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鷙是人,不單單是蛇,那是不是說明蛇類這……
啊,不能想!
白糯強制性把記憶清空,甚至連澡也不想泡了。
臊的慌!
穿好睡衣,刷牙護膚,快速入眠,一覺醒來,她一定能把今晚上看到的東西忘了的。
可是往常到了時間點沾床就睡的白糯,今天卻怎麼都睡不著了。
腦袋中異常清醒。
那段話也一直浮現在腦海中揮散不去。
自已就不該手賤的……
直到一聲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夫人,你睡了嗎?”
這是花銀淵的聲音。
白糯立即起身,打開房門:“花先生,你有什麼事兒找我嗎?”
“確實是有件事兒想要麻煩你。”花銀淵拿出了一瓶藥膏。
“家主的蛻皮期快到了,每次蛻皮都很難受,這盒藥膏是用來緩解不適感覺的。”
“但家主不喜歡,每次蛻皮期都在硬熬。我想著家主如此聽夫人你的話,所以還請夫人你幫幫忙。”
那篇新人養蛇指南也說過,蛇類一年要蛻兩次皮的。
所以白糯也沒懷疑,但凡是涉及到秦鷙身體問題,白糯就覺得自已義不容辭,“好的,我一定每天監督著秦鷙乖乖涂。”
白糯接過藥膏,雄赳赳氣昂昂的朝秦鷙房間走去。
而花銀淵望著白糯背影,心中浮現出愧疚之意。
對不起夫人,家主的命令我不敢不從啊。
秦鷙這一類蛇很特別,是沒有蛻皮期一說的,而且很多習性也與人類認知中的不同。
闖入秦鷙房間時,正好碰見秦鷙從浴室中走出來。
白色的浴巾草草圍住身體,發絲也不斷往下滴著水。
水滴順著秦鷙白到反光的皮膚往下滑著,最終沒入浴巾。
“有什麼事兒嗎?”
白糯眼睛看得發直,聽到秦鷙的問話呆呆回了一句:“花先生讓你給我的尾巴涂藥……”
已經被迷得五迷三道的白糯壓根沒注意到自已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一分鐘前才去浴室淋了一圈回來的秦鷙見到這效果心底滿意的笑了,面上卻不顯。
“嗯?”
白糯一下子回神,視線一下子從秦鷙身上移開。
意識到自已說了什麼胡言亂語后,連忙慌張解釋:“花先生讓我來監督你涂藥。”
只是不知不覺間,視線又回到了秦鷙身上。
秦鷙在心底默默在美色誘惑后面打了一個勾。
有用!
“不涂。”秦鷙毫不猶豫拒絕。
白糯幼圓的眼睛瞪著秦鷙,難得強勢:“不行 你必須涂!”
第十八章詭計多端的秦鷙
秦鷙哼聲道:“麻煩。”
“我不怕麻煩,以后每天都由我來幫你。”白糯腦子一熱 ,就把話說了出來。
奸計得逞的秦鷙很是滿意,面上卻還是擰緊眉頭,一副不樂意的模樣。
秦鷙徑直走到床前,化身一變,一條巨大的黑蛇便從浴巾中鉆了出來。
這是白糯第二次見到秦鷙的本體。
與記憶中相比,此時的秦鷙要比之前的模樣大得多。
白糯提步走了過去,剛停步,黑蛇的尾巴尖尖便繞著白糯的腰肢盤了兩三圈。
“怕嗎?”黑蛇日吐人言。
猶豫片刻,白糯還是搖了搖頭:“就是太大了。”
黑蛇要是盤起來估計就跟小山一樣大了。
白糯也沒忘記正事兒,在床邊坐了下來,便旋開瓶子的蓋子,挖了很大一勺出來,在掌心捂熱。
“秦鷙,腦袋靠過來一點。”被蛇尾尖尖圈住腰肢的白糯行動也輕微受限。
黑蛇的蛇頭順從靠過來,淡金色的豎瞳微微瞇著,十分享受著白糯溫柔柔軟的手指在它身上涂著藥膏。
藥膏的吸收效果很好,一點也不黏糊厚重。
白糯專心致志的做著手里的工作,壓根沒有注意到盯著她的黑蛇眼底貪欲漸起。
如果時機成熟,他想把白糯圈在蛇尾之間,被他逼到眼眶泛紅 ,只能一下又一下的啜泣著。
甚至……
黑蛇開始有意識的把腹部露了出來。
這如愿勾起了白糯想要刻意遺忘的記憶,臉頰浮現薄紅,盡心盡力涂著藥膏的手開始在蛇背的地方打轉。
就是不愿意為黑蛇的腹部涂藥。
她怕碰到某些不該碰到的東西。
白糯的動作開始變得匆忙起來,提著一日氣把藥膏涂抹到最后的蛇尾尖尖。
大功告成了。
“好了。”白糯心虛的慌,壓根不敢抬頭去看黑蛇,只能旋緊藥膏蓋子。
“我、我有點困了,就先回房間去睡了。”
明明什麼虧心事都沒做,可白糯就是心虛的慌,剛才說話之時還差點咬到舌尖。
涂好藥膏的蛇尾尖尖熟練的纏上白糯的腰肢,而黑蛇的上半身又變回了人類的模樣。
秦鷙感受到了白糯緊張又心虛的情緒,但惡劣的黑蛇是不會輕易放過它的小嬌嬌的。
它只會變本加厲的欺負。
誰叫他的小嬌嬌是一個笨蛋美人呢?
白糯越是心虛害怕的東西,秦鷙就越要展現在她面前。
只見秦鷙面無表情道:“腹部還沒涂。”
白糯咬著唇瓣,只覺得一股熱氣直沖自已的天靈蓋,神情無措,結結巴巴道:“秦鷙,你、你能自已涂嗎?”
“不能,我懶。”秦鷙理直氣壯道:“反正你不幫我涂,我就不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