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只是他二哥,又不是他的上司,憑什麼自已要服從命令啊。
“草,二哥你……”
祁淵似乎猜到了祁玉會說什麼,便語重心長的給祁玉帶高帽子:“小糯糯的人身安全在你手上,這個任務只有交給你,我們才最放心。”
身為祁玉的二哥,祁淵太知道自已這個弟弟的弱點了。
在關于糯糯的事兒上,祁玉就是有爆棚的責任感在身上的。
果不其然,祁玉相信了這個借日,神情嚴肅地進去查看一番,最終滿意的走出來。
“確實是有生活過的跡象,但是不多。”
不多才是正常的,因為秦鷙不久前才帶著白糯搬下來。
可祁琛還是有些懷疑,但隨即安慰自已,應該是自已多疑了吧。
秦鷙不可能聰明到知道他們會查這件事兒 。
而事實證明,秦鷙就是那麼聰明。
這間房間是秦鷙吩咐花銀淵專門做出迷惑這三人的。
“時間不早了,你們也該走了吧。”秦鷙倚在墻上,面無表情但態度強硬地開始趕人。
臨走之前,祁淵撂下一句威脅的話:“糯糯年紀還小,你可別趁人之危。”
“我沒有那麼qin、獸、不、如。”秦鷙一字一句回答。
就算是沒有他們的提醒,秦鷙也不會那樣做。
他的小嬌嬌才十八歲。
太小了。
至少還要等一段時間。
等白糯年紀再大一點。
既然秦鷙說出了這話,祁淵心底也相信了,但面上卻還是黑沉沉的:“希望你說到做到。”
待三人離去,大門被徹底關上。秦鷙才從靠著的墻上直起身,朝主臥走去。
刻意營造的昏黃環境中,大床上并沒有白糯的身影。
秦鷙的心臟立刻被提的老高,下意識擔心會出什麼事兒。
快步走進去后才發現白糯躺在地上,正對著手里那個硅膠做的小黑蛇嘟嘟囔囔的在說著些什麼。
秦鷙哭笑不得地將白糯從地上抱起,溫聲道:“乖崽崽,地板上涼。”
此刻秦鷙心中卻想著,明天一定要讓花銀淵把整個屋子都通鋪上地毯。
把白糯重新放回床上,又把被子給白糯蓋上,準備把白糯哄睡后再去迅速沖個涼水澡。
可白糯一時半會兒之間壓根沒有睡意,秦鷙抽空看了一眼白糯的課表。
明天是星期一,一上午都沒有課。
白糯趴在秦鷙懷中,注意力卻全部放在手心中的硅膠小黑蛇身上。
看的秦鷙是一陣嫉妒,這破東西,怎麼就這麼招白糯的喜歡呢。
越看越不順眼,由于心情不好,秦鷙周身無形之間散發出來的氣息也就越暴虐冷冽。
白糯察覺到了,笨拙的扭頭看著秦鷙,遲鈍地看著秦鷙好久,才慢悠悠說了第一句話:“你也喜歡黑黑嗎?”
黑黑?
秦鷙猜想,這應該是小嬌嬌給這個破東西取的名字。
“對,我喜歡。”
喜歡個屁,他甚至恨不得這個小玩意兒立刻他眼前消失。
哦,不!
應該是從未出現過。𝔁ļ
秦鷙微微瞇了瞇眼睛,只要能從白糯手中騙到這個小玩意兒,讓白糯注意力暫時不在這個破玩意兒身上,撒點小謊也是無礙的。
既然是秦鷙喜歡,白糯自然也能割愛,把黑黑小心翼翼地放在秦鷙手中,囑咐道:“你要好好對它哦。”
秦鷙冷笑一聲,咬牙切齒道:“行,我一定好好對它。
”
這個破玩意兒就扔在床下吃灰去吧。
等明天白糯找的時候,就告訴她弄丟了,找不到了,當初制作小黑蛇的模具也不見了,制作不出另外一只來了。
在白糯對小黑蛇表現出感興趣的那天,秦鷙就吩咐花銀淵把房間中所有小黑蛇防撞角全部換掉。
正牌黑蛇只準有他一個。
“我不是免費給你的。”
第一次當奸商,白糯有些心虛。
但正所謂酒壯慫人膽。
“哦。”秦鷙挑了挑眉頭,望著面前這個可可愛愛的小醉鬼:“你有什麼條件?”
“要尾巴尖尖。”提起著白糯就有些委屈,癟了癟嘴,軟軟糯糯的聲音卻透露著一絲難過:“我好幾個小時沒有享受到尾巴尖尖纏上腰的感覺了。”
這種秦鷙本人都很喜歡的要求,自然是得滿足。
很快,白糯夢寐以求的事兒便降臨在她身上。
被尾巴尖尖圈住的安全感,是其他什麼都給不了白糯的。
但白糯心底還壓著一件壞壞的事情。
她還記得自已上次被臭秦鷙兇的原因。
自已是小氣鬼,還是兇兇鬼,她今天就報復回去。
對著纏繞在自已腰上的蛇尾尋找了好一會兒,終于找到了那塊與其他鱗片不同的鱗片。
這片更大、也更厚的鱗片下,可是埋藏著有東西的。
第四十七章我是不是你的小寶寶啊
“壞嬌嬌,做什麼呢。”秦鷙握住白糯亂動的小手,咬牙切齒道。
白糯掙脫不了秦鷙對她手的禁錮,干脆就換了一只,自然也是同樣結果。
兩只手都被秦鷙控制住,白糯看著眼前那塊特殊鱗片,撅起紅唇開始不滿地哼唧起來。
“憑什麼?”
就連控訴的聲音都又軟又甜。
秦鷙被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弄蒙圈了:“什麼憑什麼。”
醉了酒的白糯腦子轉動的慢,說話也慢:“憑什麼、你、你就能欺負我,卻不準我欺負、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