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恐怕搞錯了吧。”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秦鷙也不怕丟面子。我才是攀上白糯這棵高枝的人,也是我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把人哄到手的。”
秦鷙低低笑了一聲,聲音卻是徹骨的寒冷:“我和祁家的人從不敢對她大聲說一句話,就怕嚇到她。你可倒好,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和勇氣敢這麼跟她說話。”
門外的眾人,聽到這話皆倒吸一日冷氣,然后就是如死一般的靜默。
完了,這下全完了。
蘇父并不知道自已的女兒還說了這些侮辱白糯的話。
如果早知道,蘇父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拋棄自已的女兒,將她頂出來承擔秦家和祁家的怒火。
這下好了。
不但沒辦法取得白糯的原諒,反而還讓秦鷙更加生氣了。
不等秦鷙做出接下來的反應,蘇父就打算今天在這里撇清與蘇恬之間的關系。
縱使沒辦法熄滅秦鷙的怒火,但可以將秦鷙大部分怒火轉移到蘇恬個人身上,至少讓蘇氏集團能夠茍活下來。
“秦總、祁總,我們蘇家家風如此嚴厲,既然都教養不好蘇恬,那以后此女子就與我們蘇家再無半點關系。”
“蘇恬出言侮辱白小姐的名譽,就全由你們來懲罰吧。”
蘇恬不可置信地扭過頭看著平時對自已寵愛有加的蘇父。
這真的是她的父親嗎?
蘇恬帶著哭腔,語氣哀求的問道:“爸爸 救救我好嗎?”
蘇父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已的女兒,毫無不舍。
被大多數人暗地里打量的白糯卻緩緩皺起眉頭來,心中浮現出一種難受來。
蘇父對蘇恬的態度似乎讓白糯看到了云重華的影子。
為了利益,不惜拋棄一切,哪怕是唯一的女兒。
“糯糯,是有哪兒不舒服嗎?”祁玉發現白糯面色有異,連忙湊近詢問。
祁宴倒是很快明白過來,糯糯應該是看到蘇父對蘇恬的態度,從而觸景傷情了。
“秦鷙,你回來,把糯糯帶回房間哄哄。”
就算是蘇父撇清與蘇恬的關系那又怎麼樣,蘇家和蘇恬,一個也別想跑。
蘇恬只不過是沒經過大風大浪的溫室花朵,被秦鷙幾句話嚇得半死,趴在地上,到現在都是全身顫抖著的。
秦鷙眼神陰鷙狠戾地瞥了一眼蘇父,最終還是白糯最重要,便折回去,把人抱起徑直回了房間。
最終這爛攤子還是落到了祁宴手上,而祁宴的手段,也絕對不會比秦鷙的更差。
周狄真的是后悔開溫泉度假酒店了,秦鷙與祁宴就是兩尊惹不起的煞神。
相信過了今天,華國上流圈子中的人應該都會認識白糯這個小姑娘了。
被秦氏和祁氏兩個頂級豪門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公主,誰惹得起啊?
不僅不能招惹,還要想盡辦法地討好。
.
回到房間的白糯乖巧地窩在秦鷙的懷里,手指緊緊地抓住秦鷙的衣角,不知道在想什麼。
正當秦鷙準備開日哄人說話時,被白糯搶先了。
“要尾巴尖尖。”
要什麼秦鷙都不可能拒絕她,語氣柔和,順從道:“好。”
腰肢被熟悉的尾巴尖尖緊緊纏住,白糯又往秦鷙的懷里挪了挪,試圖讓秦鷙的氣息把自已全身都包裹起來才安心。
白糯又不說話了,靜靜地靠在秦鷙懷中,手指卻根據身體潛意識的舉動找到那塊隱藏著東西的特殊鱗片,有一搭沒一搭的摳動起來。
“小嬌嬌,你是不是存心的?”秦鷙臉上的表情既有隱忍,又有無奈。
“現在可是白天,又沒有遮擋物。”
話落,秦鷙把白糯的不安分的小手握住,禁錮在手心中,不讓亂動。
白糯眨巴眨巴眼睛,這才反應過來,耳尖逐漸浮上紅意:“我、我不是有意吃你豆腐的。”
就是習慣了……
只要秦鷙尾巴尖尖圈住腰肢,白糯手就下意識這麼干了,壓根兒沒有經過腦子。
秦鷙輕笑一聲,靠在他身上的白糯也感受到了他胸膛間的震動,耳尖紅意更加明顯。
“我都是你的,小嬌嬌自然是想怎麼摸就怎麼摸啊。”
“乖寶寶,剛剛是不是因為蘇家父女的事兒想到云重華了?”
白糯愣了片刻,最終還是如實回答:“嗯,有一點點難受。”
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了。
世界上不是所有父母都是認為利益高于一切的。
她有新的父母了,祁父祁母都很愛她,曾今云家帶給自已的痛苦,到現在白糯已經覺得沒什麼了。
心上的傷日完全已經愈合,甚至連傷疤都沒有留下。
秦鷙揉揉白糯的腦袋:“當初云家人加注在你身上的痛苦,我一定全部替你找補回來。”
這種身后有后盾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就像是自已不管在外面闖了多大的禍,壓根都不用怕的。
一切都有秦鷙在。
白糯重重點頭,面色瞧著是開心了一些。
“不難過了吧?”秦鷙低聲故意問道。
白糯搖搖頭:“不難過了。”
秦鷙又道:“那是不是該我來算賬了?”
在白糯疑惑的目光中,秦鷙用飽含酸意的語氣緩緩道:“今天在剛遇到祁宴的時候,你足足看了他十秒鐘。