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鷙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狼狽的女人,神色越來越了吧,他沒頭沒尾的開日問道:“你也怕蛇?”
鬼使神差地云卿卿居然想起了白糯:“白糯也怕,她比我更怕。”
提到白糯二字,秦鷙冷漠的眼底泛起一絲柔光:“她現在不怕了。”
甚至不止是不怕,反而還喜歡的很,要不然每天晚上怎麼要用蛇尾巴圈住腰才睡得著呢。
只是這些,云卿卿可不配知道。
秦鷙嫌棄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原本想自已動手的,如今還是算了吧。
太臟了。
他還要回去抱他的小嬌嬌呢,手上沾染著云卿卿的氣息可就不好了。
秦鷙拿出手機,發送出一條消息。
很快,一陣陣腳步聲傳來。
“在咖啡館,是哪只手準備將咖啡潑向白糯?”秦鷙語氣平緩的問道。
可隱藏在平緩語氣下的,是秦鷙極致的憤怒。
不。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云卿卿看著秦鷙,不得不告訴自已,秦鷙壓根不是來救她的。
“是不是白糯跟你說了什麼。”云卿卿將右手藏在身后,恐懼填滿了她的內心。“是她先來招惹我的,不是我的錯。”
秦鷙:“既然不說,那就兩只手都別要了吧。”
算算時間,白糯也快醒了,秦鷙不打算再繼續耗下去了,對身后的人冷聲吩咐:“打斷她的兩只手,再打電話給云重華,叫他拿錢贖人。”
看看對云重華來說,云卿卿這個女兒和錢相比,究竟誰更重要。
秦鷙算得時間剛剛好,他回來的時候,白糯剛醒。
“你出去了吖?”
剛睡醒的白糯聲音黏糊的很,人也跟聲音一樣黏糊。坐在秦鷙的左手臂彎中,雙臂緊緊抱住秦鷙的脖子。
“公司有點事兒。”秦鷙并不打算把出去教訓了云卿卿的事兒告訴白糯。
這些臟事兒,讓白糯聽了就是臟了她的耳朵。
白糯睡得時間越長,就越犯困,把腦袋擱在自已手臂上,閉著眼睛小聲問道:“你冷不冷呀,我給你暖暖。”
其實秦鷙并不怕冷,所以在寒冬臘月時,秦鷙身上所穿的衣服依舊很單薄。
可蛇類的本性本就是喜暖,秦鷙也不能抗拒自已的本性。
就當白糯快要在秦鷙懷中再次入睡之際,朦朧的困意被腰間的一抹涼意給驚散,最初以為是秦鷙的蛇尾尖尖,畢竟在家中的時候,秦鷙的蛇尾尖尖就不安分。
可仔細感受,白糯又覺得不像是秦鷙的蛇尾尖尖。
秦鷙的蛇尾尖尖很大,能嚴嚴實實圈住她的腰,現在感受到這一抹涼意,未免也太小了。
一邊思索著,白糯一邊回頭,對上一雙黑漆漆的小眼睛。
而那雙小眼睛的主人,也饒有興趣的盯著白糯 ,似乎對她的體溫很感興趣,順著白糯的身體往上,最終頂著白糯的視線,來到白糯的手腕上滿意地圈了兩圈。
遠遠看去,就像是兩圈嫩黃色的手鐲一樣。
秦鷙以為白糯又睡著了,抱著白糯回到房間,剛準備把她放到床上,才發現白糯壓根沒睡。
他疑惑問道:“怎麼了?”
白糯把手腕舉到秦鷙面前,眉眼彎彎:“它有點可愛唉。”
白糯還是怕蛇的,但這條嫩黃色小蛇實在是太可愛了。
加上又因為有著秦鷙也是蛇的濾鏡在,白糯對這條小蛇的接受度非常高。
當然,若是今天冒出來的是一條不怎麼可愛的蛇,結局可能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秦鷙看著圈住白糯手腕上的小蛇異常眼熟,連他都沒注意到這條小蛇是什麼時候跟著他回來的。
.
與此同時。
桐城機場,一次國外航班剛剛落地。
不久后,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高大身影出現在機場的vip通道里,然后上了一輛黑色的庫里南。
“改變目的地,去桐大。”
“宴爺,恐怕不行。”司機小心翼翼提醒:“公司那邊出了一點新的事情,三少在忙其他事情,騰不出手來。”
祁宴眉頭皺得很緊,看向窗外桐大的方向眼底情緒翻涌,最終還是冷聲回答:“去公司吧。”
第六十一章阿鷙,你醋勁兒好大啊
傍晚時分。
祁玉來蹭飯已經是常態了。他雖然食量很大,進食姿態卻并不無不雅,吃完后,就往在沙發上一躺。
“有時候真的覺得繼承家里的遺產并不是一件好事兒。”
白糯剛吃了一顆秦鷙喂過來的車厘子,見祁玉說話,便把視線轉向他。
“大哥回來了,原本是第一時間想來見我們寶貝糯糯的,結果剛下飛機,就因為公司的事兒耽擱了。”
不止是祁宴,就連祁琛也是這樣,很少有空閑的時候。
其實秦鷙也是一樣的,但秦鷙身邊有花銀淵。
若不是秦鷙身邊有花銀淵幫襯著,秦鷙能像現在一樣悠閑地陪在白糯身邊?
祁玉又道:“大哥惦記小糯糯好久了,為了能回國見一面,自從得知你的消息后就一直在加班。”
這次回國,祁宴也應該待不了多長時間。
“糯糯,你什麼時候跟我們去f國住一陣子怎麼樣?”
他們一大家子人給妹妹買的那麼多年禮物就堆在f國的房間里呢。
要等小糯糯親自去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