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種腦子被漿糊占滿的人,說話做事只會讓人感到惡心。
就算是白糯做了自已認為最兇狠的表情,在黑色耳釘的人看來,也只不過像是被惹急的貓貓要撓人一樣。
毫無殺傷力!
“那你就報警啊,來這種地方的都是些什麼貨色你以為我不知道?”
“都是出來玩的,小妮子你裝什麼清、純。”
緊接著就是一串難聽的臟話。
白糯氣得眼睛都紅了,身側垂落的手攥起拳頭,默默打開兜里手機的錄音功能,錄下證據。
她的隱忍,反而給了黑色耳釘男人一種很好欺負的錯覺,色瞇瞇的眼睛發亮,身體也受了酒精的麻痹,行為大膽起來,竟然伸出手去夠白糯的裙角。
白糯沒想到,這里還有這麼多人,黑色耳釘男人就敢做出這樣子的事來。
酒吧里燈光很昏暗,音樂和人聲混雜在一起。她還沒有找到余媛媛,也絕對不能把自已搭進去。
只能求救!
這里也沒有熟人,大聲呼救不一定會有人會來幫助她。
白糯突然轉頭,盯上不遠處的吧臺。
吧臺上擺著幾瓶展示用的酒,一看就價值不菲。
心中有了主意,只是還未實施,一道聲音傳來。
“你特麼在干什麼?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本事?”
是一名穿白襯衫的男子站了出來,徑直來到黑色耳釘男子面前,拎著他的衣領,神情十分生氣。
黑色耳釘的男子自然也不甘示弱:“你特麼是誰啊,敢管老子的事兒,知道老子是誰嗎?”
兩人之間火藥味漸濃,眼看就要打起來了。
而白糯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冷眼看著兩人糾纏在一起。
那個白襯衫男子只是虛虛揪著黑色耳釘男人的領日,細心的白糯也察覺到兩人之間眉來眼去的動作。
所以白糯可以斷定,這兩人就是一伙的,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真把她當傻子了?
趁此機會,白糯趕緊走到服務生身邊打聽起余媛媛的消息。
正扭打在一起的兩人看見白糯頭也不回的去找服務生的舉動都驚呆了。
既然騙不了,那就用強的吧。
這兩人其實是夜色酒吧中的常客,以英雄救美的方式騙了許多初入酒吧的女孩。
有時也會被拆穿,被拆穿之后兩人會評這個女孩的條件與性格。
如果條件誘人,性格還軟弱,兩人也會大膽用強。
不遠處。
白糯也已經打聽到了余媛媛的消息。
他們組織的隊伍中有一個富二代,邀請他們上了二樓包廂。
二樓上面經常有大人物出沒,所以管的異常嚴格,服務生安慰白糯:“您的朋友若是在二樓包廂中,那絕對不可能會出事的。”
沒親眼見到余媛媛,白糯還是放心不下,更何況現在余媛媛的手機仍舊打不通。
“那我可以上去找找我的朋友嗎?”
服務生搖搖頭:“二樓包廂采用的是會員制,想要進去必須要有會員。”
那位帶余媛媛上去的富二代,也是用的他父親的會員卡。
服務生還有事情要做,不能陪白糯聊太久,很快便離去。
就在白糯不知所措之際,那兩位對她心懷歹心的男人也行動了。
恰時,門日突然走進來兩個高大的身影,其中一位也正是白糯認識的。
祁玉剛進門的時候沒注意到不遠處的白糯身影,還在對自家三哥說著話:“警察怎麼會來這兒了?”
“我這邊收到消息,是有人報警,說在酒吧有一個女孩失蹤,失蹤之前對她朋友說了救命二字,她朋友就報警了。”
夜色酒吧,正是祁琛的個人資產,也是平時消遣無聊時間的一個地方。
若不是因為此事,祁琛與祁玉這會兒也應該在飛機上,去探望他們遠在帝都療養院的媽媽。
就在祁玉要踏進通往二樓包廂的電梯之時,跟明鏡兒似的電梯上突然反射出一名男子拿著塊白色帕子捂住了一名女孩的日鼻。
身為jun人的祁玉反應速度極快,立刻轉身,跟鷹似的眼睛立刻鎖定住位置。
那名女孩已經陷入昏迷,其身邊的兩名男子扶住女孩的身體。
而那女孩的面容怎麼那麼熟悉。
好像是……
臥槽!
出事了!
“嫂子!”祁玉驚呼一聲,身體如箭般沖射出去。
祁琛也聽清了祁玉那一聲呼喊。
能被自家弟弟心甘情愿稱一句嫂子的,目前就只有秦鷙那好不容易追到的心肝寶貝。
秦鷙的心肝寶貝若是在自已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他要怎麼跟父母交代,怎麼跟秦鷙交代?
思及此處,祁琛連忙跟上去。
在bu隊訓練幾年的祁玉身體素質可不是吃素的,三下兩下就將人壓制在地。
出了這麼大亂子,安保人員很快到場,正好警察也在外面,知道這里面出事兒,也跟著趕了進來。
兩人看到警察的那一刻,心頓時就涼了。兄弟聯手縱橫酒吧好幾年,卻在今日因為一個小姑娘落了手,內心恨啊!
視線觸及到趕回來的祁玉與祁琛身上,看那非富即貴的穿搭,更是覺得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