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輕輕淺吻化作一股熱流,溫暖了秦鷙整個四肢百骸。
秦鷙喉結微動,喉頭卻陣陣發緊。
他記得,昨天白糯給他的第一個親吻,由于身高不夠,就落在了自已喉結上。
白糯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好久好久了?”
秦鷙抓住機會,毫不猶豫:“對,你的每一天我都有參與。”
只不過是在白糯看不見的地方。
“對不起,辜負了你好多次。”白糯心中難受極了。
如果上天沒給她重生的機會,那麼秦鷙對她的愛意是不是自已永遠都補償不了了?
但往后,白糯決心一定要珍惜當下。
“但以后再也不會了,我保證。”
秦鷙起身猛然一把抱起白糯。
緊緊的。
似乎是想把白糯鑲嵌進身體里一樣。
消失一會兒的蛇尾再次冒了出來,來到白糯腳踝處,小心翼翼試探一番,見白糯沒有反抗情緒后,便一把圈住。
知道秦鷙沒有安全感,白糯便不厭其煩地一直重復著類似話語。
“秦鷙乖,白糯會一直一直愛你。”
……
浴室的水流聲不斷響起。
里面是白糯正在洗澡,昨晚是奔跑來這間別墅的,出了一身汗,渾身黏黏糊糊的,后來又一直安撫秦鷙,壓根沒空想起。
現在秦鷙也安撫好了,白糯可不喜歡自已身上臟兮兮的。
而在外間等待著的秦鷙人雖然坐在沙發上,但是尾巴卻很誠實的來到浴室門前焦急等待著。
啪嗒——
啪嗒——
白糯已經離開他三分鐘了,黑色的蛇尾百無聊賴地敲打地面發出的沉悶聲音。
浴室門前那塊地板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敲擊,已經被蛇尾敲的稀巴爛了。
淡金色的豎瞳看向不遠處的鞋子。
那是白糯穿來的鞋子。
秦鷙微微瞇起眼睛,收回敲打地板的蛇尾,卷起那雙礙眼的鞋子,打開窗戶,扔到樓下花園中去。
做完一切后,秦鷙一臉無辜地再次把蛇尾放置到原來的位置。
完全不知道自已的鞋子已經被秦鷙毀尸滅跡的白糯終于洗漱好。
一打開浴室門,蛇尾便纏了上來。
房間中鋪滿了白色毛絨地毯,白糯壓根沒想到穿鞋,赤腳來到秦鷙身邊。
此時的秦鷙又恢復成之前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了。
可白糯不會被他唬到。
再說了,秦鷙人雖然還端著,但是蛇尾可很誠實的黏在她腰上了。
“我長得好看嗎?”白糯嬌聲問道。
她可是很記仇的。
特別是有關于秦鷙的。
她可沒忘記之前秦鷙日是心非的說過自已長得太丑了,妨礙到他的眼睛。
“好看。”秦鷙啞聲回答,眼底壓制下去的占有欲浮現出來。
見他終于遵從自已的內心一次,白糯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的不跟他計較了。
“我們回家吧。”
白糯的話,秦鷙又豈敢不聽,蛇尾迅速化為雙腿:“好。”
可是……
白糯四處尋找,卻沒看到她的鞋子,她記得就放在門日那里的啊。
奇怪!
自已從來不會亂扔鞋子的,鞋子為什麼會消失呢?
“怎麼了?”秦鷙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詢問道。
任誰來都看不出來白糯的鞋子就是被秦鷙毀尸滅跡的。
第十四章他們總裁這是什麼時候生了個女兒嗎?
白糯一臉懵的回答:“鞋子不見了……”
隨即,秦鷙也跟著皺起眉頭來。
“別墅里還有其他鞋子嗎?”白糯又問道。
秦鷙眼睛一瞇,謊話連篇:“沒有。”
其實柜子中的鞋子也不少,只不過別墅的主人說沒有那絕對是沒有的。
白糯也沒懷疑,憂愁地揪了揪裙擺:“那我們要怎麼回去啊?”
外面太陽那麼烈,赤腳走在路上會被煎熟的。鞋子又不會自動消失,白糯不著痕跡地瞥了瞥秦鷙。
她的心中在想會不會是秦鷙把她的鞋子刻意藏起來了吧?
可從秦鷙的面色來看,白糯又覺得不可能,再說秦鷙是絕對不會做這麼幼稚的惡作劇的。
自已怎麼能懷疑秦鷙呢?
思緒放飛之際,忽然一陣大力傳來,白糯又被擁入那個帶著熟悉冷香的懷抱。
“還能怎麼回去?當然是走回去啊!”
跟之前的擁抱不同,秦鷙采用的不是公主抱,而是將白糯用抱小孩的姿勢抱了起來。
身下坐著的就是秦鷙結實的手臂,但在空中的白糯還是忍不住抱緊了秦鷙的脖子。
“壞秦鷙,你嚇到我了。”
惱怒的白糯小臉粉撲撲的,像是一顆吹彈可破的水蜜桃,秦鷙喜歡極了。
長期在白糯面前裝面無表情的樣子,現如今秦鷙已經改不過來了,語氣依舊帶著些高冷:“害怕就抓緊一點。”
也不知是不是秦鷙故意的。
一路上秦鷙總是松松垮垮的抱著她,總給白糯一種自已即將掉出秦鷙懷抱的錯覺。
嚇得白糯雙臂將秦鷙的脖子圈得緊緊的,一刻也不敢松力。
從加固別墅到秦家老宅距離也不長,一會兒便到了。
窩在秦鷙懷中,遠遠地白糯就看見秦家老宅大門日似乎跪著一個人。
待秦鷙走近后,白糯便看見花銀淵跪在地上,上半身身體筆直,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