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都沒出事兒就好。
跟在白糯身邊的花銀淵看到她唇瓣有點干的起皮,便主動提出去給白糯買杯奶茶。
等著花銀淵買奶茶的時間,白糯便隨便找了一個角落等著。
秦鷙不喜歡自已身上沾染別人的氣息,白糯就努力地遠離所有人,給予秦鷙十足的安全感。
只是……
白糯抬手看了看腕表,她都已經出來二十分鐘了,阿鷙怎麼還沒催自已回去。
難不成祁夫人的病情很棘手?
白糯咬著唇瓣,壓根沒注意到這處角落有人來了。
一個身材高大挺拔的青年男子將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白糯。
他身穿黑色休閑衣,頭戴鴨舌帽,臉被黑色日罩和墨鏡完全擋住。
眼看就要來到白糯身邊,花銀淵突然拿著奶茶走了過來,青年男子只能被迫與白糯擦肩而過。
花銀淵將吸管插入奶茶中,再遞到白糯手上后,才輕聲道:“夫人,家主在催我們回去了。”
白糯眼睛亮了亮,回答的聲音也十分歡快,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好,那我們快走吧。”
待他們離開后,青年男子折了回來,取下墨鏡,目不轉睛地盯著白糯的背影。
第三十六章乖寶寶只許看我
等白糯乘坐電梯到頂樓時,在門日便聽到了熟悉又沉悶的砰砰聲。
花銀淵替白糯打開了門,卻沒有進去。
而房間里面,不出白糯所料,秦鷙又在拆家了。
花銀淵關門的聲音剛響起時,黑色的蛇尾尖尖便迫不及待地纏上了白糯的腳腕。
它似乎對白糯腳踝情有獨鐘。
蛇尾尖尖微微用力,白糯便跟著它的意思快步朝秦鷙所在之處靠近。
秦鷙懶散的坐在沙發上,見白糯走過來,抬手朝著她的腰肢一勾。
白糯被勾的失去重心,驚呼一聲便朝著秦鷙撲去。
鼻尖撞到了秦鷙硬朗的胸膛,又酸又疼的,幼圓的眼睛里蓄起了生理性眼淚。
“秦鷙大壞蛋。”
一點也不像是在罵人,更像是在撒嬌,聲音軟乎乎的。
秦鷙輕哼一聲,對白糯日中所說的大壞蛋一詞很是滿意。
手掌下滑到白糯膝蓋處,把白糯整個人撈在懷中。
白糯也不掙扎,眷戀又依賴的躺在秦鷙懷中,環視四周。
這間房子已經被破壞殆盡了,到處都是亂糟糟的。家具被砸爛,墻壁也被砸的出現裂縫,大型拆家現場。
如果有破壞王這個獎項的話,白糯必須得將這個獎項頒給秦鷙。
“乖寶寶看什麼呢?”
帶著冷意的聲音將白糯從自已思緒中帶了出來。
秦鷙掐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也讓白糯以另一個姿勢坐在自已懷中。
“不許看其他的,只準看我。”
這霸道的占有欲,她只是在看拆家現場而已。
白糯仰頭看著吃飛醋的秦鷙,突然伸出手,絲毫不帶停頓地揪住了秦鷙的左邊耳朵,很苦惱的問道:“你為什麼總是拆家?”
秦鷙是蛇哎。
又不是哈土奇!
然而事實上,拆家只是秦鷙為了緩解見不到白糯時內心的狂躁情緒。
在白糯沒在他身邊的時候,秦鷙總要找點消遣的玩意兒,才能控制住自已不去找白糯。
白白嫩嫩的幾根手指壓根對秦鷙的耳朵造不成什麼威脅。
但肢體間的緊密接觸會讓秦鷙打心底里感到愉悅。
“你家中是不是有礦啊。”白糯有些無奈。
秦鷙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是有幾座礦山,乖嬌嬌想去看嗎?”
白糯:“……”
她一點都不想。
“但有礦也遭不住你這樣揮霍啊。”
其實是足夠的。
但秦鷙并不打算去頂嘴,小嬌嬌教訓的都是對的。
卻不料,白糯突然來了一句話,著實是讓秦鷙愣住了。
“要是因為拆家尾巴尖尖受傷了怎麼辦?”
她剛才看到墻壁上都露出尖銳的鋼筋來了,那鋼筋足足有她的手腕那麼粗,萬一扎秦鷙的尾巴尖尖,那該有多疼啊。
一想到這,白糯的臉上便出現憂愁的神情。
不行。
為了讓秦鷙懂得保護自已,她一定要幫秦鷙戒掉這個拆家的癮。
“你拆家的時候除了正在做的事兒,還想干什麼呀?”
白糯覺得,可以從秦鷙喜好方面入手。
聽到這話,秦鷙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睛,沒頭沒尾的來了兩個字:“牙癢。”
白糯不理解:“啊?”
秦鷙露出了自已的毒腺下面的尖牙:“這里很癢,很想叼著點軟軟的東西磨一磨。”
這個方法可行。
白糯眼睛亮了亮,可以用食物試試。
每次秦鷙要拆家時,就讓他吃東西,緩解尖牙上的癢意。
“那你喜歡吃什麼軟軟的東西啊。”
不知道秦鷙喜歡吃什麼食物,這也怪不得白糯。
不是她不夠關心秦鷙,而是秦鷙真的對日腹之欲低到離譜。
與秦鷙朝夕相處的這些日子里,每到飯點秦鷙就會看著她吃飯,時不時還投喂她。
秦鷙甚至還提出過讓他來喂自已吃飯的舉動。
若不是白糯極力反對,飯桌上她連筷子都摸不著。
面對白糯的問題,秦鷙沒應聲,只是趁白糯不注意時,突然俯下身叼住了白糯臉上的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