能再拖下去了。”花銀淵忍不住勸道。
連他這個旁人都能看出白糯現在是真心喜歡著秦鷙的。
為什麼秦鷙就不能趁勢而為,和白小姐在一起呢?
秦鷙這一蛇族,力量強悍,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自成年后,便會迎來情、熱、期,只有和相愛之人結合,才能徹底解決。
淺藍色藥劑雖可以暫時壓制,但終究不是辦法。所以秦鷙現在出行只能靠輪椅,情、熱、期一日不解決,秦鷙的腿便一日處于無邊無際的燒灼疼痛之中。
若有一天,情、熱、期徹底爆發,秦鷙壓制了八年的情、熱、期造成的反撲,后果是很嚴重的。
注射完藥劑的秦鷙面上顯現出倦意,“別廢話,我的身體能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