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也是那被他寵得不知天高的兒子先做錯的事。
“也是我的錯,怪我站的位置不好,才讓花助理沒看見。”季總臉上賠著笑,話說也小心翼翼的,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侍從抽開一張椅子,季總卻是一點都不敢坐下去,也不敢去看秦鷙臉上的神色,只敢用余光一點點去偷窺。
秦鷙端起茶杯輕啜一日,眉頭狠狠皺起,又把茶杯放下,像是極其不滿意的模樣。
頓時,季總內心都涼了半截兒。
“季總,你怎麼不坐啊?”花銀淵像是才發現,帶著訝意問道。
季總干笑著,額頭上密布汗水,抬手擦了擦,這才坐下。
站的太久,終于能坐下了。
可下一秒,花銀淵的話說出來后,季總他還是寧愿站著。
“今天約季總你來喝茶,無非就是和季氏與秦氏之間的合作有關。”
“我們秦總回去想了想,之前商議的合作還是算了吧。”
看著季總那面如死灰的神色,花銀淵心中冷笑一聲。
根本用不著親手去教訓季云寧,讓他親爸去教訓,肯定比死了還難受。
不是仗著幾個臭錢、幾分勢力就敢隨意欺負人嗎?
花銀淵冷聲下了最后通牒:“我們秦氏永遠不與品行不佳的集團合作。”
“對了,這次是我們單方面違的約,季氏的所有損失,我們秦氏全權負責。”
季總慌得不行,還想說點好話挽留。
秦鷙卻突然出聲:“走了,茶太難喝。”
“是。”花銀淵也不去理季總的求饒,推著輪椅便離開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季家的基業就要毀到他手上了。
覺得天都塌下來的季總回頭看向自已的好兒子。
“逆子啊!”季總怒吼聲字字泣血。
一下子氣急攻心,季總眼前一黑,差點就倒了下來,幸虧季云寧扶的快。
“父親,你順順氣。”
“秦氏不與我們合作就算了,我們找另外的公司合作就好了。”
季云寧心中也有氣,被人無視的足足在角落中站了快三個小時。
今日的欺辱,他總有一日勢必奉還。
看到這個現在連局勢都看不清的逆子,季總就覺得自已一日氣堵在心日處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你以為這僅僅只是永遠也沒辦法和秦氏合作那麼簡單啊?”
“秦氏是龍頭老大,它說了永不再與我們合作,別人又怎麼敢觸秦氏霉頭?”
季云寧這才反應過來這次的事態有多麼嚴重,臉上血色盡失。
秦鷙這是要把他們季氏往死里逼啊。
他去求白糯。
秦鷙都是因為自已調戲了白糯才對季氏做了這些的。
那是不是代表如果白糯能心軟,秦鷙是不是就能放過季氏了呢?
季云寧現在追悔莫及,季氏是他瀟灑生活的資本,沒有季氏,季云寧都不知道自已下半輩子要怎麼活了。
他能想到的,秦鷙又怎麼能沒想到呢。
黑色商務車內。
秦鷙坐在沙發上,手上把玩著白糯戴的最久的一條項鏈,時不時還湊在鼻尖嗅嗅。
“看緊了,別讓一些不相干的人,去到白糯面前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花銀淵開動車輛:“家主,我明白的。”
如今對季氏,秦鷙也算是心慈手軟了的,還貼心地為季氏留了一條生路。
也希望季氏不要采取一些極端的手段,自已給自已留一條生路。
“還有,桐大學校論壇上不允許出現任何關于小嬌嬌的帖子,也安插一些人進去,敲打敲打那些對小嬌嬌有非分之想的學生,我不希望季云寧的事情再次發生。”
花銀淵恭敬回道:“好的。”
這些事情花銀淵已經做的十分熟練了,也不是他第一次做了。
依家主的占有欲,在沒與夫人在一起前,都不允許任何人去追白糯。
與夫人在一起之后,自然更甚。
“祁三爺一個小時前發來信息,十六日那天祁夫人回國想要見家主您,說是有東西要親手交給你。”
秦鷙:“在哪兒?”
“帝都療養院。”花銀淵。
祁夫人對家主意義重大,秦鷙沒辦法不去,但也就代表著見不到又要離開夫人了。
第二十九章筑了一個有著秦鷙味道的窩
得知秦鷙要回帝都,就連花銀淵也不能留下。
白糯瞬間就覺得軍訓結束也不開心了。
但她又怕因為自已秦鷙選擇不回帝都,對方又是一個長輩,又患有疾病,便盡量克制住自已的不舍。
“我會在家乖乖等你回來的。”白糯蹭了蹭秦鷙的頸窩:“那你能不能看在我會乖的份上,回來給我帶一份菲記小蛋糕?”
那家的小蛋糕味道沒有那麼甜,白糯其實并不愛吃,但它卻只有帝都才有得賣。
白糯只是想在秦鷙心底種下一顆想念著自已的‘種子’。
提了一個要求,秦鷙就會記得給她買小蛋糕,當秦鷙看到小蛋糕,就會想起自已還在等著他。
自家小嬌嬌所有愛好都能記得的秦鷙,又怎麼能不明白這是白糯的小心機呢。
但他并不打算拆穿,只是摸了摸白糯的腦袋,沉聲回道:“好。”
真正到了離別的時候,白糯也不算太難過,因為她知道,秦鷙肯定會帶著她喜歡的小蛋糕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