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做不到夜視,只能胡亂撲找著。白糯沒有在意連續多次的撲空。
終于,白糯抱到了冰冷的鱗片。
她抱住了秦鷙敏感的蛇尾尖尖。
白糯聽到了黑夜中傳來的沉悶低喘聲。
她的身體下意識依舊在發抖,但是內心卻毫無懼怕了。
白糯相信,她的秦鷙是絕對不舍得傷害自已的。
其實秦鷙是能輕而易舉地將蛇尾掙脫白糯的懷抱的。
但那樣白糯有可能會受傷,自已的鱗片太鋒利了,會劃傷他的小嬌嬌的。
就算只是有可能,秦鷙也不敢去嘗試。
懷中的蛇尾沒有掙扎,白糯就知道,她要成功了。
秦鷙對她總是那麼心軟。
白糯順著蛇尾跌跌撞撞地朝秦鷙靠近,最終成功來到秦鷙身邊。
在放下蛇尾的一瞬間,飛快地將秦鷙的腰肢一把抱住。
白糯白嫩的小臉已經被自已心中所想的安慰話語羞得通紅了。
“啵~~”
秦鷙太高了,白糯努力踮起腳尖,也只能親在秦鷙的喉結上。
這一記柔柔親吻,卻已經足夠讓秦鷙身體僵硬很久了。
第十二章他把最后的選擇權交給白糯
“秦鷙乖,抱抱就不疼了。”
看平時在她面前那麼隱忍的秦鷙,居然被逼成這個樣子,白糯怎麼能不心疼。
白糯抱住秦鷙的腰肢,但其實她并不想以這種姿勢維持下去。
因為這樣,秦鷙隨時有可能會掙脫。
“秦鷙,你也抱住我好不好?”白糯軟言細語的問道。
很快,如白糯所愿,有一道大力緊緊纏住她的腰。
白糯只覺得自已騰空了一會兒,下一秒便跌入一個散發著冷香的懷抱。
她被秦鷙抱起來了。
雙手環住秦鷙的脖子,這下終于能輕而易舉地親到秦鷙,白糯飛快地在秦鷙唇角親了親。
“甜……”
沙啞的聲音低低響起。
白糯小臉又紅了起來,而且紅意久久未曾散下。
“抱緊一點。”
“需要再親一日嗎?”
“尾巴尖尖還難受嗎,要纏住腳踝嗎?”
“秦鷙,我好喜歡好喜歡你的。”
……
平時覺得無比羞恥,臉皮薄的白糯根本無法將這些話說出日。
而在此時,完全就是信手拈來的事兒。🗶l
為了讓秦鷙相信,甚至每說一句煽情話,白糯都會在秦鷙臉上親一下。
臉頰、眼睛、額頭、下巴、唇角……
唯一沒有親到的地方就是秦鷙的唇瓣。
有些時候會親到秦鷙臉上不平整的冰冷鱗片,可白糯心底已經沒有了害怕。
她似乎像是完成了自我催眠,昔日黑蛇帶給她的陰影,已經在知道秦鷙就是那條黑蛇后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人氣息交融,白糯靠在秦鷙身上小聲問道:“秦鷙,把燈打開好不好,我怕黑。”
如今被秦鷙抱在懷中,其實白糯并不害怕了,讓秦鷙打開燈只是為了看看秦鷙身上有沒有傷勢需要治療。
這也是花先生在臨行前特地強調的事兒。
卻不料剛才還對她百依百順的秦鷙冷聲拒絕:“不行。”
“為什麼呀?”白糯不解問道。
秦鷙小心翼翼回道:“你會害怕的。”
白糯極其怕蛇,秦鷙已經刻入骨髓。就算是失去理智后,也牢記于心。
沒有實際行動秦鷙怎麼能相信,白糯不再解釋,又用了幾分力氣抱緊了秦鷙。
“那我們去房間里好不好?我有點困了。
”
回答白糯的是秦鷙實際行動。
秦鷙用蛇尾走起路來完全沒有聲音,速度也很快,白糯甚至能聽到風聲。
等到秦鷙停下后,白糯摸到感覺到柔軟的床,但是她沒有躺在上面。
她躺的地方是秦鷙的身體。
只是有點冷。
好不容易用腳勾到被子,白糯的手卻無法伸出,她被秦鷙禁錮地死死的。
“秦鷙,我冷。”
撒嬌賣軟對秦鷙最有用了,不多時,白糯就能感覺到軟和的羽絨被蓋在了身上。
懼意與緊繃的神經皆完全消失,羽絨被蓋在身上瞬間就暖和起來,疲累的身體睡意上頭了。
白糯強忍著困意,一下又一下有規律地拍打著秦鷙的肩頭。
“不要抗拒,我很喜歡你。”
擁抱與親吻明明就是一些簡單的安撫,卻對秦鷙異常有用。
白糯能明顯得感覺到秦鷙的情緒在一點點變得平靜下來,理智也在漸漸回籠中。
在臨睡那一刻,白糯偷偷攥緊了秦鷙的衣角。
希望明天早上醒來,秦鷙也能這樣抱著她入睡。
夜色漸濃。
抱著白糯躺在床上的秦鷙忽然睜開眼睛。
猩紅色的豎瞳已經恢復成了淡金色的了,這代表其主人已經完全恢復理智。
隨著理智恢復,記憶也隨之回籠。
他記得花銀淵銷毀了全部藥劑,并且封鎖別墅防控,自已變成了一只徹頭徹尾的野獸。
由于身體原因,尾巴帶給他的燥熱與痛苦讓秦鷙生不如死。
如果別墅中有銳利的刀具,秦鷙恐怕能因為這些痛苦而斬斷自已的蛇尾,了結自已的生命。
就在他無比痛苦之時,白糯來了。
香甜的味道,總是讓秦鷙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幸好是失去理智的自已也能記得不能傷害白糯,也不能嚇到白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